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八零嫁村霸 >第153章 屬泥鰍的,又跑了
    薛長河不跟他廢話:“穿上衣服,帶我去會會這個人。”

    物以類聚人以羣分,李德邦也是劉嚴這樣的人物,他比劉嚴高級一點,劉嚴是二道販子,他是一道。

    五里地外的某村一戶人家,三間屋,院牆很矮,一個男人翹着二郎腿,跟着收音機唱呂劇。

    正是膾炙人口的《小姑賢》。

    李德邦正聽到興頭上,搖頭晃腦得瑟到飛起,忽然聽到有人喊道:“李德邦,你個孫子挺恣啊。”

    聲音大到他不想聽到都難。

    李德邦看到劉嚴身後還站着兩個人,立刻覺出不對來,把收音機往邊上一推,人就向離他最近的矮牆跑去。單手一撐,再看時人已經在牆外了,撒丫子比兔子跑的還歡。

    “快追。”

    李德邦仗着地形熟,想甩掉後面的人,但誰不是在田野村頭長大的,不是自己家也差不到哪裏去。

    一腳踩住了李德邦,薛長河才明白自己失算了,屋裏頭可能有人,有可能就是他要找的人。

    這貨是在調虎離山,不然就是個坑蒙拐騙的從犯,用得着跑嗎?

    薛長河把人交給那兩個人,他則返身跑了回去,恰好看見一個略微肥胖的影子一路往南邊跑去了。

    “薛老二,識相的你就站住,再跑你就死定了。”

    就算是個背影,那矮胖的身材,類似於鴨子的跑步姿勢,哪怕扒了皮,薛長河也認識他的骨頭。

    不喊還好,一喊薛老二跑的更快了,薛閻王可不是浪得虛名。

    要不是色膽包天,他哪敢觸薛長河的黴頭?不過做已經做了,不跑等着祭天啊?

    等兩個人影一前一後跑遠之後,從衚衕外的草垛旁,一個包裹着如同產婦一樣的女人,眼見四下無人,輕啐了一口唾沫,再一次從薛長河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薛老二的小短腿完敗,被逮住了直接求饒,好話說了一籮筐。

    “薛老二,要不是你惹了我,跑了還不消停,我稀的管你?我知道你和喬紅是一夥的,主意也是她出的,你把她交出來,啥事沒有;要是不交,我和你沒完。”

    喬紅給薛老二畫的大餅很誘人,包括給他生個兒子,包括到沂市做個小買賣,好好過日子。所以現在的薛老二還是對喬紅的盲目崇拜,狂熱追捧中,一口咬定他就是一個人,是爲了躲薛長河的。

    從李德邦的口中薛長河已經知道了,喬紅就是和薛老二一起的,錢也是她出的,爲的是找人給她出氣。

    李德邦跑是爲了引開薛長河他們,掩護喬紅和薛老二逃跑;兩個人目標太大,薛老二在女人的溫柔鄉誘惑下又當了炮灰。

    不得不承認,喬紅還是有點手段的,至少在籠絡人心,特別是籠絡男人這方面,有兩把刷子,當炮灰的人是前仆後繼。

    到底又讓這個女人跑了,此人不除,必有後患。

    薛長河只帶走了薛老二。

    回到薛家鬍子,把人往薛名用家門口一扔,薛老二殺豬一樣的嚎叫把家裏人都引過來了。

    “老二哎,這幾天你去哪兒啦?活活不幹,錢錢不掙,找地方躲懶,你是不是活膩歪啦?”

    二大娘可全指望兩個兒子今天“撿”只雞,明天“逮”只鴨改善生活,薛老二不在家這幾天,生活水準一如霜打的茄子,蔫吧的很嚴重。

    薛老三可還在氣頭上,這對不是玩意的玩意看不到,他腦補的更嚴重,挖牆腳挖自己的親弟弟,睡的是自己的弟媳婦,這他媽的就不是人乾的事。

    薛老三抄起木棍,沒頭沒腦的朝着薛老二就打,老倆口勸都勸不住。關鍵也沒法勸,都說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共戴天,老二這件事確實做的不地道。

    天下的女人有的是……都繞着他家走。

    薛老二在回家之前,已經被薛長河修理一頓了,戰鬥力大大的削弱了,自然不是薛老三的對手,只有招架之功,無還手之力。後來,連招架之功都沒有了。

    看見薛老二如同死狗一樣趴在地上,薛長河才攔住薛老三:“行了,再打就出人命了。如果心裏還窩火,趕緊找到喬紅,不然依她這個作勁,非把你的孩子作沒了不可。”

    薛老三對喬紅恨大於愛,是個男人就容忍不了別人給自己戴綠帽。可是對孩子他還是有感情的……與其說有感情,不如說這個孩子是他的希望,不可能有媳婦的他,孩子將會是唯一的孩子。

    薛老三抓起褂子就往外走,薛長河又爲他出謀劃策:“喬紅懷着孩子走不遠走不快,你還是在翠花鎮附近找,多打聽,總會有人開口的。”

    隨手又從口袋裏掏出二十塊錢。

    有人出錢,有人出力,分工合作,目標一致。

    躲在背後的人是喬紅,顧慢早就想到過,對這個女人足不出戶就對她的事瞭如指掌,還是很驚訝也很害怕的。

    在你酣睡的時候,有一隻壞老虎虎視眈眈的盯着你,換誰不脊背發涼?

    “今天差一點,又讓她跑了……你放心,我會找人盯着點,來回有人接你。這個女人怕是要瘋了。”

    爲今之計,只能小心加小心了。

    “對了,單姐打過來電話,說單爺爺單奶奶一會要來,要不你去外面等着?”

    “他們來幹什麼?咱家裏沒人結婚,也沒人生孩子。”

    薛長河不是對單家人有意見,而是覺得這家人對他們似乎太熱情了些,讓人有點心理負擔。

    顧慢說道:“這我哪裏知道?是不是你說了什麼?”

    薛長河想起來了,他讓單春英幫忙送貨的時候,說過一嘴,就是有人給他媳婦使絆子。

    單春英那張大嘴,馬上搞得單家人人盡皆知了,驚動了老爺子老太太……

    單家人是不是太敏感了,熱情的過分。

    薛長河去外面等着,顧慢稍稍把孩子的被窩整理了一下,又打開所有的窗子通風。因爲兩個孩子把尿不可避免會尿到地上,再加上尿褯子的尿騷味,自己不覺得,從外面進來的人很容易就聞到了。

    約摸過了十幾分鍾,外面一陣嘈雜,聽起來人很多的樣子。就在顧慢愣神的工夫,涌進來好幾個成年人。

    有認識的,也有沒見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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