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分手後,她被禁慾大佬寵野了 >第805章 眼神中卻滿是縱容和寵溺
    面對面的擁抱來的太過突然,讓沈清秋猝不及防。

    熟悉的氣息席捲她的鼻腔,心底不禁泛起了陣陣漣漪。

    她的指尖微微蜷縮,垂在身側的雙手悄無聲息的攥成了拳頭。

    沉吟了片刻,傅庭深低冷的聲音在耳邊緩緩響起,“對不起……”

    他的聲音很輕,卻讓沈清秋的心臟彷彿被什麼東西拽了一下,有些透不過氣。

    這是他今天第二次道歉,但沈清秋卻能覺察到比剛纔那一聲更加的卑微。

    他的出身註定了他高高在上的地位,無論言行還是舉止,從來都帶着發號施令的氣場,卻在沈清秋面前一次次的低下他高傲的頭顱。

    男人的臉埋在她的頸窩,呼吸微熱,掠過她的頸,惹得她身體裏面的某根弦不自覺地繃緊。

    沈清秋沒有說話,只是任由他這麼抱着。

    “受傷不可能告訴你,不知是不想讓你擔心,也是不想讓你分神。”傅庭深脣瓣落在她的鬢邊輕吻了吻,“最近忙海城不太平,我擔心把你捲進不必要的麻煩,我在這裏鄭重的向你道歉,並且承諾,今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會向你隱瞞。”

    “你想知道的我會告訴你,你不想知道的我也會告訴你,我真的知道錯了。清清,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低沉的聲音溫柔下來,多了幾分誘哄的意味,在沈清秋的蕩起了層層漣漪。

    “清清,原諒我好不好?”

    ‘清清’這兩個字像是在他的喉間醞釀了許久,繞過脣齒間,低喃出聲,喊得脣齒生香,自然又動聽。

    他一聲聲的央求,是徵求她的原諒,是妥協,更是一種遷就和包容。

    一瞬間,沈清秋的心底涌上一陣異樣的情緒,嗆得她喉間酸澀。

    她的沉默,實在讓傅庭深摸不清頭腦,一股未知的不安悄然而生。

    他只能不斷地收緊圈着沈清秋腰肢的胳膊,不斷加深的擁抱讓他們彼此密不可分地緊緊地貼在一起。

    沈清秋覺察到胸前一陣潮溼。

    她的眉頭微微蹙了蹙,呼吸間隱隱嗅到了血腥味兒,越來越濃。

    沈清秋的臉色倏地一變,退出傅庭深的懷抱,將房卡插進開關槽,打開了房間的燈。

    驟然亮起的燈光,讓適應黑暗的沈清秋的眼睛感到一陣酸脹,她下意識地眯起雙眸,卻努力的將視線聚攏在傅庭深的身上。

    她看到了傅庭深身上被鮮血浸染的黑色襯衫,瞳孔緊縮,垂眸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鮮紅的血液印在她的真絲襯衫上。

    沈清秋眼底凝起一層寒意,快步上前,一把扯開了傅庭深身上的襯衫。

    只見白色的繃帶早已被鮮血浸溼。

    她的眼角頓時泛起了紅,紅脣緊抿着,一言不發的看着他。

    看着她心疼的模樣,傅庭深緊繃的下頜線稍稍緩和了幾分,一隻手搭在她的腰上,另一隻手捧着她的臉頰,“不生氣了?”

    沈清秋搖了搖頭,擡起手,握着他的手,清冷的聲線帶着一絲哽咽,“我要是繼續生氣的話,你會不會覺得我太過矯情,覺得我一點也不通情達理?”

    “怎麼會?”傅庭深的脣角微微上翹,勾起一抹淺淡的弧度,拇指輕輕地摩挲着她臉頰的肌膚,瞬也不瞬地凝視着她,眼底瀰漫着不自知的迷戀,“在我這裏,無論你做什麼都是對的。”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一字一句透露出遮掩不住的偏愛。

    突如其來的情話,讓沈清秋一時間按捺不住心底那一絲絲的小歡喜。

    她抿着脣,卻壓不住嘴角的笑意。

    她扯下傅庭深的手,小心翼翼地解開他襯衫的全部鈕釦,看到漸漸被鮮血浸透的紗布,她的細眉不可抑制地擰成一團,“疼不疼?”

    “不疼。”傅庭深看着他,將她額前垂下的一縷碎髮別在耳後,不輕不重地捏了捏她柔軟的耳垂。

    察覺到男人的手指在她敏感的耳後輕輕摩挲,沈清秋沒好氣的拍開他的手,“胡說八道,怎麼可能會不疼呢!”

    雖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但傅庭深傷了心肺,自然也是馬虎不得的。

    沈清秋拉着他的手朝着房間走去。

    她推着傅庭深坐在沙發上,然後雙手脫掉他身上的襯衫,整個過程小心翼翼,生怕扯到他的傷口,“江牧和傅鑫呢?”

    傅庭深望着她,似乎在思索怎麼回答。

    見他有所猶豫,沈清秋輕笑出聲,“你現在的狀況,他們是不可能讓你單獨出來的。”

    “有時候你真的聰明過了頭。”傅庭深無奈的輕嘆,眼神中卻滿是縱容和寵溺。

    沈清秋撇了撇嘴,“他們人呢?”

    她猜想,他們既然跟過來,必然準備了醫藥箱。

    酒店配備的醫藥箱根本不足以處理傅庭深身上的傷口。

    “在隔壁。”

    聞言,沈清秋轉身朝着門口走去。

    她的腳剛剛邁出去一步,傅庭深突然握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拽。

    突如其來的拉力讓沈清秋重心不穩的向前栽了過去,爲了防止撞到傅庭深的胸口,她眼疾手快的將手臂撐在了沙發靠背上。

    她剛剛驚魂未定,還未回過神,男人的手掌扣着她的後腦勺,仰頭攫住了她的紅脣。

    脣瓣相貼的一瞬間,壓抑在心底橫衝直撞的思念和暗癮,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股腦全都跑了出來。

    女人低着頭半跪在沙發上,男人坐在她的面前,手掌卻握着她不堪一握的細腰,曖昧火熱的氣息在兩人的逐漸蔓延到房間的各個角落。

    男人的手掌順着襯衣的衣襬鑽了進去,掌心的火熱落在肌膚上的那一刻,讓沈清秋猛地回過神。

    她搭在他胸口的雙手輕輕地推了推,強行打斷了這曖昧旖旎的畫面。

    “我去找江牧和傅鑫。”

    說完,她轉身離開。

    傅庭深坐在沙發上,仰頭依靠在靠背上,深深地嘆了口氣,隱約察覺到腿側有什麼硬物硌着。

    他眉頭微蹙了蹙,伸手在腿側摸索了一下。

    一個戒指盒大小的盒子被他拿在了手中。

    他的薄脣微抿,打開盒子,看到裏面的藥丸,眸色不由得沉了幾分。

    早在沈清秋昏倒住院的時候,他的心裏便猜測出沈清秋身上有難以啓齒的病症,但他從沒有追問,也沒有讓人私下調查。

    倘若沈清秋想說,自然會告訴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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