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無法相信。
鳳語兮見男人又不說話了，紅着臉問道，“你喜歡小孩子嗎？”
在現代，28歲這個年紀，結婚早的話，孩子都四五歲了。
原主古代18這個年紀其實和她現代差不多了，古代人早熟結婚也早。
君無籌被問住了。
他對成家沒有渴望。
可現在被她這樣問起，想到她說的隱居山水間，腦海裏想象着那個畫面，竟有了幾分憧憬和渴望。
現在談這個真的有點遠了。
鳳語兮趕緊把話題拉回來，“我是說將來，現在彼此先多瞭解一下……”
說到了解這點，她就有特別多的問題。
首先是稱呼。
“我該喊你什麼好點呢？”她摸着下巴想，“阿九？小九？小九九？小九兒？九九？”
見男人挑了挑眉梢，挑眉那一下的動作，都特別帶感，她花癡的笑了下，“你喜歡哪個？”
“哪個都不喜歡。”君無籌故作冷酷道。
“既然你不選，那我幫你選咯，那今後就叫你……小九九！”
小九九！
多好聽多親暱。
君無籌擡手扶了扶額。
被這個稱呼雷到了。
還從來沒人這樣喊過他，彆扭又新奇。
皇奶奶喊他籌兒，師父喊他小九，東方曜喊他阿九。
現在多了個小九九！
鳳語兮看着男人扶額這個動作，又被萌到了。
真的是情人眼裏出西施，紅九每一個動作，她都覺得好帥好迷人。
“小九九，就說定了，就叫你小九九！”她作對般連喊了兩聲，揚起大大又燦爛的笑容，狡黠的在他眼前晃。
君無籌看着女人在眼前放大的笑臉，心頭流淌過異樣的感覺，但他刻意忽略掉，不想去深想爲什麼會有這種異樣的感覺。
小杏兒？
鳳語兮齜牙不厚道的笑了。
他這麼清冷孤傲，這個稱呼從他嘴裏說出來，總有點違和感。
“原來，你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小名。”
雖然聽着違和，可她很欣慰他能記得。
“阿杏，小杏，或者杏兒，這三個你喜歡喊哪個？”
“阿杏吧！”君無籌在心底默唸了遍，覺得阿杏比較順耳點。
不過，不知是不是他理解的那個字，“哪個杏？”
鳳語兮勾起壞壞的笑容，“紅杏出牆的杏！”
還記得第一次去工作，同事問她是哪個杏，她說杏花有個大叔不知道，可能大叔讀書少識字不多，然後她說紅杏出牆的杏，大叔立刻就明白過來了。
君無籌再度扶額。
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揚，真的被逗笑了。
鳳語兮捂住嘴，笑得肩膀抖擻。
生怕君無籌覺得她是一個容易紅杏出牆的人，趕緊解釋，“雖然是紅杏出牆的杏，但我可以用人格用人頭保證，我絕對絕對絕對不是容易紅杏出牆的人！”
她昂首挺胸，避開傷口拍了拍胸脯，覺得還不夠，豎起手保證，“我要是出牆，我就……我就永世不得愛。”
感情是那麼美好的，怎麼能背叛。
愛一個人，就要全心全意。
這纔是愛情最美妙的意義所在。
怕紅九還不相信，她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宣告道，“我生是紅九的人，死是紅九的鬼，生生世世，我都不會背叛你。”
君無籌震驚住了。
心底又盪漾起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