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老孃不幹了,立馬就嚎上了,“這不欺負人麼?給你家當牛做馬,落下一身病你不要了,哪有這樣的好事?反正給你的時候是黃花大閨女,現在不想要,沒門!”
長民吼道:“閉嘴,你做的什麼好事自己不清楚?你要是不要臉,咱就掰扯掰扯,你們從哪裏抓的打胎藥,誰給她看的懷的是個丫頭?”
於老孃下一聲就嚎不出來了,她要是把賣藥的和神婆子供出去,她在莊上也呆不下去了。
別看這個女婿像面瓜似的,也是有脾氣的,脾氣還挺大。
長民把於紅雪放到炕上,轉身就讓她拉住了棉襖,這個時候她可能真後悔了,不是,是害怕了,“長民,俺錯了,瞞着你是俺不對,俺不是想給你生個兒嗎?你就原諒俺這一次,養好身子,下一胎肯定生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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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聽,這是認錯的態度嗎?長民冷笑,“你愛跟誰生跟誰生,我以後跟閨女過。”
說完,長民狠狠地把於紅雪甩開,娶妻不賢,真把他害苦了。
於老孃趕緊喊她兒子,“大寶,快點,攔住你妹夫,他要把你妹扔給咱。”
俗話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于大寶兩口子都是不講理,賺便宜沒夠的主。剛纔的掰扯兩口子不是沒聽見,知道於老孃戰鬥力強悍,就沒有出頭,現在聽於老孃這麼一喊,兩口子就開始抄傢伙。
一個抓着菜刀,一個抄着燒火棍,賺便宜賺這兒來了,也不打聽打聽他于大寶是誰。
“你走我不攔着,把你媳婦帶走,老於家不養外嫁女。”
“於紅雪還孝敬你們七百多塊錢,我都記着,夠她胡吃海喝喫兩年了,能用你們養她?”
于大寶堅決不承認,“哪裏有七百,我沒見,你也別找我。”
長民知道他沒有證據,這個錢百分百要不回來,便不想和他廢話,提步就往外走。
于大寶兩口子哪裏肯讓,走可以,連他妹妹一起帶走。長民腳步不停,就當瘋狗叫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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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大寶眼見拉不住,他就把菜刀掄起來了,就問薛長民怕不怕。
薛長民感到好笑,于大寶莫不是忘了,他是個殺豬的,就問他比豬強,還是豬比他強?
剔骨刀還在腰上彆着呢,只要不是眼瞎都能看得見……事實證明於大寶眼不瞎,他看見了,秒慫。
長民回到家,就去問林華北要了他哥的地址。他打定主意要離婚,於家不會算了的,少不得要來鬧。
子妍就是他的軟肋,他怕於家人搶孩子威脅他。這大冬天的帶着孩子不行,他姐夫是個混蛋指望不上,他爹有病同樣護不住,沒有法子長民才找到這裏來了。
“爺,大伯大媽,大哥大嫂。我知道家裏有四個孩子,你們已經很辛苦了,可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我只能找你們。”
薛俊義雖是大家長,但他一直跟着大兒子生活,喫穿用度都是大兒子大孫子的。這麼說吧,他已經七十幾了,李桂蘭也已經五十多歲,帶了四個孩子,要是再多個子妍,最受苦受累的是她。
這個頭,薛俊義點不下去。
“桂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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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慢插話說道:“子妍住些日子沒什麼問題,咱一家人都在家,子妍也大了,就是喫飯睡覺的事。關鍵是長民是和子妍她媽賭氣,還是真覺得過不下去了?
要是賭氣,嚇嚇她就算了,爲了孩子只要她改了就行。”
所有人都等着長民表態,要真是賭氣,有賭氣的解決方法。
顧慢怕的就是這個,她們費事巴力地看着孩子,和長民同仇敵忔,要是人家兩口子轉眼和好了,大房不成了笑話了嗎?
“我和她的矛盾,不是誰低低頭就能解決的,她不講記性,分不清好賴,又傻又蠢,不正經過日子,婚我是非離不可。”
顧慢又緩緩說道:“雖然老話都講,勸合不勸離,要是真過不去了,湊合在一起,傷的最厲害的是孩子,有的媽媽還不如沒有。
長民真想離,就不要拖太久,越快越好。一種辦法是找兩邊都說的上話的人給調解調解,估計於家會要錢,長民得掏錢了。這種辦法是速度快,雙方都同意了,直接上民政局就能領離婚證。
另一種是打官司,照樣得花錢,最快也得半年之後才能離的成。”
長民看了看薛俊義,說:“爺爺,上法院時間太長,那就先找人在中間調解調解吧,您覺得誰合適呢?”
充當調解角色的人,能說得上話,還得有威望,最好有點權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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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支書吧,把你媳婦做的事都和他說了,別怕丟臉也別要面子了,不然人家不知道她做的有多過分,糊弄你兩下就過去了。”
長民:“行,爺爺,我記住了。”
長河說道:“你在這裏住一宿,明天我和你一起回去。”
長民當然樂意了,有他哥和他一起,他覺得放心不少。
顧慢卻是很不放心,“你行嗎?”
還沒出一個星期呢,身子肯定還虛着。
長民現在也咋摸出味來了,就說他哥怎麼像個女人似的,半躺在沙發上,原來是不太舒服?病了?
“我哥怎麼了?”
長河趕緊說道:“沒事沒事,崴腳了。”
顧慢差點笑出聲來,不是崴腳是崴腿了,第三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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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拼命忍着,男人不要面子的嗎?這個時代的人還不太能接受男扎,覺得有損尊嚴。
晚上,顧慢又提起這個問題,怕他喫不消。
“連醫生都說小手術了,你還在小題大做。”
顧慢撇嘴,“你不是他男人,他當然說的輕巧了,我可不這麼想。”
長河直接來了一個摸頭殺,“放心,你男人的身體自己有數,敢打一百個包票,絕對能伺候你,還要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顧慢趕緊去堵老三老四的耳朵,“不準荼毒我兒子!還有,做了這個手術要休養,三個月內不許做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