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飯的時候,容瑾便多留了個心,默默地關注着他媳婦兒。
秀秀喜歡喫什麼,不喜歡喫什麼,容瑾都默默地記在心裏。
見到秀秀喜歡喫野兔,容瑾便把剩下的野兔肉撈起來都給秀秀。
“媳婦兒,你多喫點野兔肉,家裏沒人愛喫這個,都是你的!”
正打算下筷子喫兔肉的李雲龍:“……”
李雲龍翻了個白眼,默默地去喫野雞肉去了。
愉快的一頓飯結束了。
喫完了飯,李雲龍本來想拉着顧容瑾跟他去相親的,但是今天看到顧容瑾的變化之後,李雲龍打消了相親的念頭。
婚姻是理想的墳墓,罷了,罷了,他還是再等等吧!
於是李雲龍把相親的計劃向後推遲了。
一想到容瑾從一個英姿颯爽的軍官變身家庭婦男,又是做飯又是洗牀單,李雲龍產生了巨大的心理陰影!
他簡直無法想象他辛辛苦苦練出來的肱二頭肌到頭來竟然是用來洗牀單的!
容瑾婚後的生活讓李雲龍產生了一種對婚姻的恐懼。
於是李雲龍心想,罷了,罷了,還是先保持單身吧,單身萬歲,阿門!
到了傍晚,秀秀又推着蔡文麗的輪椅在村子裏頭散步。
夕陽西下,楊家莊的風景別有一番風格。
秀秀覺得在楊家莊生活其實也不錯。
日落了,天氣便有些涼了。
秀秀說道:“姨娘,我送你回家吧。”
蔡文麗笑着點了點頭:“好孩子,你送我回去吧!”
秀秀推着輪椅,送蔡文麗回家。
到了家,秀秀扶着蔡文麗坐在沙發上休息。
今天秀秀出門推着蔡文麗散步的時候特地隨身攜帶了一個包,當把蔡文麗送到家裏以後,秀秀便把包裏的一瓶褐色的藥水拿了出來。
蔡文麗不解地看着秀秀:“孩子,這是什麼?”
秀秀說道:“姨娘,這是專門治療疼痛的藥水,你按時塗抹在腳上,試試效果。”
秀秀今天特地到了空間,用靈泉水搭配幾味藥草煎煮之後收汁,得到了一瓶藥水。
靈泉水和空間的藥草都有奇特的功效,興許能治療蔡文麗的腳痛!
不料,蔡文麗苦笑着搖頭嘆氣道:“謝謝你啊孩子。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想讓我早點康復,但是我的病已經治不好啦。這些年也吃了不少藥物了,要是能治好早就好啦。”
但是蔡文麗還是很感動,秀秀能有這份兒心思,已經讓蔡文麗感動不已。
但是蔡文麗認爲她的腳已經不可能好了。
秀秀彎下腰,親自給蔡文麗塗抹了一次藥。
秀秀對蔡文麗說道:“姨娘,不論如何你都要堅持一段試一試,如果沒有效果那就算了,可是萬一有效果呢?你不能錯過任何一個治好自己的機會啊!”
蔡文麗知道自己的病已經無藥可救了,但是爲了不讓秀秀失望,蔡文麗還是決定使用藥水一段時間。
蔡文麗感動地點頭說道:“好孩子,那姨娘就使用一個月吧。你的孝心姨娘已經看到了,但是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我這腿治好的希望已經不大了。”
年輕的時候都治療不好,年紀大了就更不可能好了。
秀秀扶着蔡文麗上牀休息了,自己便準備回家。
剛一出院子門,正打算把蔡文麗院子的門給她鎖上,忽然從旁邊衝出來一道人影,把秀秀牢牢抱在懷裏。
嚇了秀秀一跳!
聞到這人身上熟悉的味道,秀秀立刻反應過來了:“容瑾?”
容瑾身上有一種大海的味道,無法用語言描述,但秀秀能分辨的出來。
而且在秀秀看來,這味道還挺好聞的!
趁着夜色,容瑾的膽子也大了起來,把頭靠在秀秀懷裏,大熊一樣使勁兒地嗅着秀秀身上的香氣:“媳婦兒,我想你了。”
原來容瑾擔心秀秀自己一個人回來不安全,特地來接秀秀了,已經在門口等了一段時間了。
秀秀哭笑不得:“這纔多大一會兒功夫?快回家吧。”
容瑾確實很想念秀秀,他原本以爲自己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沒想到結婚後竟然變成了纏人精,就想粘着媳婦兒。
連容瑾自己都被這樣的自己嚇到了,他從來沒有發現自己在秀秀面前原來還有這樣的一面。
他已經很剋制自己了,因爲怕嚇到秀秀,畢竟他們纔剛剛結婚沒多久。
但是還是沒辦法完全剋制自己。
秀秀拉着容瑾的手:“我們回家吧!”
容瑾聽話地點了點頭:“嗯。媳婦兒,我們回家。”
容瑾和秀秀手拉着手,回到了蔡文青的家裏。
蔡文青已經睡下了,容瑾和秀秀也準備休息了。
容瑾笑的一臉燦爛:“媳婦兒,你等着我!”
然後自己迫不及待地跑去洗澡了,隱隱約約的,秀秀還聽到某人邊洗澡邊高興地唱:“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
秀秀:“……”
她該怎麼提醒容瑾同志最近要剋制一下,才能不打消容瑾同志的積極性呢?
過了一會兒,容瑾同志穿着他sexy的小背心來了——自從他發現自己穿小背心媳婦兒眼睛一亮的時候,容瑾便決定洗完澡後穿他的小背心兒誘惑媳婦兒,釋放自己的雄性魅力。
容瑾故意捲起白背心兒的下衣襬,若有若無地秀出自己清晰可見的腹肌。
然後還裝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搔首弄姿”了一番,才走到秀秀身邊:“媳婦兒,咱準備關燈睡覺吧?”
秀秀:“……”
秀秀委婉地說道:“內個……今天我去姨娘那了,姨娘說我這幾天要注意身體。晚上要好好休息。”
秀秀一邊說一邊看到容瑾同志原本興奮的表情,聽到她的婉拒後嘴角慢慢向下耷拉,最後變成了委屈巴巴的樣子。
像一隻可憐的大狗狗,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
容瑾心想,媳婦兒不讓碰,這是不喜歡我麼?
還是我昨天表現的不好?
秀秀怕容瑾誤會,趕忙解釋道:“你千萬別誤會呀,你表現的挺好的,是我自己的身體……身體……它還不太適應……”
秀秀正想着怎麼挽救一下,安撫一下容瑾受傷的心靈,擡頭一看到容瑾,突然從牀上跳了起來:“哎呀,你怎麼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