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攪屎棍的鍋影團藏早早的就涼了,猿飛日斬那個老頭子已經退休養老,水戶門炎還在重型監獄裏繼續反省,也不知道還有幾年好活。
原本衝動易怒的宇智波經過這些年的約束與改造,爲了寫輪眼的開啓逐漸與村子建立了真正的羈絆……
可以說整個木葉,已經並不需要大的清洗了。
這種情況下,由分身空掌握的曉組織,自然不需要對木葉針對性的出手。
至於火之國大名府,那個和木葉沒啥關係。
“懷疑是不可避免的。”
雲說着看向水門:“漩渦這個姓氏從戰國開始便與千手一族緊密相連,忍村時代,渦之國更是第一個與木葉結盟。”
“加上漩渦空的力量大部分都是與木葉交易而來,三年的時間,他們有所懷疑也很正常。”
水門嘆了一口氣:“曉組織裏有漩渦空還有長門,另一方帶土那裏還有十萬接近中忍的戰力。加上已經三隻尾獸被捕獲,他們的力量也在快速壯大。”
“而我們……經過三年的時間,反而之前的信任又再一次出現了裂痕。”
話音落下,一時間水門的眼中有了一些擔憂。
自從雛田的那雙眼睛出現後,這種情緒便日益加重。
白眼的終極力量,那雙藍色的眼睛裏所蘊含的力量,是水門沒有想到的。
隨心所欲的斥力與引力,模式轉換下能夠創造出來的黑色圓球,隨意變換形態且能夠讓所有忍術無效化。
銀色的風暴與金色的通天利刃,這樣的力量簡直就不像是人可以擁有的。
雛田還不能掌握這股力量,但漩渦空卻不用懷疑。
這股力量的發現本就來源於漩渦空的情報交易,以對方於整個忍界的瞭解,掌握這雙眼睛已是必然。
“其實有時候覺得那些難說話的傢伙沒了,倒也不見得是個壞事。起碼火之國大名那邊,最近幾次會面都老實多了。”
雲說着笑了笑:“聽說最近不止我們是這樣,五大忍村這三年多來接到的保護要人任務,翻了數十倍不止。”
“五大國的大名府,對於忍村現在也是要錢給錢,要物資就給物資。那羣貴族們,已經很久沒這麼大方過了。”
聞言水門沒好氣的笑了一聲:“不能這麼說。帶土的目的是無限月讀,但曉組織漩渦空的目的我們一直都不清楚。”
“對方想要將整個忍界的激進派全部滅絕,承擔所有的憎恨,這也只是他們的說法。”
說到這裏水門遲疑了片刻。
半響後才說道:“承擔所有的憎恨……以殺戮制止戰爭……這樣的做法真的對嗎?”
雲微微搖頭:“我們能做的只有儘可能去阻止,未來的事情誰又能說的清楚呢?”
“反倒是帶土那邊,最近需要給其他四個村子提醒一下了。流落在外的尾獸已經被抓了三個,再得手等到三尾出現,對方可就有五個了。”
再次嘆了口氣,水門點了點頭。
……
從火影大樓離開時,整個木葉基本都已經安靜了下來。
夜深人靜下,只有作爲火影的水門還需要繼續工作。
雲回過身看了看後面亮着的燈,五代目要是得這樣忙,那自己還要不要做火影?
祕卷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分身這玩意,不怕被發現的話,倒是可以擺爛交給分身去做。
……
夜幕之下,回到家的宇智波雲站在窗口,眼眶中的六勾玉輪迴眼浮現。
龐大的瞳力之下,雙眼中限定月讀世界的鑰匙,也隨之打開。
……
自從宇智波一族被滅族之後,整個家族的財產便成了村子的。
一族被滅,所謂的宇智波族地自然也就不存在了。曾經的南賀神社,僅僅一個月便落滿了樹葉。
臥室之中,宇智波佐助猛然睜開眼坐了起來。
下一刻,一股劇烈的頭痛襲來,腦海中隨即涌現出了一段不屬於他的經歷。
雖然是以自己的視角經歷,但佐助很清楚這些並不是自己的記憶。
幻術?
還是其他的什麼東西?
父親、母親……
下一刻,佐助翻身下牀,猛然衝了出去。
“砰!”
房間的門被打開,但四周卻如同死一般的寂靜。
佐助徑直往父母的房間跑去,推開門裏面卻空無一人。
不僅如此,就連原本擺放的一些東西也沒了,書房裏更是一本書、一個卷軸也沒有。
到底……到底是怎麼了?!
那段如同噩夢一般的記憶,難道……
下一刻,佐助衝了出去。
一個個房屋的大門被他推開,宇智波炎、煎餅店大叔家、忍具店……
所有的房屋都沒有上鎖,也同樣沒有一個人在。
“我……究竟來自於哪裏?未來?還是現在?”
喃喃自語中,佐助直接跪倒在地,雙手抱住劇烈疼痛的腦袋,一股股信息又一次出現。
父親母親、宇智波雲、滅族之人鼬、鳴人、雛田……
一個個身影在其腦海中掠過,最後三鐮瞳孔的萬花筒,直接充斥了他的全部畫面。
“啪!”
鮮血從刀刃滴落,那是父母的血,而持刀之人,卻是自己最喜歡的哥哥。
“鼬!!!”
怒吼聲響徹着空無一人的宇智波族地,一縷鮮血從佐助的眼角滑落,其中三顆勾玉正在緩緩轉動。
“砰。”
一頭栽倒在地,佐助再一次暈了過去。
十分鐘後。
六個戴着面具的暗部出現在了這裏,其中領頭的卡卡西微微皺眉。
在根部消失的佐助,此刻卻直接出現在了這裏……
那麼帶走他的那個人,那個僅僅是雙眼的瞳力,就能夠讓人恐懼的不敢動彈的傢伙,也出現了嗎?
面具下的三勾玉浮現,環顧四周後卻沒有任何發現。
“將宇智波佐助送去醫院,我需要立刻向火影大人彙報。”
“明白。”
“唰唰唰……”
所有身影接連瞬身消失,宇智波族地又再一次寂靜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