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孩子每一個都是軟肋,家裏的成年人,他要是去上班了,除了老人就是婦女,連自保能力都欠缺。
難道要不上班?
“緊張過度了吧?不要因噎廢食,把自己嚇死了。真要是想做點什麼,也不是無事可做,把大門換掉,我聽說有一種叫防盜門的,堅固耐用,外人很難開鎖。
還有,把院子用金屬材料封起來,像塑料大棚一樣,保溫還能防止有人從房頂進來。
咱兩家隔的這麼近,不如安裝一套報警設備,一家有事,可以向另一家求助。”
這個可以有,可是去哪弄啊?
顧慢瞥了長河一眼,笑道:“不用你操心,有人和你一樣急。”
一牆之隔的關家。
關諍言對單雲依確實很內疚,要不是他把陸鐸帶回過家,他怎麼能傷到單雲依呢?
一句話,他對陸鐸的邪惡程度認識不夠,他以爲自己放棄了關家財產的繼承權,就能**兒的平安。
關諍言認識到他想錯了,陸鐸和背後的那些人是不會放過他們的,今天是妻子,下一個會不會就是關諾?
不是沒可能。
男人的責任是什麼,就是護妻兒平安,關諍言知道自己不能後退,只能迎難而上,見佛殺佛,見魔殺魔。
單雲依睡了一覺,悠悠轉醒,看見關諍言站在陽臺上抽菸,輕輕喊了一聲:“諍言。”
關諍言的聽力何其敏銳,答應了一聲,拉開陽臺的門走了進來。
單雲依拉開被子讓他趕緊上牀,“這麼冷的天,你不睡覺跑陽臺上幹什麼?”
“煙癮犯了,抽了根菸。”
單雲依頭靠在關諍言的肩膀上,說:“別騙我了,你哪是煙癮犯了,又是擔心地睡不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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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諍言只是摸了摸她的腦袋,沒有說話。
“誰一輩子沒有個意外啊?你能一輩子寸步不離的守着我嗎?當然不可能了,你還得掙錢養老婆孩子。”單雲依換了一個姿勢,離關諍言更近了,“你老婆都是四十幾歲的人了,別老是把她當小孩子,你讓小輩怎麼想?我不要面子的嗎?”
關諍言忍不住笑了,“老婆小孩忽然長大了,我還有點不適應,能長的慢點嗎?”
單雲依不生氣,她沒覺得自己像孩子,所以不是她的問題,是男人的問題。
關諍言試探着想問問白天的事,單雲依先主動提了起來。
今天早上,單雲依對保姆說,想晚上喫魚,關諾正是中考的衝擊階段,想給他補充補充營養。
保姆爲難地說,冰箱裏只有一條魚了,還不太新鮮。
單雲依去房間拿了錢,吩咐保姆:“買兩條新鮮的,青菜要是有缺,你看得點買。”
保姆走後,單雲依在書房畫畫,這是她的愛好,樂此不疲。
忽然房門被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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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雲依有些奇怪,她是看着保姆走的,這是忘記什麼了,又回來取嗎?
單雲依起身打開了房門,“忘記什麼了嗎?”
結果看到的不是保姆,而是陸鐸的臉。
陸鐸和關家人一樣,都是不希望她和關諍言好的。既然人家不待見她,對不起,我也不待見你。
“諍言上班去了,找他去公司找吧。”
陸鐸死皮賴臉的硬擠了進來,一點不見外地東看看西瞧瞧,最後落在了畫架上。
單雲依喜歡畫風景畫和美女畫,此時就是一幅現代美女畫。淺藍色的連衣裙,古桐色的油紙傘,雖看不清女子的面目,卻從傘下能窺探到女子,一定很美。
“嫂子這是畫的自己,還是顧慢啊?”
不論單雲依還是顧慢,單雲依都覺得陸鐸不應該提起,因爲和他沒什麼交情,特別是顧慢,連熟悉都談不上。
看似調侃,實際上不懷好意。
“好像和你沒什麼關係吧?”
陸鐸見單雲依冷下了臉,又嬉皮笑臉地說道:“嫂子是多麼珍貴的人嗎?連提都不能提了。”
“陸鐸,請回吧,不然我就給諍言打電話了。”
因爲主機在客廳,單雲依作勢要拉開門去打電話。
陸鐸的手按在了門把手上,把剛開了一條縫的房門又關上了。
“我就是說幾句話,沒必要拿我哥壓我吧?你再煩我,我和他有血緣關係,這個家我來得也進得,你再氣也沒有用。”
單雲依卻看着陸鐸的手出神,這是一雙修長白皙的手,骨骼分明,這些不足以讓單雲依出神,真正出神的是手背的一個疤,有兩圈暗褐色的點,合在一起剛好是個脣形。
單雲依覺得很熟悉,好像在哪裏見過,又一時想不起來。
陸鐸似乎覺察到了,連忙換了另一隻手,單雲依的目光還是放在了那隻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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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到了什麼?”陸鐸問道。
“看你的手特別,好奇。”
單雲依坐回椅子上,想繼續做畫,這個時候她還沒意識到危險,只想着冷落他,識趣一點的趕緊走。
可是那個魔鬼一樣的人,卻如魔鬼一般,在她的耳朵說道:“嫂子,你想起什麼來了?你最好什麼也想不起來,不然……”
單雲依現在知道怕了,因爲陸鐸就像一個小流氓一樣,聲音裏帶着濃濃的不正經,極具邪魅和挑逗。
單雲依警告他,“離我遠點,別碰我,你個魔鬼!”
下一秒,陸鐸真的變身魔鬼了,死死捂住了單雲依的口鼻……
接下來的事,都知道了,顧慢恰好遇見,救了她。
現在想起來,還有點不寒而慄。
關諍言覺察到了,又往他的懷裏攬了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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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把大門換換,換成防盜的,一個坑裏不能摔倒兩次。”
單雲依同意,她沒想到光天化日之下陸鐸敢害人。
“陸鐸的那隻手,我肯定在哪裏見過,可以有些事情,直到現在都沒想起來。”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單雲依爲想不起來煩惱,關諍言卻不這麼想,不願意想起的事情,肯定不美好,不想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