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八零嫁村霸 >第534章 單春英的煩惱
    溫馨是不同意現在就結婚的,想留給自己談戀愛的時間,單修文問要多久,回答是至少半年吧。

    半年?單修文怎麼想都覺得時間太長了,家裏的老人着急,他也着急,娶不到手總覺得不踏實。

    沒想到陳秋實在他們之間做了助攻。

    是怎麼回事呢?

    陳秋實不是找到了他的初戀了嗎?是以前的高中同學,分手的原因就是一個接班當了工人,一個考上了大學,有更好的前途。

    真要究根結底,是陳秋實辜負了她,所以陳秋實是有負罪感的,對女方很照顧。

    到他們這個年齡,有幾個是未婚的?女方自然也是嫁了人的,就是日子過的不如意而已。

    這不是我第一次寫年代文,總會看見讀者的留言說:過不下去就離婚,離了男人不能活還是咋的?

    這話沒毛病,硬要說有什麼毛病的話,就是不瞭解那個年代的婚姻狀況。

    雙方只要有一方不同意離婚,那就是感情尚未破裂,不予離婚,然後就是調解調解調解...有一戶人家,兩伊戰爭都打完了,婚都還未離成。

    陳秋實的初戀就是這種情況,她想離婚和陳秋實雙宿雙飛,奈何丈夫不同意。

    鬧了幾個月,丈夫是同意了,但附加了條件,拿五千塊錢,女人淨身出戶,每個月要按時交孩子的撫養費。

    淨身出戶啥的沒人稀罕,就是這五千塊有點難。陳秋實的錢都補償給前妻和兒子了女人的工資不高,以前掙的工資也都貼補了家用,沒有存款,別說五千塊,連一千都拿不出來。

    離婚這件事就這麼耽擱下來了。

    人就是這麼奇怪,沒在一起只記着對方的好,男的帥女的溫柔,真正在一起了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女人嫌陳秋實不上進,找工作挑三揀四掂量不出自己幾斤幾兩;陳秋實覺得那個溫柔的善良的小姑娘,幾年不見咋變成了嘮叨嘴碎還胡攪蠻纏的潑婦。

    人就怕比較嘛,溫馨雖然也強勢,但不會這麼嘮叨這麼胡攪蠻纏。

    相互看透彼此的人選擇了分道揚鑣,女人迴歸家庭,陳秋實.也想回歸家庭。

    在他心裏,溫馨是很愛很愛他的,一個爲了他可以和自己的父親決裂的人,一定是很愛很愛他的吧?

    陳秋實忽視了一件事,人是會變的,一時迷了眼不可能一輩子都迷了,及時止損是人的本能。

    所以等陳秋實回頭時,讓溫馨用笤帚把子抽出來了。

    日落西山你不陪,東山再起你是誰?

    陳秋實這個人,說好聽的是執着,說不好聽的就是賴皮不要臉。當年他就是靠着這-技能把溫馨拿下的,可惜今日不同於往日,有誰在一個坑裏跌倒兩次的?

    所以溫馨沒時間和單修文談戀愛,淨忙着鬥渣渣了。

    單修文正處於升遷的重要時期,溫馨一直沒告訴他,不過還是讓他知道了,他不能親自動手,還不能能假手於人嗎?

    陳秋實吃了幾次苦頭,但也鬧的很難看,人們普遍的反應是爲了孩子,能合就合吧還是原配夫妻好,連溫馨的領導都做起了她的工作。

    這些人站着說話不腰疼,溫馨煩不勝煩,最後不得不宣佈自己有未婚夫。

    那接下來呢?當然是結婚了,省的爲她“好“的人那麼多。

    兩個大齡就這麼準備起了婚事,婚禮定在八月二十六號。

    男婚女嫁稀鬆平常,祝福的人多,羨慕的有幾個?畢竟只要是個女人,只要肯嫁,都要經歷這一遭的。

    單春英就很羨慕。

    她已經三十三歲了,比單修文還要大五歲,莊浩是三十七歲了,都不年輕了,莊浩還堅持着他不婚的原則。

    單春英現在有些後悔了,也不能說莊浩騙了她,談戀愛的時候他就說過他不會結婚自己也是同意的。

    只能說人的想法會變的。

    單春英看着顧慢的四個孩子會美慕,得知堂弟結婚會羨慕,她也想把女人經歷的都經歷一遍。

    她試探過莊浩,莊浩還是那個莊浩,想法沒有改變。

    單春英可以不要婚姻,她想要個孩子,她和莊浩的孩子。

    這兩年,莊爺爺也是着急的,莊浩是他唯一的孫子,老人對血脈的傳承很看重,他不能忍受老莊家的香火斷送在莊浩手上。

    莊浩不婚他早就知道,那麼退而求其次,給他留個重孫子,留個後可以吧?

    哪知道莊浩是這麼回答他的,“我不會像我爸媽那樣不負責任的,既然不愛他,何苦把他帶到這個世界上呢?”

    眼看着孫子油鹽不進,老爺子都想直接砸暈他算了,只要有了米青子,這個孫子要不要的無所謂。

    八八年國內就有試管嬰兒了,老爺子蠢蠢欲動,重孫子的母親當然得是單丫頭了。

    但這麼做是不是太委屈那個丫頭了?再說單家也不是普通人家,不會讓女兒受這份罪,還要生下一個不被爸爸認可的孩子。

    老爺子念念不忘暫且不提,單春英鬱鬱寡歡暫且不提,七月的一天,機會來了。

    莊浩和單春英談了一年多的戀愛,年初才同居在一起,爲了杜絕漏網之魚,“保護‘單春英,兩個人在做的時候都是戴套的,再緊急的情況也沒有忘過。

    人有失足,馬有失蹄。

    這天晚上,莊浩爲了營造氣氛,和單春英一起喝了一點紅酒。單春英不太喜歡這個喝了一杯就有點暈暈乎乎的,嚷嚷着去睡覺。

    “好,睡覺。“莊浩把這兩個字咬的很重。

    “就是蓋着被子閉着眼睛數星星的那種睡覺。“

    莊浩一把把單春英抱了起來,傻丫頭跟了他,除了愛她他什麼都給不了。

    講真,有些對不起她。

    本來要的就是這個氛圍,牀頭燈昏暗、柔和,粉色的牀品在燈光下說不出的曖昧、情動。

    單春英在莊浩的注視下,害羞地錯開視線,手臂卻勾住他的脖子。

    “想嗎?“

    單春英作勢收回了手臂:“你不想?那就算我自作多情。“莊浩俯身而上,“想,我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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