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這名霧隱的忍者嘆了口氣:“無論如何,在五代和元師的新政策下血霧之裏已經成爲了過去,這一點還是好的。”
“呵呵……”
輕笑一聲後,本就心懷不滿的同伴沉聲道:“將那個曾經背叛村子刺殺影的叛忍重新接納,對一個叛忍低頭,霧隱已經沒有任何顏面存在了。”
話音落下,他的同伴皺了皺眉,欲言又止後想了想還是說道:“這裏面……有另外的原因。”
另外的原因?
正要問些什麼,但一個身影此刻卻掀起布簾,走了進來。
“另外的原因……這是在做給枇杷十藏看嗎?因爲曉的情報至關重要,僅僅第一次傳遞,便讓四代水影被控制的事情浮出水面,所以霧隱的高層很重視枇杷十藏這裏的情報……”
耳邊的聲音停了下來,但在包間內喝酒的兩人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動不了,彷彿身體被禁錮了一般。
寫……寫輪眼!
腦海中的思緒剛剛掠過,脖頸處冰涼的觸感便直衝大腦。
死亡的來臨讓兩人回到了現實。
“咕咕咕……”
像要說些什麼,但氣管被割破的兩人卻什麼也說不出來,空氣與鮮血阻止了他們的發聲。
“開門紅,一次便是兩個人,不錯。”
“砰砰。”
話音剛剛落下,包房內的兩人便直接倒在了座位上。
漩渦空則伸手取出兩個卷軸,隨後將兩具屍體收好之後扔給了身後的小南。
小南接過卷軸放好,看了看漩渦空後問道:“枇杷十藏……有問題嗎?”
漩渦空微微搖頭:“作爲上一代的忍刀七人衆,他們對於霧隱村的感情毋庸置疑,雖然可能各自也有着一些野心。”
“枇杷十藏這個傢伙雖然外表很……醜。不過他傳遞給霧隱的情報,也是在我的允許範圍之內。”
說着漩渦空看向布簾外的一個方向:“能夠查覺到我們,就應該出來打個招呼?不然一會兒我怕直接就將你瞬殺了,你說對嗎?”
這話讓小南皺了皺眉,空氣中振翅的蝴蝶開始四處搜尋,但最終卻一無所獲。
漩渦空笑了笑:“精通霧隱之術與無聲殺人術的傢伙,有心隱蔽且沒有進攻的想法下,你是找不到的。”
話音落下,居酒屋外的霧氣中,兩個身影轉過身看向了這裏。
“我只是想離開而已,沒有任何殺意的情況下卻還是被你發現了。漩渦空,新的忍界雙雄。”
再不斬重新走進店鋪,霧氣也緩緩散去。
但此刻的居酒屋,所有人都如同睡着了一般,沒有任何聲響。
小南看了看進來的兩人:“曾經刺殺水影的鬼人再不斬,雖然並不在名單之內,要殺了嗎?”
漩渦空擺擺手說道:“不要殺心那麼重……有些人一輩子的目的也不過是好好活下去而已,並且願意遵守一些規矩。”
“這樣的忍者,哪怕擁有力量,也已經不多了……特別他還是一個叛忍。”
說着漩渦空朝再不斬走了過去,僅僅只是三步,一個身影便攔在了空的身前。
“我知道你,被整個忍者稱之爲最強忍者之一。如果你要殺了再不斬先生,還請先將作爲工具的我毀掉!”
說着空的手中一柄苦無甩出,直指其心臟。
“噗!”
苦無刺入,卻從其心臟旁掠過,沒有傷到內臟。
而這一擊的過程,白並沒有任何閃避的行動。
鮮血從其胸口滑落,但白卻並沒有後退一步,仍然擋在漩渦空的正前方。
“面對閣下這樣的力量,是否動手沒有任何意義。但作爲工具,是不能夠死在再不斬先生後的!”
白的目光直視着空的萬花筒,沒有任何怕中幻術的想法,有的只是決死的信念。
而這個時候,在其身後的再不斬緩緩上前,掠過白後說道:“你的作用已經起到了。”
說着再不斬也同樣看向空:“你並沒有殺掉我的意思,對嗎?那麼……我的存在對於你而言還有價值,雖然我並不知道這個價值是什麼。”
空看了看面前的兩個男人,雖然其中一個長得非常清秀,但確實是兩個男人。
記憶裏的波之國劇情,白的死去屬於大多數人的意難平,但這種意難平,現實裏看多多少少有些隔應。
“我在考慮應該怎麼處置你。”
空皺了皺眉:“這次來霧隱有很多人需要幹掉,武鬥派的存在會影響到我接下來計劃的進行。所以……需要的時間不短。”
“而作爲曾經的鬼人再不斬,你對這個村子有着很深的羈絆。曾經因爲不滿血霧之裏的政策而謀劃刺殺四代水影,這樣的你,應該很喜歡現在的霧隱村。”
說着空有些猶豫:“經歷過黑暗之後的人,其內心事實上無比渴望光明。也正是因爲這,所以你活着或許有些作用。”
“那麼……到底要不要幹掉你們呢?”
最後一句話出口,哪怕是被稱之爲鬼人的再不斬也緊張了起來。
右手微微動了動,但最終還是沒有放在長刀的刀柄上。
作爲叛忍的幾年裏,換金所也是他常去的地方。終結之海的一戰他了解過,也曾經去瞻仰過那樣的神蹟戰場。
只能說……猶如神靈!
而面對這樣的敵人,他沒有任何贏的機率。
半響後,再不斬纔開口道:“有着那樣恐怖力量的你,目標如果是這些角色的話,應該還不至於用上暗殺的手段吧?”
“並且領過多年血霧之裏的霧隱村,應該也沒有能夠阻擋你的人。那麼……你的目的並不是將霧隱毀滅對嗎?”
漩渦空想了想後微微點頭:“你猜的沒錯,但你們的出現,或許會讓我不得不將霧隱村重創。作爲那個時期成長起來的霧隱忍者,你應該能夠明白。”
再不斬目光微微凝重,一時間,他此刻也猜不到對方的目的在哪裏。
但另一方面他卻明白,一旦暗殺失敗,對方便只能夠光明正大的開始對霧隱的屠殺。
毋庸置疑,對方有這樣的力量。
嚥了咽口水,再不斬微微躬身說道:“我會當今天從沒有來過這裏,直到閣下的目標全部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