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分手後,她被禁慾大佬寵野了 >第689章 連根拔起,一鍋端
    傅庭深朝沈清秋招了招手。

    沈清秋頓時心領神會,她走上前,坐在了傅庭深身邊的位置。

    她剛剛坐下,傅庭深便握住了她微涼的手,不疾不徐道:“既然查清楚了,就連根拔起。”

    輕描淡寫的語調下,難掩殺伐果斷的戾氣。

    原本他是不打算料理這幫人的。

    在他眼裏這羣人跟苟延殘喘的螻蟻沒什麼區別。

    但他們千不該萬不該將主意打到沈清秋的身上。

    既然動了他的人,就該做好隨時赴死的準備。

    傅垚眸光微微閃了閃,他打量着傅庭深臉上的神色,躊躇了片刻,一字一句帶着幾分試探,“先生,第九系旁支名下有不少重要產業,咱們是不是可以……”

    傅庭深倒了一杯熱水,遞給沈清秋,“留條命,其餘隨你。”

    漫不經心的嗓音似破冰的泉水,冷冽而薄涼,讓人沒由來得心頭髮寒。

    傅垚應聲,“是。”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沈清秋,在心裏默默地爲第九系旁支的人點了一炷香。

    活着不好嗎,偏偏要作死。

    ——

    衆人回到白金漢宮時,沈清秋靠在傅庭深的肩膀已經睡了過去。

    她一夜無夢,睡得安穩又踏實。

    但城中某一處人家卻是一夜之間變了天。

    先是家中莫名失火,幸好家中傭人及時發現,這纔沒有造成人員傷亡。

    但家中卻損失慘重。

    整棟別墅燒得什麼都不剩,其中有不少古董文玩。

    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邊引火源還未找到,監管局的人就找上了門,將人直接帶走調查。

    所有事情發生只在短短一瞬間,讓人措手不及。

    人們看到傅家第九系旁支一夜之間傾家蕩產,紛紛感嘆真是世事無常啊。

    但也有聰明人從中覺察到了端倪。

    以傅家在獨立州的勢力和地位,哪怕是第九系旁支也絕不是一夜之間就能傾塌的。

    除非是本家人所爲。

    而不等衆人蔘悟出這其中的緣由時,傅家旁支其餘大大小小八系也紛紛出現了問題。

    一時間整個傅家人心惶惶,外界更是衆說紛紜。

    有人說傅家恐怕有要變天了,也有人揣測這一切是不是新一輪的家主爭奪大戲的序幕……

    ——

    白金漢宮,書房。

    傅庭深坐在椅子上,手裏拿着一張黑色燙金的邀請函。

    在紙張的正中間印着一朵紫荊花,隨着角度的變化隱隱可見紫荊花一點點綻放。

    “你突然對旁支下手,外面可是衆說紛紜。”手機裏傳出白青的聲音,“從前你對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今卻爲了一個女人不惜大開殺戒,是不是有點太沖動了?”

    白青倒不是對旁支的人心存憐憫。

    而是站在客觀角度分析這件事情。

    傅家是什麼地方?

    那可是喫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傅庭深對沈清秋表現的越是在意,對準沈清秋的槍口就越多。

    如今傅庭深爲了沈清秋,把第九系旁支直接給端了,這件事情恐怕瞞不了多久。

    一旦這件事情被曝光,那麼等待沈清秋的將是新一輪的暗殺。

    傅家對傅庭深恨之入骨的人不在少數,就連親生父親也是如此的。

    他們想殺傅庭深,卻又畏懼他的手段,因此不得不按捺住蠢蠢欲動的心。

    但沈清秋作爲他身邊唯一出現的女人,並且如此深得傅庭深的心,自然而然會成爲的所有人的目標。

    “我勸你對她還是少上點兒心得好,就算在意,也麻煩你努力剋制收斂一下。”白青語重心長的的勸慰,“這次你能尚且爲了她端了第九系旁支,那往後呢?總不能每出現一次暗殺,你就連根拔起一鍋端了吧?”

    傅庭深放下手中的請柬,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的敲了敲,漫不經心道:“怎麼不能呢?”

    電話對面的白青無語凝噎。

    敢情自己剛纔一番苦口婆心的勸說是對牛彈琴了呀!

    “算了算了。”白青知道自己繼續勸說也是浪費口舌,“今晚望月閣有場熱鬧,要不要一起去玩玩?”

    “再說吧。”

    掛斷電話後,傅庭深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邀請函,猶豫了片刻,拿上邀請函,轉身走出了書房。

    ——

    廚房。

    沈清秋正在煮水果茶,聽到身後熟悉的腳步聲,她端起剛剛煮好的茶遞給傅庭深,“嚐嚐看,味道怎麼樣。”

    傅庭深看着杯中淡粉色的液體,眉頭微不可察地皺起。

    他握着她的手,將水杯遞到脣邊,淺嘗了一口。

    玫瑰花淡淡的清香和水果特有的香氣混在一起,味道很獨特。

    只是他一向不喜甜,所以味道說不上喜歡,但也沒有那麼厭惡。

    “怎麼樣?”沈清秋仔細的觀察着傅庭深臉上的神色,生怕錯過分毫情緒上的轉念,“是味道太甜了嗎?”

    她說着,端起手中的杯子嚐了一口。

    洛神花的味道與青檸的味道相結合,味道甜而不膩。

    下一秒,傅庭深突然壓了下來。

    他的手掌扣着她的後腦勺,俯身吻住了她的脣。

    沈清秋杯子裏的液體濺了出來,灑在了她的胸口,洇溼了一片。

    傅庭深瞬也不瞬地凝視着她,看到她這副錯愕的樣子,眼底不禁浮現了一抹笑意。

    他的手臂圈着她的腰肢,抵着她的額頭,低沉的嗓音浸着沙啞,“的確很甜。”

    不等沈清秋開口,旁邊傳來一道戲謔的聲音,“大庭廣衆之下,你們倆能不能剋制一點,再不濟下次記得隱蔽一點。”

    沈清秋,“……”

    見她不說話,禿鷲越說越起勁兒,“我要晚出來會兒,沒準你們倆的孩子都能滿街跑了……”

    話音未落,一道冷光閃過。

    鋒利無比的水果刀直直地朝着禿鷲刺了過去。

    “日!”禿鷲低聲咒罵,猛地閃身,驚險避開。

    水果刀直直地釘在了門框上,距離黑鷹的臉只有一公分。

    要不是他晚進來一步,這把刀現在就該插在他的頭上了。

    “在房間裏舞刀弄槍?”黑鷹將水果刀拔了下來,指腹輕輕地摩挲着刀刃,“這房子這麼好,真要是破壞了什麼,這不是暴殄天物嗎?”

    再說了,這將來都是小十二的遺產。

    小十二不心疼,他還心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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