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影大人,木葉的支援小隊已經抵達。”
滿是藥味的辦公室內,一名身材性感的女子走了進來。
數名纏着繃帶的男子坐落於其中,傷勢嚴重的幾乎要變成木乃尹,傷勢輕的,也杵起了柺杖。
“帶他們進來吧。”
主位上,吊着手臂,繃帶纏滿半個身子的第四代雷影出聲說道。
在麻布依的引導下,卡卡西帶着三名領隊上忍走進了辦公室內。
“沒想到竟然讓你來了。”
望着來者標誌性的獨眼銀髮,第四代雷影微微感慨。
木葉村年輕一輩名聲享譽忍界的,除了忍小隊的隊長宇智波左助,還有眼前這個傢伙——旗木卡卡西。
他沒有想到綱手竟然這麼大方,竟然讓手底下的一張王牌,前來支援雲隱。
“能問一下,現在是什麼情況嗎?”卡卡西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代爲說明情況吧。”麻布依徵得四代雷影的首肯後,向前邁出兩步,向四人說明當前情況。
“想必四位已經知曉了雲隱同曉組織宣戰的事情……”
隨着麻布依的娓娓道來,四人知曉了雲隱村求援的原因。
在異空間的戰鬥中,雲隱一衆連同忍小隊在內,被曉組織知曉了行動計劃,提前設下埋伏。
在曉組織有意的拖延下,他們付出了一定的代價,斬殺了曉組織的一名核心成員。
局面開始朝着預期的方向發展時,曉組織的首領突然釋放了一種恐怖的忍術,局勢瞬間反轉。
數名雲隱喪命在那恐怖的忍術中。
待到恐怖忍術平息,曉組織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通過外界留守人員的輔助,他們進入連接主世界同異空間的空間通道中。
就在這時——
異空間被曉組織引爆了。
他們也被捲入了空間亂流之中。
佈置在主世界的忍者,也遭到曉組織的殘忍屠戮。
在宇智波左助須左能乎的庇護下,他們付出了相當的代價,成功擺脫了空間亂流。
在這段時間裏,留守在主世界的忍者,也近乎被曉組織屠戮殆盡。
如果不是因爲他們的出現,恐怕剩下的人,也將命隕在曉組織的刀刃之下。
一陣的憤怒與不甘後,存活的衆人無奈地接受了,落敗的事實。
收拾好同伴的遺骸,他們懷着沉重且失落的心情踏上了歸途。
所以人都覺得事情結束了。
但當天夜裏,曉組織便展開了報復。
沒有人知曉他們當時的心情,這些傢伙怎麼敢的?
他們可是五大隱村之一的雲隱村,而對方呢?只不過是一個只敢隱藏在暗中的老鼠罷了。
就像老鼠先天對貓懷有恐懼一般,在他們看來,曉組織應該懼怕、恐懼他們。
在他們的追殺下,一次次的狼狽逃生。
然而,這一切終究只是他們的臆想,可笑、荒謬、滑稽的臆想。
他們從來就不是貓,曉組織也從來不是老鼠。
曉組織的報復,來的是那麼理所當然。
一間鄉鎮旅館內。
他們經歷了死亡一夜,毒藥、爆破,熱情洋溢的服務員變成冰冷的傀儡,五行遁術輪番轟炸……
成功存活下來的雲忍,身上都掛了彩,強如四代雷影,強如宇智波左助都未能倖免。
“宇智波左助情況還好嗎?”卡卡西聽到這裏,忍不住問道。
雖說兩人已經沒有了上下級的關係,但曾經的師徒情還在。
“左助閣下的傷勢並不算嚴重,請放心。”麻布依寬慰道。
“要是被人知道,英俊瀟灑的忍界第一公子宇智波左助,此刻竟然坐在輪椅上,半身不遂,不知道會傷了多少少女的心。”
影分身二鳴半蹲在觀景石塊上,望着下方的病號,微微咂嘴。
宇智波左助翻了個白眼,“你再胡說這些有的沒的,信不信我叫護衛把你驅逐出去。”
“信,怎麼不信。”影分身二鳴笑道。
“話說,你這一身的傷勢,是怎麼弄的?”
“我要是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被什麼東西打的,你信嗎?”宇智波左助頭顱微擡,比例合理的側臉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是那麼的‘明媚動人’。
影分身二鳴微微挪開視線,這傢伙名氣這麼大,果然不是因爲實力。
“仔細說說。”
“很詭異,我和曉組織首領打得勢均力敵的時候,我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輪迴眼似乎是發動了某種能力……”
“然後呢?”
“如你所見,我坐在了輪椅上。”
宇智波左助微微聳肩。
影分身二鳴摸了摸下巴,“也就是說,在那一瞬間,長門發動了某種不知名童術?”
“應該是。”
腦海中浮現出自己的須左能乎在某種不知名力量下,驟然炸開一個破洞的場景,宇智波左助頭疼地揉了揉眉心。
“但,使用這種童術,對他的消耗似乎很大。”他不確定地說道。
“長門真的說了,要讓雲隱村感受痛楚?”
“確實是他說的。”
“一句話,直接逼迫五大隱村召開了新一次的五影大會,恐怖如斯。”
說話間,影分身二鳴面色突然一變。
……
水之國,不知名島嶼。
吼!
三尾磯撫發出一聲憤怒地咆孝。
不遠處的陸地上,兩根巨大的尾巴翻滾着。
湖泊的四方,數名身着黑底紅雲服的身影緊緊地將他圍在最中心。
“喂喂!我們可是要活捉這傢伙的,儘量剋制着點,別真把他殺了。”飛段叫嚷着。
“我心裏有數。”
角都輕哼一聲。
他的後背,代表着雷遁的地怨虞,開始凝聚查克拉,規模明顯比剛纔小了很多。
轟隆!
磯撫發出一聲咆孝,湖泊上,數道丈高的水浪砸向四方。
“冥遁·邪自滅鬥!”
望着即將砸落的水浪,卑留呼面色平靜,手掌輕擡,一道恐怖的風遁忍術呼嘯而出。
密不透風的水浪,瞬間被切開了一道豁口,剛好能夠容納他的身形。
其他人也各自使出手段,避開了磯撫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