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的這次經歷,確實影響到了他,居家休養的這兩天,乖的讓人心疼。
淘淘對他也是寸步不離的,連晚上睡覺都摟着他,兜兜只要動一動,淘淘保證第一時間就醒。
陽陽月月彷彿也長大了很多,弟弟連上個廁所他們都要跟着,絕對不會讓他們落單。
警方通過這兩天的取證,已經認定了徐少春拐走兒童並加害的事實。而真正讓他們糾結的是徐少春是失足落水,還是被推落水,還是死後被人沉入水。
屍檢結果出來了,徐少春確實是溺水身亡,身上有擦傷,臉部傷痕嚴重,差不多到了皮開肉綻的地步,經反覆比對,確定是七八十年代農村耕牛用的皮鞭。
在省城周圍差不多絕跡近十年了。
薛長河和顧慢堅決否認與他們有關,出門旅遊帶鞭子,那不是有病嗎?警方多方查找,並沒有找到作案工具。
而勘察現場也得出了結論,死者落水的地方,三米之內只有死者一個人的腳印,可以肯定是失足落水。
最後這個案件以徐少春綁架兒童並加害,在逃跑過程中失足落水死亡而結案。
顧慢兩口子知道,案件結案這麼快,並且沒牽連到他們,蕭山和關諍言在中間出了不少的力。
所以,徐少春一定要死,必須死。
當然顧慢最大的底氣是沒有人能找到“作案工具”,對她問罪實在是牽強。
兩拔人是前後腳到的。
回到家,兜兜就成了爭相照顧的對象了,孩子還這麼小,這次可遭了大罪了。
一向以優雅著稱的單雲依,把顧慢罵了個狗血淋頭,這在以前是絕對沒有的,她對顧慢以愧疚疼愛居多。
顧慢明白,她媽心疼兜兜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給婆家人一個交代,畢竟旅遊是顧慢提出來的。
蕭山勸道:“顧慢已經知道錯了,她也愧疚的很。”
“你甭插嘴。”話一出口,單雲依就意識到不對,又改口道:“我是讓她吸取教訓,真要是出事,當媽的上哪找後悔藥去?”
比如她和女兒缺失的二十年。
“媽,我聽您的,一定吸取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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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見姥姥吵媽媽了,他的心情很很很不好,要不是他亂跑,要不是他傻上了壞人的當,根本不可能出事。
“姥姥,你別吵媽媽了,其實都怪我上了壞人的當。”
單雲依把兜兜摟在懷裏,親了親他,“不怪兜兜,保護好孩子是爸爸媽媽的責任,就是他們錯了。”
作爲薛家的大家長,薛俊義帶頭表態了,“也不怪陽陽媽,人哪能一輩子呆在家裏不出門?怪就怪壞人太多,防不勝防。”
好事不出名,壞事行千里,親戚都以兜兜這件事做典型,闡述的觀點是:帶孩子要加倍小心,一個不注意讓壞人鑽了空了;沒事老老實實呆在家裏,學什麼不好學人家洋氣,搞什麼旅遊,錢多了沒處花是吧?燒包。
這話傳到顧慢耳朵裏,她只能一笑而之,南方肯定要去的,她想把手中的金片鑄成首飾,更想買到紫寶石紅寶石這樣的鑽戒。等到三十年後,有數十倍的增值空間,和囤房相比,它不扎眼,很適合投資。
現在看來,只能等來年了,不帶孩子,她和長河一起去。
兜兜的事傳到莊浩耳朵裏,可把他緊張到不行,出門一看個個都像賊,想偷他家格格的賊。兜兜是個皮小子,都被禍害掉了一層皮;他家格格嬌滴滴的小樣兒,都擱不住人家的一根手指頭,遇見了壞人,就只能擦眼睛抹淚了。
莊浩當天就挑選了一個女保鏢,專門保護單春英和女兒的,就像個尾巴一樣,必須每一次出門都要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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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上崗第一天,單春英就在抱怨不自由,一點個人隱私都沒有。
“你要什麼隱私?是不是有花花腸子怕人家揭老底?”
這是單春英查崗時對他說的,真是現世報。
“要是有花花腸子,肯定是你,小姑娘圍着你轉,你說她們是不是缺爹?”
93年,莊浩已經奔四張了,而小姑娘只有二十歲,可不是兩代人嗎?
莊浩眉頭輕蹙,“我對除單春英和莊格格之外的女性不感興趣。”
這句話單春英信,服裝店商場有個新招的店員,不知怎麼的看上了莊浩這個公子哥。那個小姑娘單春英還見過,人確實是漂亮,長的漂亮,也會打扮,每天都美美的。
特別是那句:“莊哥……”哎呦喂,單春英的骨頭都酥了。
結果不懂憐香惜玉的莊浩說:“捋開舌頭說話,我是經理不是你的什麼哥。”
單春英事後問莊浩,那個小女生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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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你信嗎?這種人就是自己沒能力,也不想努力,就想靠那張臉傍一個有錢的男人。老不老無所謂,別說找個可以當她們爹的,就是找個可以做爺爺的也無所謂,只要有錢就行。”
單春英表示不相信,“她們不要臉的呀?那麼老?”
“就是圖錢,傍上了,可以過吃了睡睡了喫,買名牌開名車的生活了。臉是什麼,她們表示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