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分手後,她被禁慾大佬寵野了 >第821章 被狗男人給渣了
    傅庭深看着沈清秋,深邃的眉眼氤氳着淺淡的笑意。

    沈清秋這次在江城的表現着實有些出乎意料。

    他設想過沈清秋能夠順利脫險,倘若不能,他自然也不會袖手旁觀。

    只是他沒想到沈清秋只利用了短短兩個小時的時間就能順利脫身,讓邊境的維和部隊施壓,以高階軍官的身份應對。

    她就像一個寶藏,總會在人意想不到的時候,帶給人不一樣的驚喜。

    很快,飯菜上齊,大家圍坐在桌前喫着東西。

    孤狼禿鷲和安衾三人很識趣兒的坐在沈清秋和傅庭深的對面,因此他們的動作自然一個不落的被他們拾盡眼底。

    他們知道小十二的口味一向刁鑽,喫東西挑剔得很。

    所以以前在一起的時候,每每提到喫東西的事情,他們都要爲難一陣子。

    記得有一次沈清秋吃了某種野菜,上吐下瀉折騰了整整一天一夜,有了這個慘痛的經歷,硬生生將赤炎行動組的人逼成了五星級大廚。

    大家有秩序的排班當起了廚子,爲此還被對家嘲笑了很長一段時間,說他們拿鍋鏟比扛木倉更順手。

    可饒是如此,衆人誰也不曾像傅庭深這般對待沈清秋。

    他默默將她不喜歡的配菜默默地挑揀出來,默默地剝蝦放在她的碗裏,夾起的魚肉小心翼翼的挑揀出魚刺放進她的碗裏。

    似乎在他眼中,沈清秋就是個不能自理的小孩子,即便如此,他心甘情願,默默付出。

    看到眼前這一幕,安衾突然覺得自己剝的蝦不香了。

    她視線的餘光瞥見禿鷲,就連胡喫海塞的念頭也被一併打消了。

    同樣都是男人,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

    這個木頭疙瘩怎麼就一點都感應不到她的心意呢?!

    喫過飯後,傅庭深幫沈清秋泡了一杯洛神花茶,“你們繼續,我公司有事先走了,下班後去接你。”

    聞言,沈清秋的心頭微動,一股難以言喻的溫暖和感動在心底悄無聲息的蔓延。

    她知道,公司有事是藉口,想給他們留下充足的空間相處纔是真的。

    她莞爾一笑,“那我送送你。”

    順便乾點別的。

    兩人並肩離開時,安衾的眼裏滿是羨慕。

    嘖,這才叫郎才女貌啊!

    想讓人不羨慕都難!

    旁邊的禿鷲聽到安衾又一聲嘆息,沒好氣的說了句,“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挖小十二的牆角,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我挖你妹的牆角!”安衾暴跳如雷的怒吼着,抓起旁邊的抱枕往禿鷲身上狠狠地砸,“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要挖小十二的牆角了!幾年不見,腦子沒有半點長進也就算了,怎麼眼睛也瞎了!”

    說完,安衾的心底涌上一陣酸澀,嗆得她眼眶不禁有些泛紅溼潤。

    禿鷲注意到她眼角泛紅,忍不住問了句,“你怎麼情緒這麼失控敏感?該不會被狗男人給渣了吧?”

    安衾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可不嘛!”

    丟下三個字後,她走出包廂去了洗手間。

    禿鷲不明所以的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低頭玩手機的孤狼,“誒,我怎麼感覺她剛纔好像在罵我?”

    聞言,孤狼掀起眼簾,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長道:“你猜呢?”

    ——

    夜色深沉,在色彩斑斕的霓虹燈的照射下生出幾分紙醉金迷的奢靡華麗。

    沈清秋一行人坐在頂樓的露天酒吧。

    幾個人共同仰望着頭上的同一片天空,卻心思各異。

    沈清秋看着安衾一瓶接一瓶的喝,眉頭不由得皺了皺,“你今晚到底是想不醉不歸,還是想一命嗚呼?”

    這麼喝下去遲早是要出事的。

    安衾卻並未將她的話放在心上,“放心吧,我酒量大着呢。”

    說着,她舉起手中的啤酒瓶對着天空,大聲地喊道:“敬我們曾經的歲月,敬多年後的久別重逢!乾杯!”

    這一番敬酒詞,着實讓人無法拒絕。

    大家只能仰頭將手中的啤酒一飲而盡。

    在酒精麻痹的作用下,大家多年未見的隔閡漸漸消散,也漸漸向彼此敞開了心扉。

    安衾雙手撐在身後,閉着眼睛享受在晚風拂面的愜意自在。

    “清清,你真的決定和傅庭深在一起了?”

    聞言,沈清秋偏眸看着她,指尖摩挲着無名指上的戒指,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翹,“都答應他的求婚了,你覺得呢?”

    “我只是覺得你們之間的進展有些太快了。”安衾藉着酒勁兒,將自己內心的擔憂和顧慮一一說了出來,“他那樣的男人霸道強勢,佔有慾強烈,你跟他在一起遲早是要喫虧,受委屈的。”

    沈清秋卻不以爲然,“他不會的。”

    “你以往身邊的追求者,他自然不會放在心上。”安衾頭腦冷靜的分析着,“你想想,他是誰,他可是獨立州傅家迄今爲止最年輕的家主,這樣的出身,也成就了他身上的傲氣,自然不會隨隨便便就將一個人視爲自己的對手。”

    “但若某一天,你的身邊出現一個與他出身相差無幾的追求者,他真的還會保持現狀?”

    不等沈清秋回答,安衾直接道:“反正我不信。”

    如今傅庭深部把任何人放在眼裏,無非是對自身有足夠的自信,也更是從未將那些人放在眼裏。

    若有朝一日出現了強有力的對手,難保他骨子裏那股佔有慾不會被激發出來。

    四個人毫無芥蒂的推杯換盞,不知不覺來到了深夜。

    當傅庭深來到酒吧接沈清秋時,就看到她盤腿坐在地上,仰頭望着夜幕下的那輪彎月,像極了一隻孤傲的白貓享受着片刻的孤獨和寧靜。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她扭頭忘了過去,看到傅庭深,她勾脣一笑,“你來了。”

    “醉了?”傅庭深的眉頭微蹙,走上前,脫下西裝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

    沈清秋搖了搖頭,“沒醉。”

    她渾身上下酒氣很重,但有問必答,邏輯清晰,一時間還真讓人看不出來到底醉了還是沒醉。

    “時間不早了,跟我回家?”

    “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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