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分手後,她被禁慾大佬寵野了 >第799章 “這麼喜歡看我熱鬧?”
    來人名叫顏崇州,是顏悅的三叔,也是與傅庭深有過命之交的摯友。

    他出身軍旅,因此身上帶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場,讓人望而生畏,不敢造次。

    傅庭深沒有理會他,只是催促處理傷口的大夫,“快點。”

    醫生連額頭上得到冷汗都顧不上擦,“馬,馬上就好。”

    顏崇州走進來,徑直朝着沙發坐過去,翹着二郎腿,優哉遊哉的打量着傅庭深蒼白的面色,“嘖嘖嘖,堂堂傅家家主竟也有如此狼狽的一天,真是可憐。”

    聞言,傅庭深的眸色一沉,氣場有些迫人,“這麼喜歡看我熱鬧?”

    “是啊。”顏崇州英氣的眉眼藏着幸災樂禍的笑意,“百年難得一遇,見你栽跟頭可太難了,尤其還是在女人身上栽跟頭,當然要看得盡興,可惜我來得晚了沒能看到最精彩的一幕。”

    “不過你這女朋友,不,應該稱之爲未婚妻。”顏崇州及時更正了對沈清秋的稱呼,眼底閃爍着晦暗不明的暗芒,“你這未婚妻有點意思,在沒有保護措施的情況下,能夠順着排水管道爬到二十六樓,實在勇氣可嘉。”

    他之前說的話,傅庭深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直到聽到最後一句話,瞬間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你說什麼?!”

    就連站在旁邊的江牧和傅鑫臉上也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沈小姐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這可是二十六樓!

    就算是他們兩個大老爺們徒手爬上來都忍不住手腳發軟,偏偏沈小姐根本沒在話下。

    正想着,突然覺察一道鋒銳的視線掃過來,似刀子似的。

    兩人身體倏地一僵,心虛的低下頭。

    “怎麼回事!”傅庭深冷沉的質問聲在頭頂響起。

    傅鑫結結巴巴的解釋着,“我們衝進來的時候,沈小姐已經和傅森打了起來,具體的我也不知道。”

    一直充當人形背景牆的傅森被賣得猝不及防,“……”

    他一直負責黑市的生意,只聽說過沈清秋的鼎鼎大名,又未曾見過真人。

    要是知道,今晚爬窗戶的女人是沈清秋,說什麼他都不會動手。

    該說不說,這位傳說中的沈小姐,哪裏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樣子,簡直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徒手爬二十六樓,到底怎麼想的!

    就衝這份魄力,他都要自愧不如,也難怪把他家先生迷得神魂顛倒。

    見傅庭深大有興師問罪的架勢,顏崇州臉上幸災樂禍的笑意越發的明顯。“喲,敢情你還不知道呢?人家小丫頭徒手從平地爬上來的,這外面下着雨,好幾次險些滑下來呢,可見人家姑娘對你的一片真心。”

    “說句公道話,人家小姑娘也挺不容易的,一直被你瞞在鼓裏不說過,還要忍受你這啞巴性子,這樣的小姑娘還可不多見。”

    聽到這話,坐在沙發上默默抽菸的禿鷲有些傲嬌的揚了揚下巴。

    那可不,他家小十二一向是最優秀的!

    傅庭深滿腦子都是沈清秋徒手從平地爬到二十六樓,根本不敢想象,在沒有保護措施的情況下,稍有不慎會是怎樣的下場。

    此刻,他不氣沈清秋,反而氣自己。

    她千里迢迢從江城跑來找他,自己就這麼把人給氣走了,可真混蛋!

    看着傅庭深沉默不語的樣子,顏崇州冷笑出聲,“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本來一句話就能解釋清楚的事,偏偏選擇隱瞞。”

    這時,一直沉默的禿鷲忍不住補了一句,“誰說不是呢,你要是告訴她,自己這是將計就計,她也不至於擔心的不遠萬里跑回來。”

    一想到沈清秋是順着排水管道爬到二十六樓的,禿鷲的心就像是被丟進了油鍋裏烹炸似的。

    這可是二十六樓啊!

    就爲了個狗男人做這麼冒險的事情,簡直不可理喻!

    他家小十二一向理智,自從遇見了傅庭深都變成戀愛腦了!

    “先生,查清楚了。”傅鑫從外面去而復返走到了傅庭深的身邊,恭敬道:“沈小姐是乘坐寰亞財團的直升機回來的。”

    聞言,顏崇州的眼底掠過一抹興味兒,“嘖,小姑娘看着年紀不大,門路倒是不少,竟然連寰亞財團的人都能隨意差遣。”

    旁邊的禿鷲聞言,沒有說話,任由口中徐徐吐出的白色煙霧遮住他高深莫測的神色。

    醫生包紮好後,他半靠在牀頭,眉眼低垂着,“也不看看是誰的女人。”

    “你先把人追回來再說吧。”顏崇州毫不掩飾自己看熱鬧的心態。

    傅庭深眉心微蹙,透出幾分不悅,“怎麼突然來海城了?”

    “還不是拜你所賜?!”顏崇州輕哼了哼,嗓音微冷帶沉,“我那侄女顏悅被秦家那小子迷得神魂顛倒,非要嫁給他,我這次來是爲了處理與秦家聯姻的事情。”

    雖然傅庭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但也不是無跡可尋。

    對於傅庭深把秦家聯姻的消息變着法子的透露給顏悅,顏崇州的心裏多少還是不痛快的。

    之前說的那番冷嘲熱諷的話,也有報復傅庭深的意味。

    不過玩笑歸玩笑,報復歸報復,都要適可而止。

    顏崇州看着傅庭深身上的傷勢,“你和歐陽家的事情遲早是要有場清算的,有需要儘管跟我開口。”

    “不必。”傅庭深淡淡道。

    他掀起眼簾看向窗外,眼眸深處閃爍着明明滅滅的寒意。

    驀地,他掏出手機撥通了一串號碼。

    ——

    封聿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練功房對着沙袋揮拳。

    “聿少,您的電話。”心腹走過來將手機地上前。

    封聿低頭用牙扯開拳擊手套,隨後拿過手機接起了電話。

    同時揚了揚下巴,示意手下把沙袋打開。

    下一秒,一個渾身是血,鼻青臉腫的男人從裏面掉了出來,“先帶下去。”

    心腹輕微頷首,隨後招呼着其他人把男人拖了出去。

    封聿轉身走到休息臺,倒了一杯酒。

    聽到傅庭深的話,他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早就聽顏崇州說你交了一個小女朋友,相識不過短短几個月就求了婚,聽你這麼說,我倒是更加好奇究竟是何方神聖了。”

    “不但能避開你的耳目眼線偷偷溜回海城,更有寰亞財團的人作掩護,可見本事不一般。”

    電話那端的傅庭深不知道說了什麼,封聿的舌頭頂了頂下顎,低聲笑罵,“我特麼真是欠你的!”

    掛斷電話後,他的換了一身衣服,出發去了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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