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雲的猜測,一尾人柱力極有可能被帶土放在了異空間之中。
想要找到,就必須讓卡卡西帶人進異空間,但與之相對的現實世界在哪,卻不得而知。
虛化的反向操作水門並不喫驚,因爲他很清楚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什麼。
如果能夠將帶土擊敗帶回自然再好不過,不行的話,那麼第一任務便是將一尾人柱力我愛羅帶回。
所以當仙人模式開啓之後,水門的目標便放在了我愛羅的身上。
“砰!!”
團扇與苦無相撞的一刻,卡卡西也同樣抓住了這個機會。
雷電閃爍在其手中,一時間因爲雷遁查克拉將細胞刺激,讓其速度到達了另一個層次。
雷切如同長矛一般刺出,目標直指帶土的心臟。
然而下一刻……
“轟!!”
巨大的樹木從帶土手中延伸,在被雷切刺穿的同時,左右兩邊延伸而出的荊棘回返,一瞬間將卡卡西擊退!
“啪。”
鮮血低落在地,卡卡西的肩膀處,一道猙獰的傷口皮開肉綻,鮮血流淌而下。
一旁的抽身回撤的水門看了看卡卡西,師與徒四目相對,兩人都是經驗豐富的忍者,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免疫攻擊的能力在這處異空間依舊能用,在加上對方預知的能力,很顯然再針對帶土發起攻擊已經沒有作用了。
那麼……
將接下來的行動放在我愛羅的身上,逼迫對方實體化,亦或者任由己方完成目標撤退。
對面的帶土微微皺眉。
同樣作爲水門曾經的弟子,卡卡西的羈絆,帶土也明白了對面兩人的想法。
想要阻止對方奪回我愛羅,那麼自己就必然需要實體化。
言命的能力雖然能夠預知,但也僅僅只是預知而已。之前山嶽之墓場那次宇智波雲既然能夠想出辦法破解,那麼自然也會告訴這兩人。
不得不說,開啓仙人模式後的飛雷神之術,配合其原本就遠超常人的反應速度,已經讓預知的能力都有些無用了。
預知並不是既定的未來,因爲未來並不是一成不變。
“帶土,放棄吧……就現在來看,已經叛逃曉的你,在三方中也是最弱的存在。”
水門目光直視着帶土:“將一尾人柱力帶到這個異空間的你應該很清楚,如果將其再帶出去,外面會有誰等着你。”
緊握着手中團扇的帶土,此刻面具下神色凝重。
如果不是長門那個混蛋,如果不是漩渦空那個混蛋,曉組織現在依舊還在自己的掌控之下才對!
還有卡卡西!
面具中的萬花筒對卡卡西怒目而視,如果不是這個傢伙,神威空間中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這一次,卡卡西讀懂了帶土目光中的含義。
十餘年前,那個時候也是這樣的眼神。但直到今天,卡卡西才明白爲什麼對方會如此憤怒自己。
“帶土……我從沒有想過你會變成現在這樣。我記得的帶土,依舊還是那個以成爲火影爲目標的少年。”
卡卡西說着手放在那顆萬花筒之上:“我記得你曾經說過:違反忍者規定的人被稱爲廢物,但不懂得重視同伴的人,連廢物都不如。”
話音落下……
一時間帶土充滿嘲諷的笑聲響起:“呵呵呵……你的父親自盡的時候,你應該看到過這個世界陰暗的一角吧?”
“作爲木葉的英雄,因爲其名望的龐大,便會被身處於幕後的高層算計。那個時候,整個世界都站在了他的對立面。”
“木葉白牙……呵呵!你知道這樣的稱號下有多少被其殺死的生命?這個世界不會停止戰爭,也不會停止殺戮。”
“六道仙人所遺留下來真正和平的方法,纔是這個世界唯一能夠通往和平的道路。”
說到這裏,帶土抽身後撤回到了我愛羅的身旁。
眼眶中萬花筒寫輪眼緩緩轉動,身後的空間中一道漩渦泛起波瀾。
卡卡西正要出手,但身旁的水門卻攔住了他。
“他已經做出選擇了。”
卡卡西目光看去,此刻的帶土並沒有觸碰到一尾人柱力,很顯然他也清楚帶着這麼一個燙手的東西出去,會面對怎樣的敵人。
“老師……這個世界的和平終將實現,並且是在我的手中實現。”
水門看向帶土:“雲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以六道仙人那個時候的力量,整個世界沒有人能夠對抗。那麼……爲什麼他沒有釋放無限月讀呢?”
“要知道九隻尾獸,可都是他所創造出來的。分散九隻尾獸於世界各地,六道仙人這樣的舉動,可並不是想要讓後來者將其匯聚成十尾的表現!”
話未說完,但帶土已然消失在了異空間當中。
精神放鬆之下,一旁的卡卡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伸手取出一些兵糧丸喫下,查克拉稍稍開始恢復。
而水門則將我愛羅背了過來,看向卡卡西問道:“這裏可並不安全,需要多少時間?”
卡卡西微微搖頭:“還需要再等一會兒。”
這個時候,我愛羅體內的查克拉有了一些異常。
一瞬間,水門便伸手準備佈下封印。
“等!等一等啊火影!”
驚呼聲讓水門停了下來,隨後之間一團沙礫匯聚於我愛羅的身下,凝聚後又形成了守鶴的模樣。
“呼……總算是得救了。”
鬆了一口氣的守鶴同卡卡西一般,直接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隨後守鶴看了看兩人:“那個戴面具的傢伙瞳力太強了,萬花筒寫輪眼,也就宇智波雲能比他的強一些。”
說到這裏守鶴有些靦腆了起來:“那個……能不能問一下,你們木葉還缺寵物嗎?不喝酒不喫肉,只做任務還不要錢的那種!”
???
一時間,就連癱倒在地思緒還在想着帶土的卡卡西,都被面前這個明顯是一尾守鶴的話給驚住了。
什麼時候開始……尾獸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老師……這是一尾?”
卡卡西有些不自信的問了一句。
一旁的水門點點頭:“一尾守鶴,村子裏的那個就是這傢伙分割而來,算是一個半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