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分手後,她被禁慾大佬寵野了 >第920章 死丫頭可真夠豁得出去的!
    身在總裁辦公室的沈清秋並不知道這些。

    她和秦釗打了幾把遊戲後便起身離開。

    “你今晚回家?”秦釗的聲音突然響起。

    沈清秋點了點頭,“再不回去,我怕外公心裏又不舒服了。”

    雖說她和傅庭深訂了婚,但在秦老爺子眼裏,女孩子還是要矜持些的好,這樣不容易喫虧。

    沈清秋知道外公是真心爲她着想,所以偶爾也會順從一下。

    “你呢?”沈清秋看向秦釗。

    秦釗點了一根菸,遞到脣邊吸了一口,“晚會回去。”

    “好。”

    ——

    沈清秋回到秦家的時候,大舅秦淮遇,舅媽裴望晴,以及小舅秦淮安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坐在客廳裏,邊喝茶邊聊着秦釗婚禮的細節。

    要說最激動的當數舅媽裴望晴,舅舅也好,外公也好,更多的是坐在那裏聆聽。

    從舅媽裴望晴的種種表現來看,她對顏悅非常滿意。

    沈清秋坐了一會兒,朝小舅秦淮安遞了一個眼神,隨後起身離開。

    她走到月臺,雙手搭在白玉欄杆上,望着庭院裏被修剪成極具觀賞性的迎客松。

    白日看上去像是謙謙有禮的君子,此刻在黑暗的襯托下猶如張牙舞爪的怪物,這幅做派倒是像極了某個人,平日看上去高冷禁慾,夜裏撕下僞裝再也無法隱藏骨子裏的獸性。

    正想着,身後傳來小舅秦淮安的聲音,“找我幹嘛?”

    沈清秋稍稍側身看向他,“那天訂婚宴,外公和傅老太太都說了什麼?”

    以外公和大舅的做派,肯定不會跟她說什麼。

    唯有從小舅身上下功夫。

    畢竟從小到大,無論她做什麼事情,小舅秦淮安總會毫不猶豫地站在她的身後。

    秦淮安擡手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眼底閃爍着精明的算計,“你幫我把時驚月約出來。”

    沈清秋眉梢微微上挑,眼底掠過一抹淺顯的驚訝,“你們還在冷戰?”

    小舅秦淮安薄脣微抿,下頜線緊繃成一條冰冷的線條,似是默認了沈清秋的話。

    她還以爲那天酒吧打架結束後,這兩人能夠趁着療傷重修於好。

    在她從小到大的認知裏,無論是小說,還是電視劇裏不都是這種戲碼,只要其中一方受傷,獲得單獨相處的機會,兩人的關係就能夠重修於好。

    但這兩人似乎不按套路出牌啊。

    她單手託着下巴,幽幽地輕嘆一聲,看來小舅的追妻之路長路漫漫遙遙無期。

    “你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她在哪兒?”秦淮安言語中帶着幾分鬱悶。

    沈清秋眉梢微微上挑,“這麼關心她,幹嘛不自己打電話問?再說了追女人這種事情,哪有藉助外人的道理。”

    這點道理秦淮安怎麼會不知道。

    他要是能夠打得通時驚月的電話,哪裏需要向沈清秋藉助。

    也不知道時驚月究竟哪裏來的這麼大的脾氣,將他的所有聯繫方式全都拉黑,甚至爲了躲着他,連家都給搬了。

    死丫頭可真夠豁得出去的!

    秦淮安暗暗地咬了咬牙,“阿釗的婚禮你邀請她了?”

    “邀請了。”沈清秋道。

    聞言,秦淮安點了點頭。

    邀請了就好,時驚月最好別被他抓到現行,否則非要給她點顏色瞧了瞧!

    念及此,他胸口堆積的那口語氣突然消散了幾分,連呼吸都不自覺的多了幾分順暢。

    眼看着秦淮安就要轉身離開,沈清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似笑非笑道:“你是不是忘了點什麼?”

    秦淮安的視線在她的臉上流轉,抿了抿脣,把自己聽到的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末了忍不住發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和觀點,“說真的,你這門親事處處透着蹊蹺,但我覺得,既然都訂了婚,幹嘛還想那麼多,走一步看一步咯。”

    “當然你要是後悔的話,現在你們還沒定下婚期,隨時都可以……”反悔。

    這兩個字還未來得及吐出口,只聽沈清秋斬釘截鐵道:“不後悔。”

    聞言,秦淮安稍稍怔了一下,忽地輕笑道:“後悔也沒關係,無論你做什麼選擇,秦家都會站在你的身後。”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是一句價值千金的承諾,更是沈清秋的底氣。

    看着沈清秋的臉,秦淮安的眼眸氤氳着淺顯的寵溺和縱容。

    其實他也隱瞞了一部分。

    自從聽到了傅老太太的話後,他的心底一直存在了某個疑問。

    比如傅老太太所提及獨立州第一貴族,比較滿族被滅,那成百上千條人命……

    這段時間他反覆調查,卻一無所獲,但直覺告訴他,也許這些都與沈清秋有關。

    從前他一直不理解,老爺子和大哥爲什麼向沈清秋隱瞞,但他現在有些理解了。

    有些時候知道真相併不是件好事。

    他們對沈清秋從未有過太大的要求和期盼,只是重新的希望她能夠健康平安的活着。

    ——

    喫過晚飯後,沈清秋陪着其他人聊了會兒天,起身回到了房間。

    她走進浴室,慵懶的靠在頭枕上,指尖百無聊賴地撥動着水面。

    腦海中依稀迴盪着小舅說的話,“飯局上,傅嫁老太太一直跟咱家老爺子打啞謎,話裏話外表示你和傅庭深的婚事是你媽媽親自訂下的,你也知道咱家老爺子本就對這門親事反對,偏生傅老太太還說了句‘我知道你心裏怨恨我將她拉到了這條路上,但你心裏清楚,這條路不是我爲她挑選的’。”

    “毫不誇張的說,就這一句話,瞬間將老爺子的怒火點燃,甚至還有些惱你母親當年執迷不悟訂下這門婚事,咱家老爺子說將你撫養長大並不是爲了任何一個人,只是單純覺得你既然來到了這個世上,就該好好的活着。”

    本以爲抽絲剝繭能夠越來越接近真相,但現在發現自己之前所觸碰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她深深地輕嘆一聲,從浴缸中跨了出來,換上睡衣,走到鏡子前將長髮吹乾,隨後攏起長髮走出了浴室。

    忽然聽到門外傳來管家盧伯的聲音,“老爺,傅先生來了。”

    沈清秋的大腦頓時清明瞭許多。

    傅先生?

    傅庭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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