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雲從一開始就沒有用寫輪眼將其控制,估計現在的它,和半身也沒什麼區別。
而事實上,在那次九尾蠱惑鳴人問自來也要鑰匙後,信任也初步形成。
畢竟與玖辛奈和水門不同,鳴人是真正的將九尾當作了朋友。
見事情搞定,小九尾一個起跳到了沙發上,看了看已經睡着的守鶴說道:“醒醒蠢狸貓,該回家了。”
“呼……咻……”
非常有節奏的呼吸下,壓根就沒有醒的意思。
小九尾皺了皺眉,想了想直接道:“走,喝酒去。”
話音剛落,之前那樣動靜都沒醒的守鶴這會兒卻瞬間睜開了眼。
“喝酒?走!”
“啪。”
小九尾的爪子直接就給落在了它頭上:“想什麼呢?該回家了。”
守鶴愣了愣:“不是喝酒嗎?不喝了?”
撓了撓頭,看向四周後守鶴纔想起自己這是在哪,頓時瞪了小九尾一眼道:“能不能別用喝酒騙我?回家就回家,說喝酒又不去,很失落的。”
小九尾不爽道:“不這麼說你能這麼快就醒了?趕緊的別磨嘰!”
……
隨後,水門與雲離開,往火影大樓而去。
而小九尾和守鶴,則直接回家了。
“這麼放心的離開?是在鳴人的體內留有手段嗎?”
水門愣了愣笑道:“果然是瞞不過你,不過是爲了以防萬一罷了。現在來看,好像沒什麼必要了。”
雲笑了笑說道:“你應該能夠體會到這種力量吧?完美人柱力的力量,以雲隱的八尾人柱力作爲參考,九尾只會更加強大。”
“就是因爲能夠想象到,剛剛纔會同意啊……”
水門看向不遠處已經快到了的火影大樓:“雖然還並不清楚漩渦空的交易次數是否有限制,但現在我們瞭解的情報裏,一年就有一次。”
“而每一次的交易,對方都會變強。甚至於有些東西,例如鳴人和佐助體內的查克拉轉世,我們並不清楚它的作用,但很顯然漩渦空知道。”
“就連雛田的那次,以大筒木查克拉與純淨的白眼相結合,便能夠得到白眼的終極力量。這一點如果不是漩渦空用來換了籌碼,我們根本無從得知。”
一旁的雲笑了笑:“火影大人……這是在說雛田比那兩個小子聰明嗎?”
水門在調侃的語氣下一滯,嘆了口氣後說道:“還能夠這麼輕鬆也是讓人羨慕,如果不是雲的話,絕對的力量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去處理這一系列的事情。”
話音落下,一時間倒是都沒說話。
作爲三戰之中被稱之爲金色閃光的水門,任務時遇見甚至能夠放棄任務。
這樣的殊榮下,此刻卻被接二連三的情報壓迫的不得不同意鳴人解開九尾的封印。
其中……或許是因爲終結之海的那一戰吧。
半響後,已經走進了火影大樓內。
作爲暗部分隊長的甲正守在這裏,微微躬身說道:“火影大人,鹿久大人那裏已經通知了,應該很快就會過來。”
水門點點頭。
面具下的甲愣了愣,指着自己的臉問道:“這種情況下,雲大人也能認出我?”
雲無語道:“你這是哪裏來的自信?這張方臉辨識度太高了……”
說着雲也走進了辦公廳裏,順勢還將門給關上。
“砰。”
留在外面的甲有些懵,伸手捏了捏自己面具下的臉。
不方啊……
火影大樓,火影辦公室。
進來後雲自己找了個地方坐,隨後看向水門說道:“八門遁甲這個體術,火影大人應該瞭解的不多吧?”
水門疑惑了一下,隨後回道:“第三次忍界大戰時,凱的父親邁特戴作爲下忍,以一己之力將霧隱的忍刀七人衆擊敗且留下了四人。”
“這種情況下,三代……三代大人便開始重視起了這門禁術。不過因爲修行的困難與開啓門後的危險性,這門術並不值得普及。”
雲點點頭:“以火影大人的角度來看確實如此,但事實上八門遁甲的威力也是因人而異的。”
目光微微凝重,水門回道:“邁特戴的八門遁甲雖然強大,但也還在人的範疇。而云那次最後死門的開啓,所展現的力量確實天差地別。”
雲頷首繼續說道:“從那次出使雲隱的任務回來後,關於八門遁甲的修行我便很少停下過。因爲我能感覺到,只要血脈返祖的現象沒有停下,基礎體質越強,死門的威力便更大。”
“凱的父親曾經僅僅只能幹掉霧隱的忍刀七人衆,甚至還跑了三個。但現在的凱……”
“哪怕是他,以人類的極限下,對上終結之海的漩渦空,力量上或許也能夠碾壓。”
凱?
水分目光微凝。
事實上哪怕是見過了雲在終結之海一戰時死門的力量,但這其中他們卻大多歸結到了血脈的身上。
可現在來看……
“和火影大人說這些,是爲了讓火影大人明白,木葉的力量並不弱。現在的我,如果開啓死門的話,其中的力量究竟有多強連我自己都無法把握。”
雲的話讓水門明白了。
是因爲剛剛的抱怨嗎?
作爲火影卻在村子的忍者面前失去對未來的信心,這點確實有些……
“雲……抱歉了。”
雲笑了笑回道:“作爲村子的影,如果連火影大人你都沒有信心,對下面的忍者影響也是很大的。”
“我明白了。”
水門點點頭。
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
剛剛從被窩裏被叫醒的鹿久有些沒精神,但在他看到水門和雲都在時,便瞬間明白了有事發生。
結合這個時間點,以他的頭腦很快就想到:恐怕是漩渦空又一次交易成功了。
“鹿久來了啊,這麼晚打擾你,實在抱歉。”
鹿久微微躬身:“也是因爲有重要的事情火影大人才回通知我,作爲火影輔佐,這是應該的。”
一旁的雲笑道:“經常這樣的話,鹿久大人的妻子恐怕會有意見。”
這話讓水門笑了起來,鹿久則一臉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