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有些疑惑,因爲今天一天的時間,雛田似乎都不怎麼高興。
從那次之後,忍者學校放學後,每天鳴人都會送雛田回家。
不過最近跟着一起順路的,還有高一個年級的寧次。二柱子今天因爲鼬回來,倒是一放學就跑沒影了。
“鳴人……君……”
雛田吞吞吐吐着。
一旁的寧次這時開口說道:“是因爲湟大哥的原因嗎?”
雛田點點頭:“寧次哥哥……長老大人並不聽我的解釋。”
寧次回道:“並不能怪你。那個時候,父親大人和族長大人都沒能阻止,雛田大人還小,沒有任何辦法。”
聽得雲裏霧裏的鳴人看了看兩人,撓撓頭問道:“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啊?”
寧次回過頭看向鳴人:“昨天身爲分家的湟大哥,在雛田大人面前……被長老刺激了籠中之鳥的咒印。”
這話讓鳴人愣了愣。
對於寧次額頭的那個咒印,在上次烤肉店時他便已經清楚這是個什麼東西。
而爲了不讓雛田的額頭也出現這種東西,鳴人也有了火影這個目標的出現。
“都是一個家族的,這樣做又沒有什麼好處……”
低聲說着的鳴人攥緊了拳頭,寧次嘲諷的笑聲卻打斷了他。
“呵呵……”
“怎麼可能會沒有好處。”
寧次苦澀的笑了笑:“最近日足大人和父親大人的動作,看來自己刺激到他了。以湟大哥的痛苦,讓分家之人看清楚自己的位份,這便是目的。”
話音落下,此刻的鳴人也想到了其中的關鍵。
作爲火影之子,如今的鳴人和那個原著中的鳴人有着很大的不同。
水門、玖辛奈、漩渦玲、鼬、雲,這些人的言傳身教之下,雖然性格依舊是大大咧咧,但對很多事的敏銳卻強了很多。
“老爸那邊……也有動作了嗎?”
寧次點點頭回道:“沒有火影大人的話,家主大人和日差大人,恐怕也不會有這些時候的動作。”
這個時候,鳴人伸出手搭在了寧次和雛田的肩膀上:“放心吧,如果老爸沒有成功的話,當我成爲火影的那天,一定會取消這種東西的存在!相信我!”
雛田有些臉紅,但依舊重重的點了點頭。
而寧次雖然並沒有出言嘲諷,但卻還是嘆了口氣說道:“火影的支持是關鍵,但對於村子家族內部的問題也並不能一言而決。”
說着寧次像是想到了什麼,隨即看向鳴人笑道:“不過也有可能不用等到你成爲火影的那天,這件事就被解決了呢……”
“啪。”
一巴掌將鳴人搭在雛田肩膀上的狗爪子拍開:“雛田大人可還沒有答應你,所以還請不要作出如此輕浮的舉動……”
鳴人喫痛的揉了揉手背,輕聲嘀咕道:“未來雛田可是我的妻子,這樣一來的話,寧次就是大舅哥了……算了,不和大舅哥計較。”
不過可惜嘀咕的聲音有點大了,寧次瞪了一眼鳴人,兩人一時間目光中有些火花帶閃電。
有些慌神的雛田連忙阻擋了兩人的視線,但關於妻子什麼的,一想到這臉便瞬間紅了起來。
低不可聞的聲音下,鳴人一把拉住雛田的手,開口就問道:“雛田這是答應了嗎?”
“嗡……”
就像是蒸汽開鍋了一樣,雙手被拉住的雛田一下子便搖搖欲墜。
而被忽視的寧次直接怒了,一把扶住雛田,趕緊將鳴人的狗爪子拍掉。
“到家了。”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直接便讓鳴人沒了脾氣,也確實是到了日向族地的大門。
沒了保護的理由,怎麼着也不可能跟着進去吧……
鳴人撓了撓頭,揮揮手說道:“那雛田明天見哦……明天我再問你。”
明天?明天還要問這種好像很奇怪的話嗎?
答應?
不答應?
可是好像自己和鳴人君的年紀都太小了啊……
等畢業的話……能結婚嗎?
一連串的問題出現在雛田的腦海裏,發紅的臉也似乎越來越燙了。
最後沒抗住,小雛田乾乾脆脆的暈了過去。
“鳴人!!!”
怒吼聲中,在寧次和鳴人一頓手忙腳亂下,雛田總算是醒了過來。
而最後鳴人也被寧次給趕走了,來自於大舅哥的壓迫力,實在沒什麼反抗的辦法。
……
而當寧次與雛田回日向族地後,兩人卻明顯發現了家族裏凝重的氣氛。
“剛剛回來的是德間吧?”
“是他,但……”
“我記得他小時候額頭就被刻下咒印了啊?怎麼……”
“咒印消失了!”
“被解除了嗎?可這樣大膽的直接露出額頭……”
“剛剛長老已經讓他過去了,宗主大人還有日差大人也一起過去了。”
“有解除咒印的方法,隱瞞下來不是更好嗎?這樣一來……衝動了啊!”
“隱瞞下來是想和宗家開戰嗎?日向一族的族規,你們想叛族嗎?!”
“湟……昨天那樣的痛苦,你還想再經歷一次嗎?”
“又或者說……你情願讓自己的後代,兒子或者女兒也被刻下那種東西?!”
“走!我們一起過去!”
“無論如何,德間不能有事!”
“他觸碰了宗家最根本的東西,我們阻止不了……”
“你恐怕忘了他的老師是誰吧?”
“雲……大人……”
……
四周議論的聲音響起,寧次和雛田相視一眼。
籠中之鳥,被解開了?!
德間大哥嗎?
如果是德間大哥的話,那麼能夠做到這種程度的,只有雲老師了。
想到這裏,寧次立刻朝着宗族的議事廳而去。
身後的雛田見狀也跟了上去,德間大哥是分家的人,她擔心會出事。
……
日向一族的議事廳內。
此刻日向日天、日向日足、日向日差都在。
作爲一個古老的家族,議事廳裏的照明依舊還用着古老的燭火。
亮光之下,作爲長老的日向日天開口問道:“德間。你額頭的咒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