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人沒有寧可心想的那樣迫不及待,他們在拍照,在觀摩,在摸索。可是越是這樣,寧可心越是覺得屈辱。
寧可心,別裝貞潔烈女了,來,叫喚一個給哥哥們聽聽。爲首的男人掐着寧可心的臉,一副戲謔的表情。
感覺到自己被羞辱,寧可心眼中帶着怒火,口中吐出口水。
那男人被口水吐中,沒有生氣,只是笑吟吟的看着寧可心,隨後他把自己的分身插進寧可心的口中。
寧可心感覺到一陣的噁心,想要狠狠的咬這個男人一口。卻感覺到一陣疼痛,她的下巴被人卸了下來。她口中發出嗚嗚的叫聲,眼睛通紅。
其他男人也一哄而上,寧可心叫喊不出來,也掙脫不開,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快被折騰散架,她也就認了命。
看見了麼如果你背叛了爺,也是這個下場。墨言看着監控裏面的現場直播,只覺得自己渾身舒暢,卻不忘了震懾旁邊的女人。
那女人渾身都在抖動,像是篩糠一樣,面色慘白,突然給墨言跪下來,爺,我絕對不會背叛你,永遠。
墨言在這個女人身上享受到了男人的尊嚴,頓時覺得心中很舒服。也不知道陳子銘知道自己被帶了綠帽子會是什麼心情呢墨言抱着女人高興的說道:會不會氣的想殺人
女人赤身裸體的鑽到墨言的懷抱中,心中很疑惑,墨言不也是帶了綠帽子麼可是她不管問出聲。同時她也很開心,因爲這個寧可心也算是徹底的除了,畢竟那個女人是自己的對手。
......
兒子。陳子銘一醒來就從自己的臉上扯下來氧氣罩,對着許諾喊兒子。這一次的劫後餘生讓自己知道,他很渴望一個正常的家庭。
叔叔,我不是你兒子,我是許諾啊。許諾從凳子上跳下來,趕緊出去喊人。
醫生例行檢查之後跟蘇宇說了陳子銘的狀況,完全都是一些靜養觀察的話,無關痛癢,卻證明了人還是很健康的。
怎麼樣蘇宇趴在陳子銘身邊關切的問:會不會留下後遺症說着,看着陳子銘的下身。
見到蘇宇還有心情開玩笑,陳子銘也不再擔心,眼睛反而是看着許諾。
許諾乖巧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陳子銘,手中還拿着一個新式樣的玩具,愛不釋手。
隨後陳子銘在房間內不斷的尋找,想要尋找那一抹倩影,但是事實讓他失落了,那個女人根本就不在這。
你媽媽呢陳子銘聲音沙啞,關切的問:你沒事兒吧
許諾搖搖頭,伸伸胳膊伸伸腿,證明自己沒事兒。媽媽沒事兒,許爸爸被警察叔叔帶去問話啦,媽媽去了警察局哦。
陳子銘皺着眉頭,明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又看看孩子天真的眼神,覺得許諾或許不知道這事兒的嚴重性。
見到陳子銘一看見薛琪的事兒就方寸大亂,蘇宇嘆口氣。本來他不想說,可是見到陳子銘這個狀態,怕是自己不說這人就拼命了。
薛琪那邊出了點事兒......蘇宇坐在牀邊,把自己知道的事兒都說了出來,半晌他也覺得薛琪這個人挺慘的,隨後說道:薛琪去做裸替是爲了許巖,這麼多年,他們日子過的不怎麼好。說完,他還摸摸許諾的頭。
許諾十分的乖巧,任由蘇宇摸自己的頭。
想到薛琪出去辦事兒能夠把孩子放在自己跟前,陳子銘心中感覺到一陣熨帖。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因爲許諾依戀陳子銘,這邊還有蘇宇在,薛琪才勉爲其難的把孩子放在這。
薛琪那邊在警察局碰壁,而伯父一家人在知道薛琪去了警察局之後,他們竟然也到那裏去鬧,想要讓薛琪把房子拿出來。可是薛琪現在反悔了,不想拿出房子了。
伯母,你們別鬧了,我是不會把房子給你們的。薛琪面色冷硬的看着伯父一家人。
薛力笑吟吟的看着薛琪,摸摸自己的下巴說道:薛琪,你是想要你的野男人還是想要房子
薛琪身子顫抖了一下,薛力的話實在是釜底抽薪。薛琪站在那不吭聲,她看着自己的腳面,那房子是父母留給自己最後的東西,可是許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薛琪咬着自己的下嘴脣,面色慘白。
他們僵持了很久,因爲薛力知道,自己的話攻心,他等着薛琪想通了把房子給他們。
你們好,我是許巖的律師。就在他們僵持的時候,陳子銘已經派了律師到了警察局。
這是許巖案件的證據,我要保釋我的當事人。律師推了一個牛皮紙袋到警察局人的面前。
其實這件事兒根本就不嚴重,只是家庭糾紛,如果能夠那點錢出去肯定就解決了,但是薛琪這邊一直不鬆口房子的事兒。薛力這邊又塞了錢進去,所以許巖就被多關了這麼長時間。
見到牛皮紙袋中的證據,警察也不好說什麼,又看見陳子銘的名片,他們不想難做,就把人放了出來。
薛小姐。律師走到門口拍了一下薛琪的肩膀,您進去接人把,這事兒陳總幫你解決了。
薛琪驚訝的看着這個律師,感覺到事情有點不真切,陳子銘不是還在昏睡中麼怎麼會解決這件事兒但是心中但是許巖,她看看律師,看看伯父一家人,還是轉頭進了警察局內。
許巖坐在椅子上,整個人頹廢了很多,面上帶着愁容,新傷舊傷都在臉上,讓人看起來好不狼狽。
伯父一家人想要進去跟薛琪討公道,這事兒自己還沒有得到甜頭呢,怎麼能夠讓人走了呢這樣自己不是錯過良機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