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剛一來就脫褲子,這樣恐怕不太好吧?

    秀秀起初面露難色,不太情願。

    但是轉念一想,她也想盡快要孩子,畢竟現在年紀也到了可以生孩子的年紀,早生養身體早恢復,而且她本身也喜歡小孩。

    既然姨娘有經驗,不妨讓她看看!

    蔡文青怕秀秀不好意思,自己先出去了。

    剛好蔡文麗院子裏養了一羣小雞,蔡文青就順帶幫蔡文麗喂小雞。

    秀秀躺在牀上,按照蔡文麗說的,脫下褲子。

    過程非常的尷尬,但是想想婦產科都是這樣的過程,秀秀也便忍了。

    蔡文麗幫秀秀看過之後,臉上露出了神祕的微笑。

    秀秀坐起來,穿好衣服,面露尷尬。

    “姨娘,你笑什麼?”

    蔡文麗笑道:“昨天,還沒有恢復好吧?”

    秀秀的臉“騰”地一下紅了,垂下了頭,小聲說道:“姨娘連這個都看得出來?”

    蔡文麗笑了起來:“傻孩子,婦產科的醫生都會看這個。這幾天要注意休息,適當節制一下。”

    秀秀的臉更紅了,點了點頭:“知道了,姨娘。”

    過了一會兒,蔡文青也進來了。

    蔡文麗便湊到蔡文青耳邊,小聲嘀咕嘀咕了幾句。

    姐妹兩個人一起笑了起來。

    秀秀有些尷尬,又不好問她們在笑什麼。

    笑完了,只見蔡文麗高興地說道:“這就好,這就好。我怕秀秀感受不好,給容瑾做了不少補身子的。那傻孩子啥也不懂,早上全喫完了。”

    秀秀:“……”

    原來是擔心她對容瑾那方便不滿意。

    這麼貼心的婆婆,先替容瑾謝謝你了娘!

    蔡文麗又笑道:“生養方面不用擔心,這孩子身體好着哩。以後孩子肯定很健康。”

    蔡文青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秀秀也舒了一口氣,看來這些天她每天上山下山的鍛鍊沒有白瞎!身體素質方便沒有問題,以後懷了孩子也不用那麼擔心了!

    *

    容瑾和李雲龍躲在一棵大樹後面,容瑾的手裏拿着一杆獵槍,李雲龍則愁容滿面。

    這裏是楊家莊後頭的一片林子地,長滿了密密麻麻的樹林。

    樹木長得又高又大,遮住了藍天,白天尚且顯得有些陰森森的,更不用說晚上了。

    因爲山上的一些生物經常會在林子地裏出沒,林子地被設爲危險地帶,雖然緊鄰着村子,但是平時鮮有人至。

    此刻容瑾和李雲龍正在林子地後頭,等着狩獵。

    容瑾專心致志,一想到媳婦兒很快就能喫到他親手打下的獵物,容瑾便高興不已,打獵的性質也更高了。

    唯一興致不高的只有李雲龍。

    “容瑾,你太不兄弟了呀,高低我還是先跟着你來打獵來了,把我的相親都耽誤了!”

    李雲龍算是徹底看清楚了他這個好兄弟,真是有了媳婦兒不要兄弟了!

    上午他先是親眼目睹容瑾給他媳婦兒洗牀單、洗衣服;下午又來給他媳婦兒打獵。

    容瑾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掃了李雲龍一眼,那目光頓時令李雲龍噤若寒蟬。

    “噓!”

    容瑾示意李雲龍不要吵,自己則緊盯着樹下的某處。

    李雲龍一怔,順着容瑾的視線望去,果然見一隻雪白的野兔子正在樹底下東張西望,時不時地喫兩口青草。

    這下子換李雲龍激動起來了。

    李雲龍生怕嚇到了那隻兔子,用氣聲激動地拍着容瑾的手說道:“容瑾,你現在不要激動,先聽我的,做三次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

    話音未落,只見容瑾目光冷厲,“怦”地一槍射出去,兔子已經應聲倒地。

    容瑾大步走過去,把兔子撿起來,掂量了一下,足足有四五斤重。

    李雲龍興奮地說道:“好肥的一隻兔子!容瑾,我們再打一隻吧!”

    李雲龍喫過烤兔肉,可香了。

    這會兒看到這隻又肥又大的兔子,李雲龍瞬間把相親的事情拋之腦後,光想着喫兔肉去了。

    容瑾在林子地換了個樹木比較茂盛的位置,又等了一會兒,看見一隻野雞正在林子地裏頭跑。

    瞄準野雞,又是一槍。

    李雲龍趕緊跑過去把野雞撿起來,喜滋滋地說道:“這野雞真肥!容瑾,我們今天真是太幸運了!”

    容瑾擦了擦槍口,語氣中滿是寵溺:“不是我們幸運,是我媳婦兒幸運。我想着給媳婦兒改善生活,就順利地打到了一隻野雞和一隻野兔,可見是借了我媳婦兒的運氣。”

    李雲龍收起臉上的笑容,把手裏的野雞丟給容瑾,不滿地咕噥道:“你媳婦兒你媳婦兒,你三句話離不了你媳婦兒!是誰以前說這輩子不結婚要自由來着?你這個叛徒!”

    李雲龍想起了曾經的一天夜晚,他和容瑾坐在甲板上,中間擺着一瓶小酒。

    兩個人一邊欣賞着天上的星星,一邊聊起了自己的人生理想。

    那時,李雲龍和容瑾約定彼此都要把餘生獻給這浩瀚的大海。

    可是結果呢?

    幾年後這丫一頭倒在了溫柔鄉,背叛了他們屬於大海的約定。

    容瑾把野兔子也野雞都懸掛在獵槍上,扛着獵槍高高興興地回家。

    他對李雲龍說道:“兄弟,那是你不知道結婚有多好。”

    李雲龍瞪着眼睛:“結婚好?放你孃的狗屁。你這個叛徒。”

    容瑾說道:“等你當了叛徒以後你就知道了。”

    說着,容瑾情不自禁地哼起了秀秀那晚在文工團唱過的歌:“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

    回到家裏他要親手把野雞和野兔子燉了,讓媳婦兒見識一下自己的廚藝!

    李雲龍滯住腳步,愣愣地看着容瑾的背影。

    這小子結婚之後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天天嘴裏嚷嚷着“結婚真好”。

    不僅嘴角掛笑,脾氣變好,還變身家庭婦男,三句話不離他媳婦兒,黏糊糊的。

    搞得他這個一向推崇單身主義的人也想戀愛結婚了。

    唉,真是的!

    回過神來,李雲龍發現容瑾都走遠了,趕忙喊着“叛徒,你等等我”,一邊喊一邊大步跑着追容瑾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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