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八零嫁村霸 >第387章 身世
    劉母忘性大,可能也有這個兒媳婦是她選的原因,也有她沒親眼目睹張玉鳳和張大嘴廝混在一張牀上,沒有那麼重的仇恨感……反正她老人家挺待見兒媳婦的,還給兒子兒媳製造了很多機會。

    包括讓兒媳早早地埋伏在兒子的房間裏;等兒子睡下了去敲門讓兒媳鑽進去……總之一句話,她爲了這個家看起來完整,真是操碎了心。

    劉廣泉不堪其擾,在娟姐去煙照了之後,他就搬到了長河家的房子裏面去了,一心撲在工作上,反正那個家裏有老孃。

    就今天早上,劉母突然抱着小寶來了,那孩子渾身抽搐、嘴脣發紫、呼吸困難,把劉廣泉也嚇的不輕,趕緊搭車去了醫院。

    初步診斷是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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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生詢問孩子接觸了什麼,吃了什麼,小寶看不見,根本接觸不到什麼。要問吃了什麼,那就是吃了一點雞蛋羹。

    五個月開始添加輔食,基本都是喫的這個。張玉鳳一早就出去了,小寶哼哼唧唧的,劉母就給他燉了雞蛋羹。可是沒喫多少呢,就出現了狀況。

    醫生確定是雞蛋過敏。

    劉廣泉的腦袋都要炸了,他可是記得張大嘴就是雞蛋過敏,連反應都是一樣一樣的。

    劉廣泉問醫生,“爸爸對雞蛋過敏,孩子會遺傳嗎?”

    醫生從專業角度解答了劉廣泉的問題,“有一定的機率會遺傳,加強鍛鍊會好一些。”

    回到病房,劉廣泉看着小寶,心裏越來越發堵,以前沒注意沒捉摸,現在怎麼越看越像張大嘴呢?禿頭、眼距寬、塌鼻樑、大嘴巴,可有他的一點樣子?

    劉母看着兒子的目光瘮人,戳了戳他的胳膊肘子,“別擔心了,已經喫過藥了,醫生說等會就可以回去。”

    劉廣泉特別懷疑他媽這是什麼眼神,他是擔心的樣子嗎?

    “張玉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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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出去了。”

    “媽,你仔細看看小寶,哪一點像我?”

    劉母自帶八百米濾鏡,“哪哪都像你。”

    劉廣泉嗤了一聲,“我會讓你知道他像誰。”

    小寶症狀緩解了,祖孫三代一起回了家,張玉鳳烙了兩張蔥油餅,油光光金黃黃的,正在大喫特喫。

    “媽,廣泉,你們這是去幹什麼了?”

    劉母還沒來得及說話,劉廣泉已經拽起張玉鳳進了裏屋,並且插上了門。

    劉母小聲對小寶說:“你爸呀,到底是扛不住,男人就離不開女人……”

    房間內真實的情況是:劉廣泉掐着張玉鳳的脖子,怒吼道:“姓張的,我問你,小寶是不是張大嘴的?”

    張玉鳳已經預知到事情的可怕性,張大嘴在裏面蹲着,劉家再不認,小寶可就是她一個人的責任了,那她怎麼能承擔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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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是你的。”

    劉廣泉嘲笑道:“我的?光頭像我?塌鼻樑像我?大嘴巴像我?喫雞蛋過敏像我?他孃的,跟張大嘴一樣一樣的,還說像我,你騙鬼吧,你!”

    親眼看見狗男女苟合,劉廣泉都沒傷心過,糾其原因是他不愛她,傷不了他;但小寶就不同了,因爲沒能給兒子一個好身體,他有多愧疚沒人知道;爲了給小寶攢治病的錢,他白天跑業務,晚上跑夜市,一天打兩份工。

    還有,他一直以爲小寶的病是他造成的,是因爲餵了那片安眠藥,今天他才從醫生的口中得知,孕後期一片小小的安眠藥是傷不了孩子的,前三個月有可能。

    看看,他當了多久的冤大頭。

    張玉鳳哪敢承認,責任她負不起,怒火她受不住。

    “廣泉,我承認我對不起你,我就是昏了頭了,可小寶真是你兒子啊。”

    只要她咬定是,誰能證明不是?

    劉廣泉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張玉鳳覺得不能呼吸了,有一種下一步就要窒息的感覺,她拼命地用手掰,用腳踢,就像一粒石子入海,沒有一點作用。

    “咱倆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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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玉鳳從來沒見過劉廣泉這麼可怕,這麼猙獰,這麼眼中沒有光,只有狠戾。

    劉廣泉掐着張玉鳳的脖子抵在牆上,另一隻手從高低櫃上拿起了一把水果刀,在張玉鳳的臉上比劃,“你說劃個娼婦好,還是劃個賤人好?”

    刀尖從臉上劃過的那種觸感異常清晰,張玉鳳立刻打了寒戰,那種又疼又怕的窒息感又來了……

    “是……小寶……是大嘴的……”

    劉廣泉如釋重負般鬆開了手,張玉鳳像灘泥一樣癱倒在地,一切都結束了,一切都完了。

    劉廣泉拉開門,喊劉母過來,“聽聽你的好兒媳說了什麼。”

    張玉鳳還在遲疑,讓劉廣泉一句好了傷疤忘了疼推了一把,於是對着婆婆說了實話,“小寶不是廣泉的,他是大嘴的。”

    劉母不敢相信,一把把張玉鳳拉了起來,“你胡說的是不是?是廣泉逼你說的?”

    她死也不同意那個小寡婦,親手挑的是這麼個東西,還扣了一頂大綠帽,說出去她怎麼活?丟人都丟死了。

    張玉鳳很想說一句是廣泉逼的,但是她更看重自己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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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有胡說,廣泉不願意碰我,爲了在劉家立足,我只能借種。”

    就是沒想到,這個小的和他親爹這麼像,放在一起就是大小號,沒有濾鏡,是個人就能看出來。

    劉母嗷了一聲,人厥過去了,現在雖然醒了,人也像傻了一樣。張玉鳳說抱着小寶回孃家住幾天,劉廣泉準了,讓她不用回來了,滿六個月領離婚證。

    “妻賢夫禍少,你就栽在這個女人手上了。”長河很是感慨,他幸虧娶到的是顧慢,要是喬紅或者於紅雪,肯定是一地雞毛。

    疲於家事,更別談什麼事業了……對,有可能像他的前世一樣,二十幾年的壽命。

    劉母責任最大,劉廣泉也不是無辜的。

    “我就是心裏堵的慌,跟哥嘮嘮。”這樣的醜事能跟誰說呢?長河是知情人,劉廣泉纔不瞞着他。

    “先把家事處理好,再說別的。”

    劉廣泉答應了,要收電話的時候到底問了出來,“她還好吧?”

    算一算,孩子七個多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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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好,不要再打攪她了,她……要再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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