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分手後,她被禁慾大佬寵野了 >第909章 跪在地上撿東西喫
    與秦淮安分開後,沈清秋踏着夕陽來到了檀宮。

    傅庭深看到她時,眼底的冷冽轉瞬即逝,不禁浮現出一抹溫柔的笑意,“晚上一起喫飯?”

    “好。”沈清秋點了點頭。

    隨着夜幕降臨,兩人喫過東西后,便窩在家庭影院看電影。

    之前爲了給她提供方便,傅庭深派人準備了很多電影的影源。

    不但有國內外的經典影片,還有很多新題材的電影。

    沈清秋挑選了一部懸疑片,飯後抱着爆米花桶坐在沙發裏。

    兩人一邊喫着東西,一邊各種分析着兇手是誰。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電影來到了最精彩的反轉部分,也就在這個時候沈清秋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突兀的鈴聲響起,倏地將沉浸在影片節奏中的沈清秋拉了回來,“喂。”

    “清清,你快來酒吧!你小舅出事了!”時驚月的聲音透過手機聽筒傳進了沈清秋的耳朵裏。

    聞言,沈清秋來不及多想,把手中的爆米花桶隨手一丟,快速的起身。

    見她如此慌張,傅庭深本能的站起身追了出去,“出什麼事了?”

    “我小舅出事了。”沈清秋道。

    傅庭深握住她的手,溫熱的手掌包裹着她微涼的手指,“我送你過去。”

    ——

    DEPRAVAL酒吧。

    沈清秋和傅庭深趕到的時候,就看到門口聚集了一羣看熱鬧的喫瓜羣衆。

    傅庭深朝跟在身後的傅鑫遞了一個眼神。

    對方立刻會意,帶着人走上前將堵在門口的喫瓜羣衆遣散。

    隨後沈清秋和傅庭深一前一後走進了酒吧。

    此刻酒吧內一片燈火通明,全然沒有昏暗的光線,曖昧的氛圍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周圍一片狼藉,地板上還沾染着血跡,顯然這裏前不久經歷了一場惡戰。

    容寂坐在真皮沙發上,他的雙腿搭在桌角,手中拿着一把鋒利的水果刀把玩。

    鋒利的刀刃在光芒的照射下折射出冷厲的寒芒。

    在他的不遠處跪着一個身材魁梧高大的男人。

    男人此刻低着頭在地上……撿東西喫。

    沈清秋沒有細看,而是環視四周,尋找小舅秦淮安的身影。

    小舅秦淮安一直立着翩翩公子的人設,本着能動嘴絕不動手爲原則,所以真要是動起手來,勢必處於劣勢。

    但這裏又沒有秦淮安的身影,難不成被打成重傷送進了醫院?!

    正想着,就聽到酒吧的另一端傳來一陣腳步聲,隱約伴隨着談話的聲音。

    “秦淮安,你可是律師,難道不知道隨便打人的後果嗎?”時驚月的聲線略微發冷,細聽似乎夾雜着一股莫名的慍怒,“我跟你說話呢!回答我!”

    秦淮安冷笑道:“時驚月,我爲什麼動手你難道不知道嗎?!”

    要不是看到她被鹹豬手佔便宜,自己能二話不說衝上去把人給揍了嗎?

    自己挺身而出捱了頓揍,她不感謝他也就算了,竟然還跑到他的面前大呼小叫?!

    果然女人的心都是鐵做的!

    兩人冷着臉走着,看到迎面走來的沈清秋,秦淮安神色微怔,鏡片下的眼眸掠過一抹心虛和慌亂,“你怎麼來了?”

    說着,他下意識的擡手遮擋脣角的傷口。

    沈清秋幽幽地說了句,“我都看到了。”

    她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秦淮安,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樣子,連眼鏡片都碎掉了一塊。

    可真夠豁得出去的。

    要知道秦淮安從小是出了名的嬌氣,手上蹭掉一小塊皮都能喊得驚天動地,撕心裂肺的。

    不過以她對秦淮安的瞭解,他是絕對不會主動動手的,除非……

    她轉眸看向時驚月,“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時驚月眸光微微閃了閃,擡手將短髮別在耳後,低聲咕噥,“他看我被油膩男纏身,順手把人教訓了一下,然後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她今晚出現在這裏完全是刻意爲之,目的就是引起那個油膩男的注意。

    原本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誰知道秦淮安圖竟然殺了出來,二話不說上去就給了對方一拳。

    對方當時完全被打懵了,但回過神來後,秦淮安就完全不佔上風了。

    但或許是男人自尊心作祟,明知道不是對方的對手,秦淮安還是咬牙硬碰硬。

    有人認出了秦淮安,擔心事情越鬧越大,連忙撥通電話報了警。

    警察將兩人拉開後,時驚月連忙向男人賠禮道歉,畢竟是秦淮安先動的手,她擔心對方會咬着不放口,到時候會給秦淮安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但現在秦淮安在氣頭上,根本不去理會她的良苦用心。

    沈清秋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眼底閃爍着促狹的笑意,“原來是一怒衝冠爲紅顏啊。”

    聽到這話,秦淮安和時驚月只覺得臉上一熱。

    見兩人羞得無話可說,沈清秋道:“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你們……”

    她稍稍停頓了一下,“驚月麻煩你幫我把小舅送去醫院行嗎?”

    沈清秋沒來之前,時驚月提議把秦淮安送到醫院,但被他無情拒絕,眼下面對沈清秋的提議,她稍稍遲疑了半秒,點頭答應。

    兩人離開時,沈清秋還能聽到兩人幼稚的對話。

    “我有手有腳,誰要你送我去醫院。”

    “要不是清清拜託我,我才懶得管你。”

    等兩人徹底離開後,沈清秋微微深吸了一口氣,轉身朝着容寂的方向走去。

    於是乎,她看清了顫顫巍巍跪在地上的男人在撿玻璃碴喫。

    起初她以爲是自己眼花看錯了。

    她閉上眼睛緩了緩神,再睜開眼睛,的的確確看到男人跪在地上撿玻璃碴喫。

    玻璃鋒利的棱角刺得他嘴巴里血肉模糊,鮮血情不自禁的順着嘴角蜿蜒流下。

    沈清秋的眉頭微不可察地皺起。

    這時,容寂朝寸頭遞了一個眼神。

    寸頭立刻會意,帶着兩個人走上前,將男人直接拖了下去。

    燈光晃過,沈清秋看到了男人的臉。

    如果說秦淮安是鼻青臉腫,那眼前這個男人臉上被揍得像個豬頭,完全看不出本來的模樣。

    沈清秋心裏清楚,這絕不是秦淮安的戰鬥力,多半是容寂幫忙出氣。

    “容老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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