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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真是“惡無懲,天不懲,我願懲,懲於今生”。估計謝菊花都不會想到,她會有今天的下場。
當薛樹村把王蓮花母子趕出去,他和謝菊花在大牀上翻雲覆雨的時侯,兩個人大概沒有一個人想到,有一雙淬了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們。
要不是時間緊迫,秋官是想把陳新彩和他老子爹不留活口的。
李桂蘭嘆了一口氣,“都是大人造的孽,讓孩子承受了,最該死的是薛樹村,他咋不死吶?”
孩子們在院子裏玩,李桂蘭每隔不久就要出去看一看,因爲這個家裏,每逢星期天孩子扎推。經常來的是單千澤,有時候是誠誠悅悅,長民家的三個偶爾也會來,再加上格格,反正孩子都是>4個。
孩子一多,難免出剮蹭、碰瓷事故,都要大人出面斷案主持公道,這個人選非李桂蘭莫屬,德高望衆,每個孩子都能照顧的到。
今天的孩子並不多,自家的四個加上帥帥和單千澤。
趁着這個時間,顧慢問起了長慧和林華北的事。
“我和帥帥還住在食品廠,住那邊帥帥上學方便,帥帥他爸去過,奶奶也去過……我原諒他了,但我現在沒打算回去。
我那時候名聲掃地,正經人家哪有來提親的?華北從來沒嫌棄我,沒有在我面前提過姓丁的。我那個時候就想,我也允許他犯一次錯誤,我也會原諒他一次。”
顧慢就不說什麼了,婚姻如飲水,冷暖自知。一路走來不容易,希望彼此都能珍惜。
長慧這次來,還帶了三副中藥,是薛名升配製的藥,孟慶龍中午下班後會過來取。
顧慢拎起來看了看,問道:“名升叔的名氣這麼大嗎?連孟慶龍都知道了?”
“是他打電話給的華北,問問咱那邊有沒有好的中醫,他的一個朋友因爲辣椒喫多了引起了胃炎,問問有沒有調理胃的藥。”
這讓顧慢馬上想到了鄭黎明,她就是因爲賭一口氣才大口吞嚥的辣椒,引起了胃不適。
罪魁禍首就是孟慶龍。
這藥要是真爲鄭黎明抓的,只能說這個男人真狗。
十一點多鐘,孟慶龍真的來了,謝過長慧之後又對顧慢說:“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能幫忙。”
“孟所長,不要客氣,請講。”
“我知道你和鄭黎明是朋友,能不能把藥帶給她?”
顧慢還真是猜的沒錯。
“孟所長,我怕是不能代勞欸,要是黎明問是誰抓的,我要怎麼說?”
孟慶龍連猶豫都沒猶豫,“你就說是你抓的……”
“我可不搶功勞,這麼做不道德,孟所長還是親自送給她吧。”
孟慶龍沒法子,只有自己拎走了。
長慧問道:“孟慶龍是什麼意思?”
顧慢,“要不說有些男人賤,人家對他好的時候,他拽的二五八萬似的;人家不搭理他了,又搖着尾巴對人家好。”
“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啊?”
顧慢也沒想到,孟慶龍在明明知道鄭黎明不能喫辣的情況下,兩個菜居然都是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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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顧慢自然是沒有和長慧說。
顧慢對孩子的要求是勞益結合,玩半天就要讀半天書,不拘泥於課本,課外書也包括在內。
午飯後,一整個下午,就是孩子們的學習時間。
月月實名舉報,淘淘兜兜和帥帥影響到了他們學習了。
淘淘和兜兜本來就是愛玩的性子,帥帥用後世的話說就是學渣,這三個湊在一起,小動作不斷,感興趣的就是玩具槍,和帥帥說的去河裏撈魚摸蝦。
被實名舉報後,李桂蘭把這三個拎出來了,特別針對的是帥帥,都是他帶壞了淘淘兜兜,不然那兩個從小就不在鄉下長大,哪裏知道什麼撈魚蝦?只吃沒看過,連怎麼撈上來的都不知道。
顧慢覺得這是她們作爲父母的缺失,身爲農村人的孩子,連普通的知識都不懂。
得找個時間,讓長河帶孩子們去野外看看,不能養成了金絲雀,泯滅了孩子的天性。
月月悄悄地找到了顧慢,把她拉到了房間裏。
“怎麼了?這麼神祕。”
月月很難得的支吾起來。
顧慢一頭霧水,“家裏只有咱兩個女生,和媽媽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媽媽,我最好的同桌,叫魏衛的女同桌流血了,褲子都紅了,還弄到了凳子上。”
月月的同桌顧慢認識,比月月要高十釐米,因爲陽陽月月讀小學時跳過一級,同班同學要比她們大一些,也不過十二三歲的小女生。
現在就來月經,也……太小了吧?造孽啊。
顧慢擔心了起來,“那你呢?”
月月搖一搖頭,“這是我第一次見,男生追着魏衛的屁股笑,老師把她喊了出去,聽說她媽帶了褲子換好了……但是,魏衛昨天沒來上課,因爲男生還有一些女生嘲笑她。”
這麼大點孩子,可能是初潮,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男孩子天性又頑皮,沒見過這種情況,再沒有人引導……
這次的事給魏衛留下了心理陰影,也可以說是心靈創傷,對月月又何嘗不是呢?她也怕有一天會和魏衛一樣受到嘲弄。
顧慢是母親,也是從少女時代過來的,那種震驚、彷徨、害怕、無助的心情,她也經歷過。好在當時有顧湘,給她縫了月經帶,又手把手教她怎麼處理好,千萬別弄髒了褲子讓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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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慢將月月摟在懷裏,輕聲說:“每個女孩在十幾歲時,都會屁股流血,這代表着女孩子長大了,是身體發育的必然,是進入青春期的標誌,沒有必要憂心忡忡。”
“媽媽是這樣,姑姑奶奶都是這樣的,你將來有一天也會這樣,那代表着我們月月長大了,是大姑娘了,不再是啥也不懂的小女生。”
顧慢從抽屜裏找出一本書,是一本關於青春期的小冊子,早在一年前她就準備了。親口講出來顧慢還是覺得難爲情,只能讓月月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