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婉姣後悔沒有抹掉痕跡,被曼迪看出來了,自己不也是怕她等急了,所以才這麼不顧一切就趕過來了。還要被她數落,丁婉姣還覺得自己纔是那個冤大頭。
“我來救她。”丁婉姣說着就把小姑娘扶了坐起來,按照林樾教她的辦法,把氣運到右手掌,一掌打到小姑娘的後背。
“撲哧”一口黑血從小姑娘的嘴裏噴出來。
婦人嚇得驚叫起來。
丁婉姣用毛巾擦掉玲玲嘴上的黑血,讓玲玲再次躺下,掀起她的衣裳,把手掌按壓到她的丹田。給她輸送了真氣。
做完這一切以後,丁婉姣把玲玲再次扶了坐起來後說道:“玲玲,感覺怎麼樣?哪裏不好受?”
玲玲抱住丁婉姣說道:“謝謝姐姐。”
“我的玲玲會說話了?”
婦人高興得不得了。
曼迪和丁婉姣很高興,玲玲把她們兩個奉若神明,對她們頂禮膜拜。
最高興的還是玲玲的母親。
曼迪和丁婉姣離開玲玲家回駐地。他對丁婉姣說道:“婉姣妹妹你的心也真大,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只顧着享樂。”
丁婉姣說道:“是老爺需要。大不了你也去樂一次。”
回到住處,曼迪對丁婉姣說道:“你在這兒等着,我去樂一次。”
丁婉姣說道:“我是逗你的,你真來?”
“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的。”
曼迪說着向丁婉姣扮了一個鬼臉後溜進臥室了。
林樾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曼迪就像一條水蛇緊緊纏着他。
“曼迪你做什麼?”
“陪你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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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喫過晚飯,曼迪和丁婉姣還要去村子裏救人。有兩家和她們約好了。
林樾心想,這也好。一方面她們得到了鍛鍊,另一方面她們儼然成了村民心中無所不能的女神。
曼迪和丁婉姣走後,林樾一個人靜靜地地在思考如何開啓千年古墓。村長對他總是含糊其辭,好像要隱瞞他什麼東西。
村長的意思是要等着胡大師來。
他們到底要隱瞞什麼,胡大師又是何方神聖。
一個下午都被曼迪和丁婉姣折騰着,他沒事只想着靜靜地休息。
林樾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感覺面前有動靜,她睜開眼,只見秦月站在他的面前。
秦月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就來到林樾面前。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她還是冷漠的表情,看了能讓人在三伏天都能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的陣陣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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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秦小姐找我有事嗎?”
林樾故意裝作不解地問道。
“林少爺的記憶力難道真有這麼差嗎?你答應我的事情你忘了?我等了你三天。沒想到你好真是忘了。”
林樾心裏不知道是氣憤還是好玩,他自己都說不清楚了。這個秦月說話做事還真是特立獨行。明明是來求人的,但從她的嘴裏說出來卻變成是你欠她得了。
“秦小姐的意思是要我現在就去?”
“你必須現在去。”
秦月像是在下達命令似的。
林樾忍住笑,裝作一本正經地說道:“前面帶路。”
林樾跟在秦月後面來到她家。深宅大院,一看就是梭梭村的大戶人家。
家裏有很多傭人。秦月的父母都健在。
秦月帶着林樾來到樓上一間很豪華的房間,一個少年躺在牀上。秦月告訴林樾,這是她兒子叫秦明,今年十七歲,是她家全部的希望。五年前突然得了一種怪病,一病不起。
一個秦月一個秦明聽起來還讓人誤以爲是姐弟倆。
林樾看了秦明的情況,很不樂觀。他把真實情況給秦月說了。祛除病魔並不難,難的是恢復元氣。需要多次治療。
林樾開始給秦明驅鬼除魔。
他先給秦明輸入真氣,怕他的身體承受不了。接着就是趕出附着在秦明體內的邪神。一團團黑氣從秦明胸前冒起來。
秦月看得目瞪口呆。
林樾接着把秦明扶了坐起來,運氣打在秦明的背部,把他體內淤積的毒素都打出來。秦明嘴裏噴出黑色的血液。
秦月用雪白的手絹把秦明的嘴擦乾淨。
林樾看到秦月用的手絹如此潔淨,真是不可思議。一般女性用的手絹要麼是紅的,要麼是花的,可這個秦月用的是潔白無瑕的白手絹。
林樾讓秦明躺下後問道:“秦明感覺怎麼樣?”
“很好,謝謝你。”
秦明說得很艱難,但這是他五年來說得第一句話。
林樾暗中觀察秦月的表情,只是有一些微微的變化,要是換了別的母親恐怕要高興地跳起來了。可這個秦月真是波瀾不驚,淡定自如,穩若泰山。
這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她會動情嗎?對自己最愛的兒子都這樣,對別的男人那就更不用說了。
林樾對秦明說道:“你好好休息。注意少說話,多臥牀休息。我還要對你進行多次調理,讓你儘快恢復元氣。”
林樾想要走了,秦月卻說道:“請林少爺跟我來,我有話要問你。”
林樾跟着秦月來到一間臥房,裏面很奢華,難道這是秦月的閨房。她能讓林樾進入她的閨房。
秦月好像明白林樾的疑惑,她說道:“這是我的閨房,十多年了,你是第一個踏進我閨房的男人。我只是想問你,我兒子的情況怎麼樣,他是全村病情最嚴重的。”
“我剛纔不是已經跟你兒子說了嗎?要好好靜養,我還要對他進行多次調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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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謂的調理是什麼意思?”
秦月冷冷地問道。
林樾差點就發火了,這是個無情無義的女人,不知好歹的女人。
這個秦月簡直沒一點人情味。
林樾竟然失去理智,他一把就把秦月摟過來,秦月被嚇得剛張開嘴,可不等她發出聲音,林樾就用自己的嘴把她的嘴給封住了。
手按壓到她的胸部。
秦月想掙扎,可林樾鐵嵌般的手讓她毫無反抗之力。她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褪去。
林樾把秦月按壓到牀上,秦月慢慢失去了抵抗力了。
林樾穿好衣服,看見秦月還赤條條躺着,緊閉雙眼一言不發。不知道她的心裏在想什麼,這個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別人永遠都猜不到。
林樾把被子拉了該她蓋上,轉身離開秦月的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