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慢和葉子瓊的關係,是共患過難的關係,平日裏不怎麼聯繫,但關鍵時候很給力的那種。
顧慢先給葉子瓊子打了一個電話,說自己想辦一個服裝廠。
葉子瓊說道:“那很好啊,北方都是從這邊進的貨,你要是直接做了賣給他們,中間省了多少成本啊,這筆生意能做。”
見葉子瓊支持,顧慢的信心又增了幾分。
“還有件事,得麻煩你幫忙。”
葉子瓊不依了,“顧慢你是什麼意思?什麼叫麻煩?太見外了吧?只要你不是要我小狗命,都不是事。”
顧慢的要求就是,讓葉子瓊站在羊城的街頭,拍一組靚妹的服裝和一些成熟女性的服裝,這樣她就知道當下流行什麼了,縫製起來纔不會過時。
當然模仿只是過渡階段,最終還要擁有自己的設計圖,追着別人的尾巴註定走不遠。
有些東西在電話裏說不太清楚,顧慢又給葉子瓊寫了一封信,現在還在等消息。
顧慢不像別的重生人士,有空間有異能,還能無師之通,她知道自己其實很平凡,仰仗的是重生的加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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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模仿這一關,還得找設計圖,當然設計師她請不起,設計圖又太貴買不起,要不去找個培訓班學習一下?
去哪裏找培訓班啊?又不能走太遠,淘淘和兜兜還要喫奶。
很顯然自己學的話不現實。
廠房蓋好收拾好,就到了十一月初,兩個小的滿三個月,長河要去結紮的。
廠房收拾好了……顧慢怎麼覺得有種卸磨殺驢的心虛?
本來顧慢想託關係走個後門,拉一張長河身體條件不允許的條子,把結紮這事規避過去。但武文秀說了,什麼樣的避孕方式都不如結紮徹底,幾乎沒有中招的,難道顧慢還想生老五老六?
老三老四已經是意外了,本來並沒打算要,顧慢又不是生孩子的機器,兩次生產經歷都不很順利,她有找虐嗎生老五老六?
“那就讓長河結紮吧,再中招遭罪的是你。”
“可我聽說,聽說……”當着舅媽的面,雖說都是過來人,有些話顧慢還是問不出口的。
“你說的是夫妻生活吧?我以醫生的身份負責任的告訴你,結紮對夫妻生活沒有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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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這樣,顧慢也想和長河商議後再做決定,手術總會有創傷的。
回家和長河說了說情況,長河一直是屬意結紮的,手術做了後一勞永逸,省的他現在做起來提心吊膽的,總是不盡興。
長河也和老的打了招呼,雖說薛名友和薛俊義對這個“不人道”的手術有些抗拒,感覺長河和小豬仔差不多。但長河不去的話,顧慢就得去,那還是長河去吧,男人皮糙厚肉的,抗造。
李桂蘭一直是支持長河去的,顧慢受的罪已經夠多了,還給老薛家生了三個孫子一個孫女,他們老薛家不能沒良心,折騰人光挑一個折騰。
於是,十一月十二日,長河在婦女主任的監督下,推進了手術室。在醫院裏掛了兩瓶消炎水,就回到家坐起了“小月子”。
長民抱着子妍就是這個時候來的,地址是從林華北那裏打聽到的,也和溫馨一樣,一路打聽折騰了半天才找過來的。
不知道是不是幾個月不見的原因,看起來長民又黑又瘦,子妍的小臉也有些瘦了。
“大媽,我找爺爺。”
“噢,在屋呢,快進去吧。”
十一月天已經冷了,家裏安了土暖,薛俊義大部分時間呆在家裏陪孩子,看看電視,聽聽戲。
進了屋,長民的腳都沒處放了,客廳裏鋪着地毯,月月在屋子裏跑來跑去的,而長民穿的棉鞋已經很髒了。
小子妍也好不到哪裏去。
顧慢拿了兩雙新棉鞋讓這爺倆換上,月月不眼生,拉着子妍去和哥哥玩。
薛俊義坐在沙發上,薛名友在他的下首,長河半躺在雙人沙發上,都在看電視。
“坐吧。”薛俊義看了看長民問道:“喫飯了嗎?沒喫的話讓你大媽給做點?”
長民不餓,他擔心子妍餓了,小棉襖疼爸爸,堅持自己走,都不讓他抱的。
顧慢喊子妍:“子妍,跟着大媽去喫包子吧,今天早上的大包子還有好些個,夠你爺倆喫的了。長民,你也墊墊肚子,喫響午飯還得兩個小時。”
爺倆喫完飯,才說起今日來的目的。
“爺爺,我要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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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俊義罵道:“胡說八道,你覺得離婚是好事?丟人現眼的東西!”
長河說道:“爺,您別生氣,先聽長民怎麼說,他不是不靠譜的人。”
顧慢卻覺得,農村人很少有離婚的,要是對方是於紅雪,那就很有可能。
怎麼說呢,於紅雪是智商不夠,情商欠缺,又菜又壞又作的一個人。
這事呢,和要二胎有關。
交了保證金,名額拿到了,接下來就是備孕了。
長民雖然不善言辭,疼媳婦那是真疼,地都不用於紅雪下,就呆在家裏帶帶孩子,做三頓飯。排骨、瘦肉就沒斷過,和子妍一起喫零食。
昨天長民收攤回來,發現子妍在院子玩,於紅雪卻躺在熱乎乎的大炕上,當時就有點不高興,這會天氣多冷啊,不管閨女光顧自己,恃寵而驕嗎?
但長民到底沒說出來,抱着子妍在竈口烤火。
“爸爸,姥姥壞,姥姥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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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民這會真生氣了,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這纔過去了兩三個月,又接上頭了?
長民問炕上裝死的於紅雪,“你娘又來過了?”
“嗯……我身子不爽利,她來看看我。”
“不是來看你,是來撈油水吧,說吧,又帶走了幾斤肉,給了多少錢?”
今天早上他留了二斤五花肉,二斤瘦肉,不知道娘倆中午喫沒喫,反正屋子裏是沒有了。
子妍摟着長民的脖子繼續告狀,“姥姥抱走了這麼大一塊肉(誇張的手法),她還罵我小畜生,老是跟你告狀。”
長民把被子掀開,一把把於紅雪拉了起來,“喫你孃的虧還沒喫夠是吧?你怎麼這麼賤呢?”
因爲搖晃的動作太大,於紅雪痛呼出聲,“長民,我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