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慢說:“養只雞可不容易,得多少糧食造啊?我們不能要。”
顧慢還讓長河上去拿下來,說實話城裏也有賣土雞的,想吃了就去買。關鍵是顧湘的日子過的也不咋好,她不佔這個便宜。
“老三,你是看不起我還是怎麼的?還是俺家的雞咬人?燙手?”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顧慢只能留下一隻,另外找了一個袋子,把另一隻讓顧湘帶回去。
“你可真是犟。”顧湘說道。
福利不是可丁可卯的,都有餘份,顧慢又給多拿了一份魚,拿回去讓兩個孩子多喫點。
顧湘也不推讓,推來推去倒覺得生分了。
從顧家嶺到薛家鬍子還有十多裏地,一個在南面,一個在北面,差不多走了二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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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點,慢點,你看那不是林華北嗎?”
在村南邊的路邊上有一片小果園,小果園中間有一條小路,林華北正站在那條小路上,現在正是植被茂盛的時候,要不是貨車的駕駛室高,站在路上還真看不見。
長河仔細一看,說道:“還真是那個兔崽子,看看另一個人是誰?”
另一個人……還用問嗎?陳新彩啊,兩個人都夠不要臉的,大白天勾搭上了?
看情形又不對,陳新彩拼命拉,林華北拼命想走,一拉一扯中,夏天衣服少,接下來就難看了。
“長河,摁喇叭,快摁喇叭。”
顧慢的意思很明確,長慧一天不離婚,林華北還是薛家的女婿,要是鬧出什麼醜事來,首先丟的是長慧和帥帥的臉面,其次是薛家的。
長河一連摁了三聲,又急又促。
林華北往這邊一看,先愣了一下,接着才往這邊跑。陳新彩盯着他們看了一小會,才撿起地上的羊繩,牽着一隻小白羊往裏面走了。
長河這邊的車門開着,林華北笑着打招呼,“大哥,嫂子……”
林華北的話還沒說完,就捱了長河重重的一腳,“少來噁心我,你大舅子還不一定是誰呢。”
林華北扶着車門把手,生生扛下了這一腳。
沒有外人,顧慢也不用顧忌太多,問道:“剛纔那個人是陳新彩吧?你們是來約會的,還是碰巧遇上的?”
林華北肉眼可見地臉紅了,“嫂子,看你說的,我這麼混蛋嗎?我是來看果園長勢的,薛樹村還有幾戶的果園今年的承包期就到了,他讓我看看長勢,定個價,重新揭榜。”
薛樹村?顧慢的腦海裏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這會不會是個圈套,專門來套林華北這隻兔子的?
“長河,你倆下去看看吧,有好戲看也不一定。”
長河不是個傻的,顧慢的意思他能不明白?薅着林華北的衣服走了。
一個人是什麼樣的人看外表多少能看出來,陳新彩目光搖曳不定,始終在男人身上瞟來瞟去,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女人。
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冷凍的魚都快要化了,得趕緊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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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加工點就開始發福利,魚化了一半,按人頭分下去,小媳婦小閨女的嘻嘻哈哈的往家送。
任務完成了,三個人就去了林華北家裏喝茶。林奶奶忙着擇花生和嫩苞米,捎給親家和孩子喫。
薛名友這兩年也不回來種地了,兩頭跑忙不過來,都是秋收過後從村民手裏買麥子磨面,買花生米榨油。
林華北說:“奶奶,你先別忙了,我們還有事要商議。”
林奶奶是個有眼色的,說道:“那我就到那邊天井扒苞米,有事叫我。”
隔壁也曬了一院子。
顧慢問長河,“你倆看見了什麼?”
林華北乾咳了一聲,走了出去。
顧慢嗤笑道:“這是不好意思了?”
還真是。兩個人往裏面走了走,就聽見有人說話,“咋還讓人走了呢?眼看着這事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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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舅哥來了,我還能硬拽不成?一有這樣的事就指望我,你怎麼不讓你老婆上啊?”
“那個黃臉婆,我捨得,人家也看不上啊。再說了,又不讓你真喫虧,咱倆好了好幾年了,我纔不捨得。”
“喲,嘴巴抹了蜜啦……”
“可不咋的,你嚐嚐……”
光聽聲音還不敢確定是誰,長河扒開遮擋物往裏面看,一男一女袒胸露背的,下面鋪着枯草,就像春天的貓叫花一樣。
一個是陳新彩,另一個就是薛樹村。
家裏的那幾間房子都不夠他們浪的,打野戰來了。
下面是限制級,污染耳朵和眼睛,長河和林華北就退出來了。
“聽意思是故意把林華北引過來的,薛樹村想趁機威脅林華北,不花錢承包果園?”
“我猜也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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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也太不值錢了,睡一覺就搞定了?”
長河看了看外面,提高了音量,“兩個人精着呢,薛樹村可是說了,不會讓她真喫虧,估計也就過過眼癮。年紀一把了,兒子也大了,玩的還挺花。”
顧慢撲哧一聲笑了,小聲說道:“之前林華北給陳新彩安排活,又給薛樹村安排活,我估計他有把柄攥在人家手裏。要說林華北勾搭那個女人,不大可能,真是郎有情妾有意,今天這事就成了,薛樹村就得逞了。”
“那證明這個人還有救?”
“有沒有救是長慧說了算,就從長慧離開,他還像沒事人一樣,也是個蠢的。”
不過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底線,萬一人家長慧底線低呢,是吧?
“林華北,你死外面幹啥呢?”
長河的一嗓子,把林華北喊了進來。
“坐下吧,咱們聊聊。”
林華北暗歎一聲,該來的還是來了。
“說實話吧,人多力量大,幸許還能幫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