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次來到海城是爲了放棄這場婚約,但他沒想到遇見沈清秋後一切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她是跳脫與他股掌之中的意外,更是他的意外之喜。
“傅庭深,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瞞着我?這門婚事來得莫名其妙,我總覺得哪兒哪兒不對勁。”
試想一下,自己活了二十多年,竟然對娃娃親的事情毫不知情。
而且,她總覺得外公並不喜歡這門親事,只是礙於某種東西無法拒絕。
難不成這場婚約的背後還有什麼不爲人知的典故?
傅家和秦家之間又有什麼聯繫?
正想的入神時,江牧端着一盅湯從外面走進來,“先生,老夫人又把東西送來了。”
沈清秋回過神,看着放在茶几上的湯盅,眉頭不禁微微上挑,“這是什麼?”
“是老夫人差人送來的。”江牧道。
沈清秋看了一眼,這裏面都是些滋補的食材。
突然語出驚人的問,“你……體虛?”
話音落下,辦公室內陷入了詭異的寂靜。
江牧不禁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沈清秋。
沈小姐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直覺告訴他,非禮勿聽非禮勿看,於是他果斷的轉身離開。
辦公室房門關上的瞬間,突然一陣天旋地轉。
沈清秋驚呼了一聲,被傅庭深直接壓在了身下。
獨屬於男人的氣息從四面八方將她籠罩,宛如一張巨大的網,讓她無處遁逃。
沈清秋擡眸,見他漆黑的眸光越發的幽沉深邃,心臟驟然漏了一拍。
“需要我向你證明?”男人的頭埋在她的頸窩間,溫熱的呼吸一下下的掃過她的鬢邊,掠過她頸間的肌膚,惹得她渾身一顫。
“不能。”傅庭深說着,俯身吻住了她的脣。
他的吻激烈而深刻,讓沈清秋根本無力招架。
安靜的辦公室內,兩人親吻纏綿的聲音格外的清晰。
不知過了多久,傅庭深終於放開了沈清秋。
他眼眸微眯,幽沉深邃的眸蘊藏着遮掩不住的慾念,像是恨不得要將她給生吞入腹。
“現在還覺得你男人虛嗎?”他沉冷的嗓音染着情慾的低啞,宛如砂礫在心尖摩擦。
沈清秋脣瓣微微紅腫着,眼尾勾着一絲不自知的嬌軟嫵媚。
她的眼底藏着一絲笑意,輕輕地搖了搖頭,指尖輕輕地掃過他凸起的喉結,輕聲道:“我男人是最棒的。”
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傅庭深的眸色一沉。
他摟着沈清秋腰肢的手,不由得收緊了些,“你一定是老天派來故意折磨我的。”
“可你是我的救贖。”沈清秋捧着他的臉,杏眸中充斥着少有的真摯與深情,“在沒有遇見你之前,我覺得生活不過如此,但是有了你在身邊後,我會期待明天,幻想未來,我想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
傅庭深望着她,俯身在她的脣上落下一枚輕柔的吻,“我們會一直一直在一起,餘生我奉陪到底。”
他想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任何女人能夠像沈清秋一樣讓他失控。
甚至會讓他產生要把自己的命交給她,這種荒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