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八零嫁村霸 >第77章 晦氣,大年初一的腌臢事
    喬紅和薛老三的事,顧慢他們並不知道,昨天又忙又累的,家裏人都起的比往日要晚,顧慢是那個最晚的。

    於紅雪和薛長民在八點鐘就過來拜年了,昨晚薛俊義給了大孫媳紅包,二孫媳的也不能少,都是一樣的,十塊錢。

    現在的十塊錢,能頂千禧年之後的一千塊,挺多的了。

    於紅雪哪敢收,歷來都是小輩孝敬長輩,她和長民也只是給老人送了幾個餑餑,和兩包點心罷了。

    這十塊錢能買一大堆。

    “拿着吧,你嫂子給我發工資呢,喫穿跟着你大伯,我沒啥花錢的地方,攢了也是給重孫子攢的,早給晚給都一樣。”

    於紅雪這才收了起來,等日子好過了,好好孝敬爺爺就是了。

    沒看見顧慢,於紅雪問李桂蘭:“大娘,我和大嫂要一起去拜年嗎?”

    “別去了,你和慢慢都是有身子的人,路上滑不溜秋的不方便,我去的時候和她們說一聲,不會有人挑理的。”

    不挑理是不可能的,有的人就專瞅你的腳後跟,讓她瞅去,不鳥她啥脾氣沒有。

    於紅雪這才放心,說實話抱着個大肚子拜年,她也挺怕的,有人撐腰就是不一樣。

    薛長民昨天晚上沒出門,現在要出去拜年去,臨走時囑咐於紅雪:“你還是在大娘家等着,我轉一圈再接你回家。”

    “行,你去吧,甭管我。”家裏冷鍋冷竈的,還不如這裏暖和。

    家裏的男人都出去了,於紅雪才和李桂蘭八卦:“大娘,您猜外面有什麼大事?”

    李桂蘭:“能有什麼大事?”

    “喬家那個閨女,和薛老三搞到一起了。”於紅雪當個搬運工把人家的話原封不動地搬過來,才覺得這個搞用詞不妥,臉都紅了。

    “女人不安分,早晚得出事。”

    管她和誰,只要不來禍禍她兒子,誰都無所謂。

    怎麼說也算是個好消息了,從昨天到現在,一整天還沒過去,就鬧出兩出事來,真是飢不擇食了。

    喬大哥喬大嫂過來,把不相干的統統攆走,才黑着臉進了堂屋。

    喬紅和薛老三縮在被窩裏,薛老三是故意不穿衣服造成暖昧氣氛,喬紅是想穿穿不了,薛老三不讓穿。你穿的整整齊齊的,影響別人想像空間。

    薛小姑、二大娘都在。

    二大娘趕緊站起來讓座,很是殷勤:“親家哥哥,嫂子,快坐。”

    喬大哥坐定後纔開口問道:“喬紅,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不同意嗎?”

    轉身又和人家滾到一起了,真是丟盡了臉面,打臉不要太快。

    “我哪知道怎麼回事,一醒來就發現這個人在我牀上。”喬紅也想弄明白怎麼回事,她肖想不到薛長河,也不至於眼瘸看上薛老三,就是一堆器官組裝起來勉強叫個人。

    “誒,喬紅,你不能不認帳,昨天晚上可是你開的門,你抱着我不放的。現在成這樣了,丟人也丟過了,你一推二五六,我可是個沒結婚的大小夥子,這麼一鬧還能娶媳婦嗎?”

    喬大哥:不鬧,娶媳婦也夠嗆。

    喬紅不幹了:“放屁,我會抱着你不放?說出去誰信啊?”

    二大娘直接開懟:“看不上我兒子,還跟我兒子睡覺,你這是有多缺啊?是不是離了男人不行,心慌慌的一晚上睡不着覺?”

    “昨天賴人家長河,今天又想吃了不認帳,喬家大哥,俺兒的名聲不能這麼毀了,你們必須給個說法!”

    喬大嫂發懵,這不應該是女方的臺詞嗎?

    喬大哥拍了拍椅子背,問道:“喬紅,你是咋想的?”

    “趕緊讓這家人走,嫁過去,門都沒有。”

    薛老三也不演了,撂狠話:“想讓我喫這個啞巴虧,門都沒有。”

    薛家是大姓,村子裏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家姓薛,一百年前都是一家,窩裏鬥可以,一致對外也不含糊。

    而喬家,村子裏統共才兩家,還是當年喬家當上門女婿留下的倆兒子。真要是鬧起來,喬家落下風。

    喬大哥頭疼:“要不我做做喬紅的工作,過幾天給個答覆行嗎?”

    二大娘可不想過幾天,喬紅性子野,撂下一攤子事跑了咋辦?

    “頂多拖到明天,成不成給個準話。”

    喬大哥只能妥協:“成,那就明天。”

    顧慢都九點多了才爬起來,洗了臉,去裏間喫飯。今天要喫一整天的餃子,李桂蘭怕顧慢喫煩了,給她做的挫雞粉條。

    於紅雪真是羨慕啊,睡覺睡到這個點,婆婆一句埋怨話沒有,還像伺候國寶一樣伺候着。真是人各有命,羨慕不來的。

    “紅雪,你也喫。”

    李桂蘭一不小心就做多了,顧慢的飯量不大,肯定要剩下,她就給於紅雪盛了一碗。

    “大娘,我不餓……”到底不是親婆婆,於紅雪沒那麼不見外。

    “有了身子的人不經餓,慢慢也這樣,喫的少就多喫幾頓。”

    盛情難卻,於紅雪不再客氣,一碗菜六七個餃子。要不說於紅雪最近壯實不少,飯量槓槓的。

    閒來無事,於紅雪提議:“咱們打撲克吧?”

    顧慢興致缺缺,不過總比干呆着強,家裏又沒有電視可供消遣。

    家裏留兩個孕婦,李桂蘭怎麼能放心,索性不出去拜年了。娘仨個脫了鞋子,蓋着被子,中間放一個蓋簾,打起了撲克最簡單的一種:出對子。

    李桂蘭是顧慢的上家,這個婆婆老是給兒媳婦放水,打了三把,於紅雪輸了三把。

    於紅雪抗議:“大娘,不待這樣的,這麼出牌我咋能贏?”

    在於紅雪的強烈要求下,三個人重新換位置,這回換顧慢是婆婆的上家,婆婆是於紅雪的上家。

    就三個人,換來換去沒啥區別。

    所以輸的那個人還是於紅雪。

    最後於紅雪撂挑子不幹了:“不玩了,不玩了,大娘偏心,就沒放我一次水。”

    李桂蘭笑不可抑:“打的就是你,在我家的炕頭還想贏我們,咋可能呢?”

    在幾個人嘻嘻哈哈中,響起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喲,這是吃了什麼髒東西,像石榴呲牙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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