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上。
雖然才早上八點,魚店前面已經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我要一條!”
“姑娘,我來兩條!”
“我先來的,先給我稱了吧!”
……
丁翠和張冬梅忙得不亦樂乎。
因爲實在太忙了,今天馬迎春也來幫忙了。
即便如此,還是應付不過來熱情的顧客。
越是臨近過年,買魚的人越多。
秀秀看到丁翠、馬迎春和張冬梅三個人忙不過來,幾次想要插手,但是都被丁翠和張冬梅拒絕了。
“秀兒,你就好好養着身體吧,這裏不用你幫忙。”丁翠說道。
“秀秀妹,身體纔是最重要的。賣魚的事情交給我和丁翠來就好了!”張冬梅說道。
秀秀見自己實在幫不上忙,只好在店裏的椅子上坐着,看丁翠和張冬梅還有馬迎春賣魚。
看了一會兒,又覺得無聊,便起身到魚店外面走走。
剛一出魚店,就看到一個穿着黑色貂皮、嘴角長着一個痦子、相貌酷似如花的人在勾頭不停地向店裏張望。
秀秀記得這位,以前每天都到她店裏來買魚,而且一次買三條。
這幾天卻沒見這女人來買魚了。
此刻,秀秀便走過去禮貌地問道:“你好,有什麼可以幫你嗎?”
秀秀還以爲她要買魚,所以便主動山前去詢問了一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王如花正在四處張望周深的身影,聽見秀秀說話,嚇了一跳。
定了定神,才問道:“那個……妹子,我問一句,你們店裏那位臉白白的小夥子哪裏去了?”
秀秀皺了皺眉:“臉白白的小夥子?你是說周深?”
也只有周深的臉是白白的了。
劉愛國、劉愛民和劉愛軍,三個人的皮膚都被太陽曬得梧桐色。
容瑾呢,膚色是健康陽光的小麥色。
王如花連連點頭:“對對,就是那個叫周深的小夥子!妹子,我有好幾天沒看見他了,這個小夥子是不幹了嗎?”
秀秀不動聲色地把王如花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只見王如花外穿黑色貂裘,腳上一雙鋥亮的皮鞋,雖然長得一言難盡,但是一身的富態氣息,一看就是小鎮上的有錢人。
心裏頭便瞬間明白了——敢情這大姐是把周深當成小白臉了!
看來富婆看上小白臉的故事在哪個年代都有發生啊,想不到周深竟然老少通喫啊!
頓時覺得又好笑但是又不能笑出來,只得一本正經地回答道:“大姐,周深現在不在這裏幹了。他去別的地方了。”
王如花頓時一陣失落,追問道:“妹子,那你知道周深他去哪裏了嗎?”
秀秀說道:“好像是去鷺島了。離這裏挺遠的。”
王如花眼底的失落更重了。
“鷺島?我都沒聽過。唉。謝謝你啊妹子。我先走了。”王如花失落地嘆口氣,離開了。
她在鎮上有兩套房子,本來還打算送一套給周深呢。
“小夥子啊,你還是太年輕啊。等將來有一天,你年紀大了,你會知道跟我在一起的好處的。”王如花嘆着氣,一臉失落地離開了。
秀秀回想起往常周深在魚店的時候王如花總是三天兩頭到店裏來,每次都要買三條魚,那時候秀秀心裏還很詫異,就算王如花家裏人口多,也不可能天天喫完三條魚啊!
現在王如花總算是明白了,原來這位大姐是想在周深面前炫富呢!
果然男人和女人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不可能裝窮,從古至今都是這個道理啊!
見王如花走遠了,秀秀便動身去四周轉悠轉悠。
魚店的生意比她想象中要火爆許多,一家店顯然是不夠的。
秀秀打算在這一家魚店附近再開兩家魚店,這樣一來,三家魚店,客人也不用那麼擁擠了。
關鍵是要找到合適的門面,這三家魚店既不能距離得太遠了,又得確定流量大的位置,選址至關重要。
距離過年還有一段時間,秀秀心裏琢磨着在過年之前就把另外兩家魚店也開起來!
轉到一個無人的巷子,秀秀進了空間。
大黑和二黑見秀秀來了,興奮地跑過來,一個熊抱住秀秀的一個大腿,表示對秀秀的親近。
秀秀哭笑不得,一面rua着大花和二花的腦袋,一面說道:“大花,二花,你倆把手鬆開,你們抱着我我怎麼走路呀!”
大花和二花立刻聽明白了,“嗷嗚嗷嗚”地叫着,馬上把手鬆開了。
經過長時間喫空間的果子,喝靈泉水,大花和二花現在的智商已經和一個七八歲的小朋友沒什麼差別了。
不僅能完全聽得懂秀秀說話,而且還會進行簡單的加減乘除計算。
甚至連人會做的一些簡單的工作大花和二花也能勝任——比如,撈魚。
自從開始開魚店賣魚之後,河裏養的魚供不應求,秀秀現在決定把空間和河裏的魚混着賣!
把空間的魚撈出來,放生到河裏,然後再賣出去!
空間裏的魚長得更大更快、肉質更加鮮美,假如能夠拿到現實當中售賣,一定會更加暢銷!
打定主意之後,秀秀便從空間的儲物室裏拿出來十個大桶,每個桶都能裝一兩百斤大魚,又給了大黑和二黑一個魚網,對大黑和二黑說道:“大黑,二黑,我交代給你們一個任務。”
“嗷嗚。”太棒啦。
大黑和二黑聽說秀秀要指派任務,都很興奮,迫不及待地睜大烏溜溜的眼睛,屁股坐在地上,專心致志地聽着。
秀秀連說帶比劃:“你們兩個,用這個魚網,每天往桶裏裝魚。”
爲了能讓大黑和二黑聽明白,秀秀需要說短句,否則大黑和二黑理解起來會有困難。
表達完自己的意思之後,秀秀又拿起一個魚網,走到靈泉邊,把魚網往靈泉水裏一下,過了一會兒又收網上來,往裏已經多了幾十條活蹦跳亂的魚。
秀秀把那幾十條活蹦亂跳的大魚放到桶裏,對大黑和二黑說道:“像這樣——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