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刷新】
“戰況怎麼樣了?”
“總隊長控制住了局面,現在正與戈布在黑暗美塔領域裏戰鬥。”
“監禁密室呢?畫面恢復了沒有?”
“沒有,還是一片漆黑,林少校的通訊依舊沒有反應。”
“派過去的人呢?”
“不行,進不去,林少校進去之後很小心,所有的閘門都重新鎖上了,還設置了他的個人祕鑰。”
童嵐捏了捏眉心,戰場上的事她到不擔心,但是林真這裏她實在摸不準自己的兒子到底有幹了什麼。雖然她覺得人類世界裏已經沒有東西能傷到他,但是那畢竟是紅球,是旅者文明的終極造物,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還真不好說。
“怎麼會突然想到要去動紅球啊。”
童嵐秀眉緊蹙,她立即喊上了副手,吩咐道:
“等老徐回來後讓他接管指揮權,我下去看看情況。”
“可是,徐立指揮還在天空基地,回來還要一會呢。”
“那就你先擔着,現在戰況一時半會不會有什麼岔子,但是下面事關紅球,我還是要去看看的。”
童嵐不由分說的帶人出發,副手無奈地聳了聳肩,暫時接替了童嵐的位置。
“把密室周邊的監控都調出來,放在大屏上。”
“是。”
“嗯?那是誰,怎麼逆着部隊在走?”
副手指向其中一塊屏幕,那裏面,一個男人正拿着一個金屬盒子,逆着支援密室的小隊往另一個方向小跑。
“哦,那是王禎,他應該是去醫務室看他妹妹吧。”
“王禎?王,王楠她哥哥?”
“對,就是那個王楠的哥哥。”
副手皺眉道:
“不像話,現在是一級警戒狀態,他現在去看妹妹算怎麼回事?”
“等一下,我查一下日誌。哦,兩分鐘前,醫務室更新了王楠甦醒的日誌。”
“終於醒了?”
副手一愣。
“不是說她受的是神經性損傷不可逆嗎?這是怎麼醒過來的?”
情報員也被問倒了,他撓了撓頭,又查閱了下醫院留下的記錄說道:
“醫院給出的判斷是先醫學暫時沒有有效的治療手段,可以嘗試高階意念刺激治療。”
副手微微蹙眉,摸着下巴思索着。
“她是我們目前唯一一個被敵人精神入侵過的病例,現在又突然無徵兆地甦醒,在這個時間點上很難不讓人聯想些什麼啊。”
“您是說她的甦醒也是敵人操控的?”
“不好說,沒有確切證據前我不輕易下定論,逼人招供可不是我的作風。不過可以讓醫院那裏多注意了,你發一條信息給主任還有各醫療組的組長,這件事先不要聲張。各位都聽到了吧。”
他說着,看向指揮室內其他的幾人。在場的成員專業素質過硬,當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此時也沒有人唱反調,紛紛應和。
“還是趕緊恢復密室周圍的監控吧,這兩個月發生的事太多了,硬件更新都快趕不上壞掉的速度了。”
副手無奈地苦笑。堂堂江海研發中心,基礎設施壞的速度比戰鬥部隊還快,這說出去不得被其他同僚笑話。
貝利爾和戈布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在接下了貝利爾犀利無比的先手攻擊後,戈布非但沒有一退再退,反而越戰越勇,它似乎清楚地認識到,自己只有殺死眼前的強敵,纔有可能從這該死的封閉世界裏逃出去。
嘎——
隨着一聲獸吼,巨大健碩的長尾掃來,貝利爾沒有硬接,而是瞬身一躍,一個飛踢踢在了戈布的背甲上。奈何皮糙肉厚,這一擊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但卻給他營造了一個好的位置。
“指揮部真會下命令,還儘量留下屍體以供研究,站着說話不腰疼......不過這種強度的生命能量如果直接用十字光線還真不一定能順利擊殺。”
貝利爾眼中狠辣之色一閃,飛踢踢中後沒有被反作用力彈開,而是穩穩地站在了戈布背上。他右手紅光一閃,一道黑暗能量匯聚成的長鞭瞬間形成,被他繞過戈布的脖頸抓在手裏,整個身子重心一仰,兩手一勒,黑暗長鞭便嵌進了戈布的咽喉中。
“結束了!”
嗡的一聲,長鞭瞬間伸直,如同一道鋼絲刃,將戈布的頭顱平整的切割開去。獸首沖天,截面被高能反應灼燒出焦湖層,沒有什麼血柱噴涌的場面,而失去了大腦控制的身體卻依然還在本能的驅使下揮舞着斷刃。
“嘖。”
貝利爾看到這一幕相當不適,他越發對所謂生物兵器感到厭惡。他打出了一個護罩,將墜落的頭顱還有停在原地不斷揮舞手臂的無首屍身籠罩在內,留在了這裏,而自己則頭也不回地向上高飛,飛出了黑暗美塔領域。
外界,因戈布降落造成的轟動還未平復,陸家嘴街道上,一輛輛裝甲車快速地奔赴各個還未來得及撤離的平民所在,而那直播青年由於離現場最近且附近一公里內都已經沒有其他還留在街上的平民,則被單獨派遣了一輛無人警備車去接應。
“主播主播,奧特曼人呢?我要看我軍勐男痛揍怪獸,你再給我看風景我就要出去舉報了。”
“樓上的,那個大哥施展了一個立場,把怪獸拖到另一個空間打去了,你如果有能耐過去,那你去直播吧,我帶頭給你刷一百個火箭。”
“,一百個火箭,原來是大手子,失敬。樓上如果能過去,那高低也是個能變身的主。”
“這樣,你直播變身光之美少女,我立刻就火箭奉上。”
彈幕裏還在吹水,青年卻是有些心急了。
“臥槽不會沒打過吧,這都過去三分鐘了,奧特曼不是在地球只能呆三分鐘不然就會解除變身的嗎?”
他這話一說,彈幕裏就不樂意了。
“主播不會說話可以不說,他打輸了等戈布出來,小命玩完的就是你了。”
“我踏馬剛在湯臣首府買了一套大平層,如果怪獸出來把我小區毀了,我要主播賠償我房錢。”
“樓上沒睡醒,我尿黃我來嗞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