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八零嫁村霸 >第264章 失望而歸
    假戴文科名叫範勇,長的人五人六的,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混混,長期混跡在這一帶,靠收保護費爲生。

    顧慢被坑的那件事,劉廣泉很是自責,因爲人是他介紹過去的。那幾天顧慢和薛長河急的跟個什麼似的,真是跑斷了腿磨破了嘴,要不是後來銷路解決了,他是準備辭工不幹的,太沒臉了。

    當然劉廣泉時刻記掛着這個騙子,能找到他還給他挖坑的,對他這麼瞭解的,沒準就是附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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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說他聽那個人的口音彆扭,現在想想裝的肯定不自然。

    劉廣泉去的地方多,加上他上心了;範勇避了幾天風頭以爲沒事了,又跑出來瞎混。就這麼着,劉廣泉衆裏尋他千百度,範勇在那混混堆裏。

    幾個人吆五喝六的去了一個小飯店,現在還沒出來,估計喝大發了。

    “嫂子,他們有五六個人,要不等等薛哥吧?”劉廣泉一點把握也沒有,以一敵五六,他可是做不到。顧慢又是個女人,女人不就是尖叫拖後腿的嗎?

    顧慢說,“要不這樣吧,我在這裏等着長河,盯着範勇,你還是去忙的吧。”

    “那怎麼行?我還是和你一起等。”

    薛長河在顧慢走後沒多久就回來了,聽說顧慢到這邊來了,趕緊騎着三輪趕了過來。因爲抄的是近路,這會已經到了。

    “薛哥。”

    長河點點頭:“有我在,沒什麼事了,你去忙吧。”

    劉廣泉這才離開。

    薛長河:“媳婦兒,你在外面等着,我進去看看。”

    顧慢已經跟着往裏面走了:“這麼個壞東西,我得親眼看着他倒黴的樣子。”

    範勇一行確實喝大了,五個人之中有兩個喝趴了,兩個正在當孫子,中間那個爺正是範勇。

    薛長河徑直走了過去,店主見來者不善,便走了過來:“兩位是……”

    顧慢小聲說道:“不關你的事,裝沒看見好了。”

    “我明白我明白,小店是小本生意,傢伙什給避着點。”範勇是混混,他找別人的麻煩,別人也找他的麻煩,打架鬥毆是常有的事。不管誰的拳頭硬,遇上了倒黴的一定是店老闆。

    範勇正享受着小弟的追捧,猛然間被人薅衣領子拎了出來。

    “哪個孫子敢薅你爺爺?”範勇話音剛落,一個嘴巴子結結實實烀在範勇的臉上。

    範勇是混混不假,他還是混混的頭,還是個面善心惡,笑裏藏刀的混混。但見他陪着笑,頭往後仰,突然寒光一閃,手上多了一把刀。

    “兄弟們,給我上,有人打我臉,老子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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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加兩個躺下的還有三個人,單論實力薛長河不輸他們,要是手上多把刀,刀槍無眼就難說了。顧慢不想多半點無謂的犧牲,於是果斷地甩起了鞭子。

    鞭起刀落,有顧慢這個給力的助攻,範勇很快就敗下陣來,成了薛長河腳下邊被踩的動彈不得的那一個。

    “戴科長,咱談談吧。”

    範勇一臉懵:“兄弟這是什麼意思?我姓範。”

    顧慢撲哧一聲笑了:“少裝蒜,XX大商場的戴科長,你把自己燒成灰我都認的。眉毛根上有個痞子,頭上有三個旋,是也不是?”

    顧慢這個人有點臉盲,爲了記住人家,就必須記住人家的特徵,關鍵時候真派上用場了。

    薛長河把範勇的狗皮帽子拿了下來,一二三……還真是三個旋。一旋好,二旋壞,三旋不是人,應在範勇身上沒說錯。

    小飯館裏說話不方便,薛長河就把這仨一起帶走了,找個犄角旮旯,又把三個人揍了一頓。

    專挑痛感強的,又不好示人的地方,比如大腿根、屁股蛋、蛋疼的地方。

    兩個小弟最先扛不住,把大哥賣了:“範勇有張工作證,上面的人就姓戴,以前沒見過,前幾天纔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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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河拍了拍範勇的糙臉蛋子:“戴科長,還不涗實話?”

    範勇哪敢說實話,拿了人家的手軟,吃了人家的嘴短,那夥人貌似不是好惹的,他只能硬扛了。

    “他兩個膽小,可不得編瞎話,我就叫範勇,哪裏是什麼戴科長?”

    顧慢讓薛長河讓開,她隨手就是兩鞭子,分別抽在了範勇的兩邊臉蛋子上,疼的他嗷嗷的。

    估計這個鞭子抽人肯定特別難受,有個國家執行鞭刑,犯罪率都特別低。

    範勇好大一會沒緩過勁來,就在顧慢以爲他要硬扛到底,準備再補上幾鞭子的時候,範勇說話了:“別打了,我說我說。”

    手柄硌手,又有金子到帳了,顧慢在想,有時間得去打幾件飾品囤着,不然放着佔地方,現在賣也不值錢。

    “不是我故意要騙你們的,是有人給了我二百塊錢讓我乾的。”

    “人呢?”

    “我不認識,想聯繫了他就到這附近找我,不想聯繫了一次都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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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小狗腿也點頭附和:“我們可以做證,是真的。”

    這個結果確實讓顧慢和薛長河很失望,以爲水落石出柳暗花明了,實際上迷霧重重,想拔雲見日何其艱難。

    “那個人長什麼樣子總記得吧?”

    “戴眼鏡,小白臉,說話還有點結巴,看起來有二十多歲,口音是西川的,西川話是他教的,工作證也是他給的。”

    多餘的就沒有了,統共見了兩次面,都有着事後一拍兩散的心思,誰能刻意去記些有的沒的。

    一出手就是二百,工人近三個月的工資,可不是普通人能拿的出來的。有矛盾有實力給他們挖坑的,越來越指向那個人。

    顧慢敢打賭,百分之九十九是他,還有百分之一的不確定,是因爲還寄希望他做個人。

    坐在車斗裏的顧慢問蹬車的薛長河:“你憋屈不?”

    薛長河沒有說話,他當然憋屈了,他憋屈的要撞牆,他更想把人抓過來揍一頓,揍的他爹媽都不認識。

    “今天晚上咱去華僑飯店四周轉一轉,沒準能碰到個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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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下的M國夜生活豐富多彩,有人怕是忍不住要出來溜達溜達;只要走出來,顧慢他們就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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