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僅僅是他,就連原本壓抑着怒火的角都,和一直沉默不語的十藏都擡起了頭。
阿飛嗎?
那個見習生……
果然是他嗎?
角都沉默了片刻,隨即開口問道:“那個一直在組織裏充當着笑料的傢伙,還真是讓人驚訝啊……”
空笑了笑回道:“前半輩子一直都是笑料的存在,忽然有一天成了幕後的大boos,或許他自己都有些不習慣吧……”
“又或者……在他的心裏,其實更希望能夠回到以前那種當笑料的時候。”
莫名其妙的話角都聽不懂。
但有一點他清楚,那便是阿飛的來歷,面前這個所謂的情報商一清二楚。
“空……空前輩……”
迪達拉撓了撓頭:“我能……不和這個阿飛搭檔嗎?”
空微微搖頭:“雖然也沒有什麼要你去監視他的任務,但組織裏沒搭檔的確實就他了。或者……你想和角都組隊?”
呃!
迪達拉看了一眼角都,和縫合怪組隊,恐怕這傢伙第二天就會偷偷宰了自己。
“還是算了吧……”
幽怨的嘆了口氣後,迪達拉緩過神問道:“我們距離那個飛段還有多遠啊?早知道就用C2來趕一段路了。”
空問道:“從土之國附近一直趕路到這裏?你的查克拉可沒這麼大的量……”
被噎了一下的迪達拉沒敢還嘴,倒是一旁的角都開口道:“能夠作爲首領的幕後之人,阿飛的身份,到底是誰?”
空回道:“這個時間段,你沒有必要知道這一點。畢竟如果僅僅是地怨虞,你可打不贏他。”
……
一天之後,湯之國的一處集鎮外。
穿着一件連帽羽絨服的飛段正站在道路的正中央,肩膀上扛着的是一柄巨大的鐮刀。
此刻,漩渦空正獨自緩緩向其走去。
“兄弟,要考慮入教嗎?”
飛段的聲音響起。
迎面而來的漩渦空擡起頭看向他笑道:“在這樣一個安靜和平的國度,作爲禁術試驗的唯一倖存者,你卻似乎貪婪的喜歡上了殺戮的感覺。飛段,我是來邀請你加入曉的……”
曉?
沒有與其他人一樣被點出來歷的驚愕,甚至還在好奇曉是個什麼東西。
歪了歪頭,飛段開口說道:“我可不是被邀請的啊混蛋!是我先邀請你入教的!”
“邪神大人的教義很簡單,殺戮就對了。怎麼樣?聽起來有沒有覺得很厲害?”
空搖了搖頭:“厲害什麼的沒有聽出來,但你如果不答應加入曉這個組織的話,我就只能宰了你了。”
“嗯??殺了我?”
聞言飛段彷彿聽見了最好笑的事情,一時間指着空大笑了起來。
而在漩渦空的身後,迪達拉悄聲對十藏問道:“用手指着空前輩,你說他一會兒會不會被打的很慘?”
十藏思索片刻後回道:“我現在只擔心空不要一把火真把這傢伙給燒沒了,畢竟不死的特性,確實是很適合角都了。”
一旁的角都沉聲說道:“不需要搭檔我也能夠完成任務,這次的兩個新人看起來都不怎麼長命,這傢伙搞不好甚至活不過今天。”
“唰!”
龐大的武器致使其攻擊面積非常之大,其目的並不是爲了一刀斃命,而是爲了傷到對手。
不過很顯然,這樣的速度對於現在的空來說,便如同被放慢了一般。
瞬身消失在原地,三月鐮呼嘯而過。
空一瞬間出現在飛段的頭頂,一腳力劈而下。
“轟!!”
天靈蓋被砸下,飛段直接被空砸入了地面。
“那麼……現在可以加入了嗎?”
空的聲音落下,坑洞之中,飛段再次站了起來。
“呵呵呵……哈哈哈!”
“你以爲僅僅只是這樣就能夠殺了我嗎?有着邪神大人的庇護在,我是不死的!”
說着飛段一躍而起,方纔落地的三月鐮瞬間回收旋轉着劈向漩渦空。
“唰!”
輕而易舉的側身躲開,三月鐮回到了飛段手中。
空緩緩開口道:“哪怕有着禁術死司憑血這樣的能力,但你的體術卻太差了點,以這樣的速度和攻擊,僅僅只是一滴血你都取不到。”
攥緊三月鐮的飛段雙目圓睜:“混蛋!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這些的?這些都是邪神大人賜予我的能力!我是不死的!”
“不死?”
空輕笑一聲:“這句話貌似不就之前我曾經說過,相比於我的不死,你的能力似乎並不是那麼的無解。在我這裏……死亡對你而言可並不遙遠。”
“混蛋!!”
怒吼一聲,飛段一躍而起,手中的三月鐮猛然攻向漩渦空。
“唰唰唰……”
大面積的攻擊範圍讓每一擊都有着呼嘯聲,趁手的武器也讓飛段每一擊都銜接的恰到好處,不停的揮舞手中的三月鐮。
然而就算是這樣,其每次攻擊卻都被空以恰好的距離躲過。
這種情況,在身後三人的眼中,就如同是飛段故意每一擊都擊空一般。
“差距……太大了。”
枇杷十藏忍不住說了一句,隨後解釋到:“這樣的戰鬥情形,簡直就如同大人在戲耍着小孩一般。”
“僅僅只是側一下身子挪動一下腳步,便讓對手的每一次攻擊都落到空處。單單神經反應速度與體術,天壤之別。”
一旁的迪達拉癟了癟嘴:“我覺得空前輩可以直接來個最大的藝術,讓這個傢伙體會一下什麼纔是爆發的藝術!”
角都嘲諷道:“這可不是殺敵而是招攬,不死什麼的,能否抵抗得了那樣的力量可不一定。”
“雖然我並不需要什麼搭檔,但萬一將其轟成了碎渣,你們接下來恐怕還得找新人。”
……
良久之後,不停揮舞着三月鐮的飛段此刻也停了下來。
很顯然,如此巨大的武器,揮動自然也會消耗着他的體力。
並且此時的他也明白了,這樣的攻擊對於空而言沒有任何意義。
一絲一毫都不會傷到對方!
“呼呼呼……”
喘着氣的飛段一把將三月鐮杵在地上,微微擡起頭看向漩渦空:“你……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