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八零嫁村霸 >第223章 史上最短命的飯店
    權衡再三,老人說話了:“那就送醫院治病……”

    徐少春一聽急眼了,直接就罵上了,他連他爹死了這種話都能編的出來,罵不是小意思嗎?

    “你個老不死的,你把我送進去,等你死了連個收屍的都沒有,你就高興了?”

    徐老爹一句話都沒說,轉身去找本家侄子了,那個不孝子肯定不會乖乖去醫院,綁也得綁去。就他現在瘋的程度,若是繼續留在家裏,他這把老骨頭能不能活着看見明天的太陽,還是個未知數。

    徐老爹的本家侄子很快就趕過來了,他進屋的時候徐少春正在大放厥詞,罵了薛長河罵他爹,中間還夾雜着媳婦兒小舅子丈母孃之類的內容。

    現在,本家侄子也相信了,徐少春真的瘋了,瘋的還不輕。

    徐家是個大家族,打聲招呼,來了三個壯漢,三下五除二就把徐少春五花大綁了。

    徐少春自恃人身馬大,平時倒是威風的很,何時受過這等鳥氣?怒火中傷之下,把綁他的幾個人挨個罵了一遍,連不能示人的私密事都講了出來。他倒是過了嘴癮,可在別人看來,更坐實了他瘋了的事實。

    徐老爹沒有錢,從徐少春身上搞出來二百來塊,再把新盤的飯店賣賣,應該還能收一點。

    薛長河親自“幫”着送進醫院的,是收費最低管理最混亂的那家醫院,因爲徐少春有暴力傾向,經過一番檢查之後,直接送進了重症區。

    薛長河曾經在另一家醫院的男病人區域呆過一天,略知皮毛,醫生就不說了,光同一個病區的病友就夠徐少春喝一壺的。

    病人有臨牀治癒的希望,一直嚷嚷着他沒瘋的徐少春不知道有沒有,不過他這種情況,醫生已經見怪不怪了,傻子從來不說自己傻,瘋子從來不承認自己瘋。

    經過這麼一番折騰,薛長河回到家已經是快七點鐘了,一家人都在等着他喫飯。

    顧慢嗔道:“打了一個招呼,幾個小時不見人,又去忙什麼大事去了?”

    薛長河特地問單老爺子討了一杯白酒,慶祝一下。往日裏是沒有過的,顧慢嫌棄,親都不讓親。

    “徐少春瘋了,送醫院去了,我剛好碰到了,幫了一個忙。”

    這個消息可是個大消息,主要是太突然了。

    單老太太很是驚訝,主要是不瞭解徐少春的人,很容易被他的外表迷惑。

    “看起來挺好的挺老實的一個孩子,咋會瘋了呢?和雲依一樣,都是苦命人。”

    薛長河只負責傳遞消息,不負責解釋。

    匆匆喫過晚飯,顧慢就把薛長河拉進房間了。

    薛長河嘻皮笑臉的:“媳婦兒你這麼猴急,也不怕姥姥姥爺笑話。”

    顧慢擰了他一把:“正經點,說,姓徐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是瘋了,對他老爹又打又罵的……”

    “是不是你乾的?”

    薛長河頗有些酸氣地說道:“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你太擡舉我了。”

    顧慢覺悟過來自己的語氣有問題,於是主動親了男人一下:“沒有最好,人家就是擔心你嘛,爲了那麼個人不值得。”

    “嗯,睡覺。”

    小兩口卻沒有立刻睡着,也沒有多親近,中間還有一人寬的距離。

    這要是在以往,薛長河早黏上來了,求抱抱求親人像個大型哈巴狗,推都推不開,攆都攆不走,今天卻安靜的出奇。

    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最先沉不住氣的顧慢,一個技術性的翻身,人已經滾進男人的懷裏。

    擡起他的胳膊放在枕下當枕頭。

    “怎麼啦?男子漢大豆腐,爲了我的一句話生氣啦?”

    薛長河否認,顧慢支起身子戳了戳他的腮幫子:“還不承認,和我一句話不說。”

    男人抓住她作亂的小手,把她攬進懷着,良久良久才問道:“在你心裏,我是不是很壞?”

    顧慢知道他意有所指,自然不會承認:“哪有?”

    “第一句就問我,是不是我乾的?我有那麼大本事讓他瘋?讓他家裏人以爲他瘋送醫院?你不知道,聽他說你是他媳婦,什麼領證結婚辦酒席亂七八糟一大堆,我捏死他的心都有。”

    顧慢愣住了,這領證結婚辦酒席都是上輩子的事,別人認爲徐少春說的是瘋話,卻不知道這在前世是真實發生過的,難不成徐少春也是重生的?

    這太可怕了。

    還好是瘋了。

    顧慢安慰道:“別生氣了,一個瘋子的話當不得真,我是你媳婦兒,給你生了兒子閨女,和你同牀共枕的是我。”

    又調皮地補了一句:“”別人眼讒也沒有辦法,我是薛長河老婆。”

    這句話成功取悅了男人,當然要投桃報李啦。

    就是……這個“報李”有點多。

    第二天徐家人就過來了,處理了飯店屬於他們的那部分固定資產。看着價格合適,顧慢把收銀臺買下來了,很小巧很時尚,放在服裝店很合適。

    還有八把椅子,家裏用的還是舊貨市場的貨,不知道上一任主人是誰,坐着硌應。

    徐少春好面子,什麼都用的是相對高級的,折辦下來,怕是連三四成都收不回來。

    開業一天就夭折,可真夠短命的。

    單老太太買了菜刀、砧板、勺子之類的,盤子和碗是沒有拆封的,老倆口足足搬了好幾趟。

    單老太太還不忘替徐少春可惜:“東西都是些好東西,那個小徐虧大了。唉,那麼好的一個孩子怎麼攤上這碼子事了呢?”

    再這麼誇下去還了得?本來薛長河在這件事上就很玻璃心。

    “姥姥,這個姓徐的可沒有你以爲的那麼好,那晚偷窺的人就是他。”

    單老太太嘴巴驚的老大,都快合不上了:“不會吧?”

    “怎麼不會?長河去找過了,臉上還有那天我打的傷。更可氣的是,他當着長河的面說我是他媳婦,偷看自己媳婦洗澡不犯法。您聽聽,又壞又瘋,好字用在他身上,好都不想活了。”

    單老太太立馬轉變立場,把人面獸心的徐少春罵了個狗血淋頭。

    徐少春的事,終於翻片了。

    一轉眼就到了星期六,去看望白秋霜的日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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