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鳴人睜開雙目,終於對自己的現境有一個較爲清晰的認知了。
從九尾所說的東西來看,他和那個葫蘆少年嚴格嚴格意義上來說,就是這個世界另類的核武器。
初代火影將九隻尾獸分別分給衆忍村……
爲什麼他不直接統一忍界???!!!
難道忍界的水這麼深?
恐怖如斯!
這麼說的話,得趕緊想辦法提升自己的實力了。
現階段的實力完全不夠看啊。
一直以來他都是用月光疾風作爲參照模板的。
畢竟木葉忍村的上忍,聽着就很高大上。
這種實力怎麼想,放到忍界也能拿得出手吧。
但現在這麼一看,尾獸都能被人分配,上忍似乎好像……
咚……
手上魚竿將他拉回現實,定睛一看,咬餌了。
鳴人面色一喜,晚餐有着落了,這裏的魚他也不是每次都能釣到,今天的運氣看來不是一般的好啊!
……
考場外。
雷門越歷和伊豆野秋菊無語地看着姍姍來遲地隊友。
“還以爲你已經忘記中忍考試了。”
“不至於。”鳴人摸了摸鼻子,尷尬一笑。
“你這兩天都去哪裏了,我去你家找了你好幾次。”雷門越歷問道。
“老地點釣魚了。”
“兩天?”
“不愧是你。”
相比於那個空蕩蕩的公寓,他還是更喜歡呆在自己的野外小窩。
“應該還沒人吧。”鳴人問道,他是算着時間提前來的。
“不出意外的話,我們應該是第一批進入考場的隊伍。”伊豆野推門而入。
看着空蕩蕩的教室,女孩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雷門……”鳴人將自己製造忍義手面臨的困境說出,雷門對於機械知道有着迷一樣的喜愛,說不定能給他一些建議。
沉吟了片刻,雷門擡頭問道:“你製造這個忍義手的目的是什麼?”
“提高自己的機動性,畢竟有些高度和距離,就算忍者的跳躍能力再強,也很難短時間內抵達。”
其實還有一點鳴人沒有說,上一世忍義手用了大半輩子,面對一些陡峭的環境只能老老實實走路,多少有點不適應。
另外,他目前的戰鬥方式與上一世相比,並沒有出現太大的變化,查克拉帶給他的影響,最多的應該是身體素質方面的提升。
“那個……”猶豫了片刻,雷門還是說道,“鳴人,提升機動性的辦法其實有很多,平地距離可以藉助瞬身術,垂直方向並不是太必要,如果你想,契約一隻通靈獸可能更實用一些。”
“忍義手的設想,我的建議是,你把它當做閒暇之餘的興趣愛好即可,沒必要那麼較真。”
鳴人那被堵塞的大腦宛如被人用刷子狠狠疏通了一遍,他終於發現問題的所在了,他太過依賴上一世的戰鬥體系了。
太少考量這一世和上一世的不同。
“謝謝你!雷門,我怎麼沒早些問你!”鳴人一把握住雷門的手掌。
“其實也還好啦。”雷門向一旁的伊豆投去求救的眼神。
媽耶!
鳴人在他心中的形象是什麼——強大、高冷!
這種人設怎麼說崩塌就崩塌呢?
伊豆野饒有興致地看着一幕,對於自家男友的求救眼神,選擇性忽略。
咔!
教室門被再一次推開。
三人循聲望去,魚人打扮的雨忍魚貫而入,雙方相互對視一眼後,便岔開了視線。
【怎麼樣?】雷門投過來一個眼神。
【雜魚而已。】鳴人回了一個放心的眼神。
伊豆野:“……”
她怎麼感覺兩人發展的勢頭有點不對勁呢?
雨忍的出現,就像是打開了水庫的閘門,其他忍村的忍者也陸陸續續抵達考場。
“其他的木葉忍者呢?”漸漸地,三人逐漸發覺事情的嚴重性。
“已經這麼多人了嗎?”終於,新生代豬鹿蝶小隊的出現,打破了這要死的尷尬。
“他們的打扮都好奇怪啊,啊哈哈……”井野的聲音越來越弱小,到了最後除了鹿丸和丁次已經沒有人聽清。
“有點恐怖啊。”看着其他忍村忍者那噬人的目光,鹿丸無奈撓頭。
看着走進的三人,鳴人問道:“其他的木葉忍者呢?”
“可能還在下面測試吧。”鹿丸不確定地答道。
“測試?”三人相視一眼,一臉懵逼。
“你們也沒有進行那個幻術測試?”井野好奇地問道。
“幻術測試?什麼東西?”雷門越歷問道。
“也?”鳴人率先發現了華生。
“兩個前輩在下面用幻術弄了一個假的考場,對一些自不量力的傢伙進行勸退。”鹿丸撓了撓耳朵。
“幸虧鹿丸的腦子突然開了光,不然我們也得在下面被人當猴耍。”井野如是說道。
好一個開了光……
鳴人望着一臉無奈的鹿丸,心頭憋笑。
講真,鹿丸這傢伙的腦袋絕對不是鈣的,就是幹什麼都嫌麻煩,接近鹹魚狀態罷了。
“你們都沒有進行測試嗎?”井野再次問道。
“不止我們,他們也沒有。”三人相互對視一眼,最終還是伊豆野這個小隊長站了出來,她指了指其他村子的忍者。
“爲什麼?”
“他們是外村人,這裏是木葉,我們三是例外,來得太早了。”鳴人摸了摸下巴。
幾分鐘之後,其他的木葉忍者也陸續抵達。
“我們這些人很久沒有這麼齊了。”鳴人笑道。
“沒辦法,都各自分班出任務。”其他人也是一笑。
“我們這一屆新生,膽子似乎都很大,往屆都是跳年才參加中忍考試。”鹿丸說道。
衆人紛紛點頭。
鳴人、雛田、鹿丸、井野、丁次、牙、佐助、小櫻、??,以及雷門和伊豆野。
除開雷門和伊豆野外,其他人都是同班。
伊豆野靜靜地注視這衆人,除了鳴人、小櫻外,似乎都是大家族的嫡子呢。
“嗯?”佐助疑惑地望向身後。
“怎麼了?”小櫻低聲問道。
“……沒什麼。”佐助搖頭,窺視感消失得很快,他並沒有找到視線的源頭。
鳴人的視線悄悄地從一名白髮戴眼鏡男子身上收回,從他頭上的護額來看,也是木葉的忍者,就是不知道爲什麼,視線總是望向他們這邊。
一直留意隊友狀態的雷門和伊豆野也暗暗對白髮男留了個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