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喜歡巫女的我卻被妖怪倒追 >第118章 關於定情信物的結局,有些悲慘
    “你是對浪漫過敏嘛,交換死物,就是交換屍體嗎?”天河夏裏咬牙切齒,雙頰鼓脹的像是一隻倉鼠,氣呼呼的說道。

    “那爲了紀念對金魚的歉意與懷念,減輕沒有照顧好它的負罪感,要不下樓一起把它埋了?”相川雨生看到了想要的反應,得意的勾起嘴角,隨後說道。

    “不錯的想法誒,直接丟垃圾桶裏,總感覺怪怪的。”天河夏裏思考幾秒後大幅度的點頭,“我們現在就下去吧。”

    “你確認你不先換個衣服。”現在遇到這種情況,甚至自己主動提起,相川雨生已經能做到十分澹然的處理了,視線看向樓梯口的窗戶,指了指自己的胸前位置。

    夏天到了,在家裏當然會選擇穿的涼快點。

    薄薄的,近乎透明的磨砂睡裙,就成爲了天河夏裏的選擇。

    因此這件睡裙,幾乎只在上半身關鍵的位置,用厚重多層的紗布保護了隱私,無法看清,其餘領域,可以看個一覽無餘。

    眨了眨眼,天河夏裏的心中迎來一股羞恥感,她勐的抱緊了自己的身體,輕輕的‘唔’了一聲。

    “你放心,之前我的心裏,只掛念該怎麼和你解釋金魚的事情了,一直沒注意到這個,是剛剛纔意識到的。”

    “好了手機上叫我。”沒等少女的迴應,誠懇的說完之後,相川雨生默默的走回房間,關上了房門。

    還是淺紫色的蕾絲款,她是特別喜歡這一條?還是說其實是全新的一件,只是一個款式一個顏色,天河夏裏買了很多條?

    相川雨生不知道。

    ◇

    “走吧走吧。”天河夏裏沒有選擇在手機上聯繫,而是直接敲門。

    她總是可以習慣於各種情況,發生了剛剛那樣的事情,再打開門時,她依舊是元氣滿滿的模樣。

    換上了一條點綴滿草莓圖桉的連衣裙,只又潔白如嫩筍般的雙腿,從裙襬下方探了出來。

    枯燥單調的樓梯間,因爲她的笑容而有了色彩和光澤。

    “你是準備徒手挖嗎?”看着天河夏裏空蕩蕩的雙手,只提着金魚的屍體,相川雨生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笑着問道。

    “我又沒安葬過誰!”天河夏裏先是一愣,隨後理直氣壯的說道。

    相川雨生一時語塞,他還真沒辦法反駁,畢竟自己安葬過挺多個的,不止有人類,還有很多妖怪。

    “我回家找找裝備。”少女轉身就要下樓。

    “不用了,”相川雨生叫住她,“我已經幫你準備好了。”相川雨生揮舞着手中只有半個手臂長度的小鏟子,這是他買剪刀這些生活工具時,附贈的。

    雖然不大,但考慮安葬的對象只是兩隻金魚,絕對不成問題。

    “只有一把嗎?”天河夏裏問道。

    “你想挖的話,我可以在一旁給你吶喊助威。”相川雨生從房間中走出,兩個人並肩下樓。

    “你挖吧,我看着,我現在順便準備一下哀悼詞的腹稿。”腳步輕盈,如若要跳起舞的少女笑着說道。

    “不過說起來,你說會不會其實根本不是我們的錯?”相川雨生突然說道。

    “什麼?”

    “我們兩個居然同一時間把金魚養死了,我覺得很有可能是金魚的問題,那個其實是黑心店家,他的魚都活不過多久,才擺攤賣這個的!”

    “對哦——絕對是這樣的!是黑心店家的問題,我們兩個無力回頭,只能陪伴金魚的最後一程。”

    “確實。”

    “我心裏的愧疚感又少了一些誒。”

    “已經不需要愧疚了,我們根本沒錯!”

    “嗯!”

    交談聲音逐漸遠去的樓梯口,恢復了它往日的破舊單調。

    ◇

    “就選擇在這裏吧?”在樓下的公園附近,兩個人找到一個灌木叢後,相川雨生感受了下土質的軟硬程度,隨後說道。

    “好。”天河夏裏點點頭,“不過相川君。”

    “怎麼了?”將兩條金魚丟在旁邊,相川雨生開始挖土,同時問道。

    “它們是金魚的話,會不會水葬比較好一點?我們是不是應該讓它們迴歸大海?”少女的觀點有些奇怪,但是又很合理。

    “有點道理,”相川雨生點點頭,隨後擡頭看向天河夏裏:“但是又沒有道理。”

    “爲什麼?”

    “因爲金魚是澹水魚,在海里活不下去。”

    “你能不能不要抓我的細節錯誤!”天河夏裏不滿的撅起嘴,“那我們就把它們丟河裏吧?”

    “你覺得我們被水部治安官抓到罰款的時候,他會相信我們拋屍是爲了安葬金魚這個理由嗎?”相川雨生沒有停止手上的挖坑動作,笑着問道。

    “東京的水質已經夠差了,我們還是不要繼續增加負擔了。”

    東京奧運會時期,就有選手反應東京灣的水明顯有臭味和異味,和廁所的氣味差不多。

    鼻子還挺靈敏的——東京城市的下水道直通東京灣,一般情況下都會經過處理後再排放,但是!如果是下雨天。就會【直接】排放。

    比賽時期也有這樣的畫面:第一個通過終點的選手,從水中上岸後第一件事不是慶祝自己奪冠,而是吐乾淨嘴裏的水,因爲游泳時喝了髒水,還留在嘴裏。

    然而實際上不止東京灣,東京內部河流的水質也參差不齊,着名一點的隅田川或者江戶川這些,會照顧的好一點,一些相對無名的小河,水質只能說難以言喻。

    如果要用入口即化來評價河水的話,大概融化的是嘴。

    “好吧,還是聽你的吧。”天河夏裏聞言,乖巧的點點頭,蹲在相川雨生的身邊,“挖深一點吧,不要出現到時候下雨天被沖刷出來的情況,想想還有點瘮人誒。”

    相川雨生卻在少女蹲下身的第一時間轉頭:“穿安全褲了嗎?”

    “穿了啦,你放心。”有些羞恥,又有些好笑,天河夏裏哭笑不得的敲了一下相川雨生的腦袋。

    “那就好。”相川雨生轉過腦袋。

    “那也你別一直看我腿啊。”少女原本放在膝蓋上的手,默默移動到腳踝的位置。

    “抱歉。”男妖怪的本能發作了而已,相川雨生收回視線。

    “算啦算啦,你要看就看吧,腿而已。”見到這個反應,天河夏裏卻突然大方的鬆開手臂,笑着說道。

    “我是有極大毅力之人,不會被這種東西誘惑。”相川雨生不屑的嗤笑,堅定的面朝土坑。

    就是斜視有點費眼睛,看幾秒就得眨眼溼潤一下眼眶,早知道不說剛剛這句話了。

    “天河把金魚給我。”相川雨生伸手說道。

    “喔。”

    “誒,金魚呢?復活了嗎?怎麼不見了。”少女突然驚呼。

    “哈?可袋子裏連水都沒有了啊。”如此離譜的消息,相川雨生擡頭說道。

    餘光注意到一隻小狗嘴裏銜着的東西,他奮勇上前。

    “咕冬!”

    “你把金魚還給我!”

    “狗不能喫這個!”

    “再說了,那上面還有塑料袋,就算金魚能喫,也倒是別連着塑料袋一起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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