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老頭，纔剛剛問出這句話來，不等他進行回覆，就有人拿着一份資料進來了。
那人低聲和那些老頭說了些話後，就離開了。
而他們看着江臨川時，臉上都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
不知道爲什麼，看到這些老頭的表情。
西寧就覺得她的一些祕密，好像就要被挖掘出來了。
不過她一點也不覺得緊張，相反的還相當的冷靜。
就算得到的有用信息再多，也沒有足夠的證據，能夠證明她就零的事。
“江臨川，你知道零出現的時候，你身上還出現過其他異常狀況沒有？”
其他異常的狀況？
江臨川回憶這兩次被附身前的情況。
貌似零想出來，就只能等到他徹底失去意識，才能佔據身體的控制權。
至於其他的特殊情況，他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
“身受重傷？”
還能不能好好回答，誰不知道零會選擇在這種情況出現的。
更何況，要問的異常，也不是指這方面的。
這些老頭，看到江臨川一點也不願意配合，就把剛剛送來的資料扔到他面前去。
“你手上的這份資料，是通過特殊渠道查到的。零在出現前，你這隻靈偶用藤蔓將你的身體覆蓋住。”
花的事是瞞不住的。
不過，別忘了，西寧可是有一個治療系靈偶的的身份。
她完全可以用這一點，推翻那些口供的。
被帶進來之前，西寧給他處理傷口的事，可是有很多人看到的。
說是作用於治療方面的，難道不可以嗎？
竟然能將零第一次出現時，發生過的事調查清楚。
零第一次出現前，江臨川被開出黑色和紅色花的藤蔓包裹着。
第二次也同樣，而且這次的目擊者，要比上一次的多得多。
“黑色的花？不對啊，寧寧進行治療的時候，藤蔓開的是紅色的花。”
看到文件上記錄的紅色和黑色的花時，江臨川他也是一頭霧水的。
不過，聯想到零每次佔據身體的控制權時，他的記憶就會缺失。
江臨川猜測，因爲這個原因，他纔會不知道還有藤蔓開黑色花的存在。
“現在問題的關鍵就出在你的靈偶身上，在帶你過來這裏之前，我們這羣老頭也討論過，這隻靈偶的真正的主人，是零，而不是你。”
上次被帶過去辦理入職手續的時候，西寧說過的她和零認識的時間，要比江臨川還要長。
這些老頭，自然是能聯想到，她的召喚師是零。
當然了，這也只是一種猜測。
不過西寧和零之間有種某種必然的聯繫，這是毋庸置疑的。
現在問題是，西寧肯不肯老實配合他們的調查。
如果願意配合，那麼這件事就很容易處理了。
若是不願意配合，這就需要用到一些特殊的手段讓她配合了。
“江臨川，我們對你也沒有任何惡意，就只是想弄清楚，零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說得這麼好聽，目的不也還是爲了確定零到底能不能爲他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