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斷了,真的想要殺死我的那人做的很乾淨。陳子銘捂着自己的額頭,沒有一點點的頭緒。
蘇宇把東西撿起來看着陳子銘,你爲什麼確定不是墨言做的這件事兒,畢竟他想坑你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蘇宇不明白陳子銘的篤定。
陳子銘搖搖頭,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瞭解墨言,我們鬥了好幾次,他不會做這種公然殺人的事兒。如果是他,他會在送炸彈來的時候敲詐我一筆,等我給了錢,炸彈爆炸也只會炸了我的客廳。
所以,事情鬧不大,他還得到了東西,不光耍了你,還震懾了你。蘇宇把話接了過去,想着這樣或許真是墨言的作風,墨言還真是條狐狸,什麼事兒鬧到最後都是他划算。
陳子銘隨着點點頭,在心中算計自己到底是得罪了誰。其實他也想到了言喻,但是又想到言喻現在就是喪家犬,怕是做不到這麼大。而且言喻能混到,也不會是這樣的白癡。就在陳子銘的高估中,錯過了自己的真正的敵人。
言喻等了好幾天,陳子銘跟墨言都沒有鬧起來。他知道自己一開始的計劃沒有成功,不過這也給自己後續的計劃做了鋪墊,言喻此刻不驕不躁,就等着魚兒上鉤了。
......
墨言,小心。許巖感覺到一點點的紅光打在了墨言的頭上,他趕緊把人撲倒在地,滾了兩圈,隨後他們耳邊炸開了槍擊的聲音。
有狙擊手。許巖對着莫言身邊的人大喊,按照彈道的痕跡給我去找,別讓他跑了。
墨言的手下也趕緊衝了出去,這樣的狙擊手如果一次不成功,他們是不會再開第二槍的,只是逃走,如果動作不快,怕是是誰想刺殺你,你都不知道。
唔。墨言疼的跪在了地上,他面上都是冷汗,放手去摸自己的小腿,猩紅一片。
墨言。許巖趕緊把人扶起來,找到了遮擋物。不知道這裏還有多少狙擊手,一時之間許巖不敢帶着墨言出去。
我沒事兒,看來這是有預謀的要殺我。墨言疼的滿頭大汗,卻還是在許巖的攙扶下穩穩的站着。第一個跟第二個狙擊手全都是聲東擊西,他們還有後招。我們趕緊走。
許巖點點頭,他把墨言抗在肩膀上,這樣能讓自己快速移動。墨言沒有拒絕,他不想拖累許巖,也不想死。
此刻的墨言覺得很憋屈,在自己家的廠房內被襲擊,真是夠無能的了。本來他今天沒有打算出來巡查廠房,但是卻有一個小弟說廠房出了事兒,而自己到這沒有查到任何問題,卻在離開的時候出了事兒,墨言覺得自己中間出了叛徒。
雖然是受了傷,但是墨言的腦袋轉的還是很快的。他指揮着許巖在廠房內遊走,最後找到一處安全的地方,許巖拉響了警報。
唔,嗯。墨言疼的緊緊地咬着自己口中的毛巾,一隻手抓着已經被撕碎的牀單,一隻手還拿着槍。墨言爲了能讓自己的腦袋一直清醒,他拒絕了取子彈打麻藥這件事兒,他在死死的撐着,感受着手術刀割開皮肉,在自己的傷口中取走東西的感覺。
身邊的人跪了一地,都在看着老大取子彈的樣子。他們現在比墨言還要痛苦,還要害怕,生怕一個喘氣聲音大了,就會被老大一槍擊斃。
說吧,是誰給了你什麼,你背叛了我。墨言手中的槍虛空的舉着,手上因爲手上蒼白,但是卻不無力。
叛徒看着墨言已經面色蒼白,想着墨言剛纔還被取了子彈,這會兒就已經能質問自己了,他頓時就失禁了。
老大,老大,求你。他跪行到墨言身邊哭訴着:老大,是陳子銘收買了我。我老媽生病,他給我錢讓我暴露你的行蹤啊。叛徒說着還看看許巖,一副許巖也是叛徒你都能原諒,爲什麼不能原諒我的意思。
墨言冷哼一聲,牽動着傷口疼痛,卻不以爲然。當年的許巖雖然是背叛了自己,但是卻沒有要自己的命。但是這個人,他要的是自己的命,這樣的叛徒對於墨言來說,一定要處理的。但是這一次,他沒有儘快的處理掉這個叛徒,他要留着他做證人。
嘭的一聲槍響結束,那叛徒捂着自己的腿打滾哀嚎,剛纔失禁的液體沾了滿身,房間內充滿着惡臭。
拖出去。墨言擺擺自己手中的槍說道:給我好好的審審那個狙擊手,看看他們幕後到底是誰。
墨言被推到了乾淨的房間內,許巖想說點什麼,卻見到墨言已經撐不住睡着了。他沒有離開,則是坐在房間內的沙發上想着這些事情,許巖只覺得這些事兒不是陳子銘做的,因爲他不是這種人。
是,是陳子銘。狙擊手受不住刑法,爆出了自己的老闆。
墨言手下的人把這件誰讓告訴了他,墨言想着自己受傷這件事兒,完全是奇恥大辱啊,覺得陳子銘真是欺人太甚啊。所以他在醞釀一個計劃,一個能夠從根部收拾陳子銘的計劃。
許巖想要勸勸墨言,可是卻沒有證據證明這事兒不是陳子銘做的,所以他只能沉默了。
與此同時,言喻已經知道了墨言進入了自己的圈套,他準備好了瓜子飲料看二虎相爭。
喜歡這裏麼陳子銘推開院子的門請薛琪進去,眼中還帶着期盼。
因爲之前的別墅被炸了,陳子銘只能選了自己一套很久沒有住過的院落帶着母子兩個搬過來了。
薛琪點點頭,這個院落古香古色的很典雅,她很喜歡這樣復古的裝修,不吝嗇自己的讚美之詞誇讚整個院落的美。一想到自己要住在這,薛琪心中很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