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八零嫁村霸 >第24章 甕已擺好,就等顧慢了
    顧慢推門的動作停了下來,會不會打攪人家啊?就算郎有情妾有意,這名不正言不順註定行不通。

    只聽見薛長河說道:“想喫的話讓長民給你買,你帶的錢只能買大骨,豬腸貴的很,我們也是花錢買的。”

    “我,我……沒有想喫,大骨就行。”於紅梅被薛長河的直白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手上的錢不多,確實是想買大骨來的,要是別人給了豬大腸,她不拒絕就是了。

    公婆回孃家喝侄子的喜酒去了,離的遠要住一宿,長民這才翻炕蓆翻出五毛錢來,買點最便宜的豬大骨,多少給肚子增加一點油水。

    只是於紅梅來到這邊,見只有薛長河一個人,心裏那點小心思就開始氾濫了。

    最開始她相的是薛長河,雖說他名聲不太好,但長的帥氣,第一眼她就心動了。至於家庭情況不好,名聲不好,她都可以不在乎。

    可是後來出現了變故,她爹媽忽然反悔,她嫁給了長民,攤上了一個糟心婆婆和媽寶男人。

    對薛長河,於紅梅不敢有什麼心思,她已經嫁了人懷了娃,誰還稀的要她?可是見到他,還是想和他說幾句話,畢竟是自己一眼看中的男人。

    顧慢深吸一口氣,推門走了進去,沉重的木門,發出吱的一聲響。

    薛長河擡頭看見是顧慢,笑的比朵花還燦爛:“你來了。”

    顧慢嗔道:“要喫飯了往外跑,你肚子不餓是吧?”

    薛長河的肚子無比配合的叫了兩聲:“確實是餓了,我弄完就回去。對了,弟妹要大骨,你給稱一些。”

    幾天不見於紅梅,瘦的更嚇人了。

    於紅梅在顧慢面前有些自卑,男人不如她,婆家不如她,掙錢更不如她。

    “嫂子,我只有五毛,你就賣我五毛錢的。”

    豬骨頭因爲賣掉了一些,中午長慧又煮了一些,只剩下二斤的樣子,顧慢索性都給她了,又添了一些腸油在裏面。

    沒要錢。

    於紅梅低着頭,硬是把五毛錢塞到顧慢手裏,拿着那包東西快步走了。

    這是她最後的倔強。

    薛長河在用麪粉搓洗大腸表面,顧慢給他澆水。

    “你注意點,大伯頭子和兄弟媳婦別傳出什麼閒話,你們都相過親,又是堂兄弟,唾沫星子能淹死人。”

    “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就是隔了那麼多人看了一眼,能說個什麼?再說我媳婦比她強多了。”

    顧慢嗤了一聲:“她暈倒的那次,是誰像個猴一樣從桌子上面竄過去的?長民都沒有你積極。”

    “我離的近,反應的快,當時真沒有別的想法。過後媽就訓過我了。”

    薛長河認錯態度誠懇,顧慢決定把這一頁翻過去。

    “對了,你要是去糧店送糧,就打聽打聽,收糧食需不需要辦許可證。還有咱殺豬賣肉,好像也得要證,你打聽一下,需要辦的話咱就去辦,日後省的麻煩。”

    “嗯,我知道了。”

    過了一會,李桂蘭和長慧一起過來了,喊薛長河回去喫飯。三名女將開始幹活了,滷豬頭,豬心肝肺這些豬下水,都要煮一煮,切好,等會帶回去。

    初冬天黑的早,忙完了這些,暮色很濃了。

    晚飯喫的清淡,是稀飯、土豆絲配大煎餅。顧慢嗜睡,早早地回房間睡了。

    薛長河進來的要晚一些,站在牀頭看了一會顧慢,沒敢上牀,而是爬到櫃子上睡了。

    拉滅電燈的那一瞬間,你可以看到,顧慢的眼瞼幾不可見的動了一下。

    ……

    早上,顧慢稍微改善了的孕吐,又忽然氣勢洶洶前來,什麼也喫不下,什麼也不想喫。

    把一家人愁的啊,盛出來的豬下水嚼起來都不香了。儘管不放心,但是豬下水又不能不賣,一家人商量着,李桂蘭和長慧去賣豬下水,讓薛長河在家裏照顧顧慢。

    這個安排前半截還好,後半截她實在不能按受。薛長河呆在家裏有什麼用?能替她吐還是怎麼的?根本無能爲力好吧?

    潛臺詞:還不如去掙錢。

    這輩子要是生個小公舉或者小公子,顧慢想給她(他)提供好的經濟條件,她受過的苦不想讓孩子承受,她沒享受過的卻想讓孩子享受到。

    最後商議的結果是,薛長河和薛名友去收糧食,顧慢要是哪裏不舒服,就和爺爺說,讓爺爺去喊人。

    一家人自覺這樣安排很妥當,就分頭掙錢去了。

    明天又要殺豬了,薛俊義想去老宅拾掇拾掇豬圈,下午把肥豬趕過去。就讓顧慢插好門休息,等他回來再開。

    顧慢被肚子裏的那快肉折騰的夠嗆,好一點了抓緊一切時間睡大覺,迷迷糊糊中,就聽見兩下門環的響聲。

    顧慢尋思着,這個點也就是爺爺了。

    剛打開堂屋門,就聽見馬蘭花的聲音:“侄媳婦,快開門。”

    顧慢眉頭一皺,她怎麼來了?

    馬蘭花昨天喝了一頓喜酒,一早上還處在極度亢奮中,在村子外面遇見顧寧,轉眼之間就把她的祖宗十八代打聽清楚了,拍着胸脯說顧慢是她的侄媳婦,還用得着打聽別人?

    顧寧放心了,說實話向陌生人打聽顧慢婆家住在哪,她還挺怵的。

    顧慢打開門栓,第一眼就看見馬蘭花白白的大餅臉,第二眼就看見刁蠻嬌氣的妹妹顧寧。

    “顧寧,你怎麼來了?”

    說實話哪怕顧家人對顧慢再冷漠,兩家也不可能斷了關係,總歸是孃家人。不過顧慢還沒有做好面對顧家人的準備。

    “咱爹病了,啥東西都喫不下。”顧寧的小眼睛一磕巴,當真掉下兩滴淚來。

    是顧寧和她爹的感情深?非也,她想問劉香蘭要點什麼,哭就是她的拿手好戲,時間久了當真練就了說哭就哭的本事。

    顧慢已經二三十年沒見過這個妹妹,把這項技能給忘了。

    “看醫生了嗎?抓藥了嗎?”顧慢對顧全是是有感情的,在那個家裏,只有二姐和老爹護着她,給她偷過煎餅和餅子。

    “醫生看過了,也抓了藥,咱爹就是想見見你,說你兩個多月都沒回家了。”

    馬蘭花在一邊火上澆油:“侄媳婦,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兩個多月不回孃家,你的心可夠狠的。”

    顧慢瞪眼,啥事不知道,就知道瞎**,顯擺你有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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