薛琪掙脫了她的手,不肯跟陳子銘當面對峙。不要對峙,她害怕面對真實。
“你這是在逃避,阿琪。”
“我不去,我不想去問他,你讓我逃避一會兒好不好”
徐露恨鐵不成鋼,氣得直捶沙發:“那你想怎麼辦一直這麼逃避下去不是辦法你總有一天要直面這個事情的,越拖下去你會被他傷得越來越深的,阿琪,快刀斬亂麻,他不喜歡你,你這樣得不到結果待在這裏有什麼意思呢”
“我不知道”薛琪自己心裏攪成了一團,道理她都懂,可是做起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那你跟我走,暫時別回這裏了,你在這裏也是傷心,走,我陪你收拾東西,去我那裏住。”
徐露拉着她要去收拾東西,薛琪沒有拒絕這個建議,兩個人去了薛琪的房間。
張嫂見勢不對,立刻給陳子銘打了電話:“陳總,太太的朋友來了,說要帶太太走,你要不要回來勸勸太太,她身體還沒有調養好呢”
打完電話,她跑到薛琪門外先守着,以防萬一。
薛琪和徐露收拾好東西的時候,陳子銘剛好從外邊趕回來。
他幾個大步跨到薛琪面前,盯着她提着的行李箱,臉色陰沉得可怕,像是有一場陰鬱要當頭潑下來。
“你走哪兒去”
徐露站出來護住薛琪,讓薛琪躲在她的背後,替薛琪說道:“去哪裏都不關你的事,她願意去哪裏是她的事。你讓她不開心,她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怎麼了”
“你最好別插嘴。”陳子銘的臉變得越發冷漠,“我在問她,關你什麼事”
“你”徐露氣結:“你不喜歡她就不要來招惹她,她被你傷得還不夠嗎”說着拽着薛琪往門口走,“走,阿琪,別理會他,這種人不值得你喜歡”
薛琪低着頭走在徐露身後,和陳子銘即將擦肩而過的時候,手腕被他抓住了。
“我沒讓你走,你就不能走。”
他霸道的分開了薛琪和徐露,對着身後年輕的助理使了一個眼神,助理接收了陳子銘的信號,聽話的把徐露給拖出去。
“哎哎幹什麼你是誰別動我我不出去”
“對不起了,我只能這麼做,抱歉。”年輕的助理力氣不小,徐露罵罵咧咧的被他拖出了門口,離開了薛琪的視線。
“露露”薛琪擔心的看着她,緊跟着想要出去看。那個助理是個男的,露露萬一被他弄傷了怎麼辦
她剛邁出一步,就被陳子銘攔住了去路,他像座山一樣的擋住了薛琪的去路。薛琪往旁邊走了一步,想繞開他。陳子銘低下身來,一把抱起了薛琪,薛琪雙腳懸空,不自在的扭了一下身體。
“你做什麼我要去找露露,放我下來”她焦急的看着門外,一心想着徐露。
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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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強硬的抱着她往樓上走,不管薛琪怎麼掙扎,就是不放手。他穿過走廊,來到樓上他的臥室。他和薛琪的臥室是分開的,爲了避免不方便。薛琪從來沒有去過他的臥室,這次被抱進房間,大喫一驚。
陳子銘絲毫不爲所動,進了房間之後,雙手往前面一送,薛琪摔在他的牀上。
柔軟的牀因爲她的身體抖動了一下,薛琪的頭從被子裏面擡起來,沒等她調整好自己,陳子銘壓了上來,身下的牀頓時陷進去不少。
他的身體壓得她不能動彈,薛琪把自己往後靠一點,避免和他捱得太近。沒想到陳子銘的大手一下子扳過她的腦袋,她被迫的和他面視。
陳子銘的眼睛看起來不帶半分感情,他灼熱的呼吸噴吐在薛琪的臉頰上,薛琪聞到了他氣息裏面濃郁的酒味。
難怪他行爲這麼反常他喝醉了。
薛琪想起了出差跟他發生關係的那一次,他也是喝醉了,對着她做了這種事情,事後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那一次的陰影還停留在腦海裏,他對她沒有半分憐惜的像在泄憤。
太痛了。
她害怕再來一次,薛琪這次再不肯被他擺佈了,她拼盡全力往牀邊挪,盡了最大的努力去掙脫他的禁錮。
陳子銘哪容她走,結實的手臂穿過她的腰身,往自己身上一攬,薛琪撞上了他的胸膛。她心中大駭,手腳並用的去推他,陳子銘眸色一沉,雙手按住薛琪的肩膀,死死的壓住薛琪,他一口咬住了薛琪的嘴脣。薛琪喫痛,手中反抗他的動作減輕下來,陳子銘在薛琪口中一陣胡攪蠻纏,用力極其兇猛。她的牙不小心磕在了他的門牙上,除了痛以外,更多的是他激烈的掠奪帶來的疲乏。
她被吻得腦袋有些沉重,昏昏沉沉的。
陳子銘又開始了手下的動作,他按住薛琪的一隻手換到側面,揭起了薛琪的衣服往上面撩。
“不要”
他的動作令薛琪馬上反應過來,手下意識的去阻止。陳子銘霸道的扔開她的手,繼續扯着薛琪的衣服,薛琪的肚子露了出來,接着胸口,鎖骨,一點一點的,衣服被他扒下。
脫完了衣服他開始脫自己的,他手上鬆開了薛琪,身下還壓着她。薛琪眼睜睜的看着他露出精壯的胸膛,然後再次壓上薛琪。
她真害怕了,捂住自己上半身,側過頭去,知道沒有用還是說了:“陳子銘,你不要再這樣了,我會恨你的”
他照樣對着薛琪低下頭來,拿開了薛琪的雙手,露出遮住的景色。
羞恥交加,薛琪口不擇言,罵了他一句:“流氓強姦犯”
陳子銘無動於衷,埋首在她身上到處親吻,薛琪的褲子被扒到腳腕。最後一道線也沒有了,薛琪陡然一驚,陳子銘已經分開了她光潔的雙腿,挺身而入。
他進入得一點不溫柔。
好痛薛琪疼得齜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