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在和平的大環境下本身就是必然會發生的事情,於是擁有能夠成爲忍者天賦的人,分流也就成了必然。
火影大樓的辦公廳裏,漩渦空看向面前的兩人說道:“忍者學校最開始是二代火影提出的設想,其目的也是爲了培養任務、戰爭型的忍者。”
“忍者學校讓平民忍者多了幾分活下去的機會,起碼有天賦的,會在學校裏讓高層注視到,就像是四代你一樣。”
“可現在的局勢已經不同了,相比於二代火影那個五大忍村矛盾逐漸激化的年代,現在和平纔是大方向。”
漩渦空:“如此一來,忍者學校的培養方向就需要改變了。事實上在社會形態方面我並不懂,所以能做的也只是給予你們一點關於未來的提示。”
“將警備部隊於各個鎮子普及化,由忍者擔任,大名府發放工資。”
“將種田修路等發展的必須作爲土屬性忍者的分流,雷屬性與火屬性查克拉忍者可以從事能源服務,這一點需要結合科技部。”
“當然我說的並不一定都是對的,這裏面很多東西需要一點點去驗證和試錯。”
“總而言之,種田修路、運輸貨物、沙漠綠化、村鎮擴建、還有醫療等等方面都可以細化出一個個分類,然後安放忍者進去。”
一席話說完,鹿久和水門都在思索着裏面的可行性。
良久之後,鹿久開口問道:“讓科技部研發出能夠以查克拉爲能源的機器,忍者就能夠成爲生產力的源頭,這樣便能夠形成一個良性循環。”
“另外警備部隊的普及能夠讓商人和平民的安全性提升,同時也能夠讓這一部分忍者保持一定的戰鬥力。商人繳稅和平民繳稅,金錢下發到忍者形成的一個個崗位,提升安全性的同時也讓忍者有了用武之地。”
一旁的水門點點頭:“另外鳴人和小九尾的事情也是一個點,商人的利潤很高,得益於和平形式與警備部隊普及後的保護,很顯然他們會更加方便的賺錢。”
“也就是說……行商的稅要提高,平民的稅要降低。另外科技部這邊需要更大力度的資源傾斜,科技的研發纔是最重要的第一生產力。”
面前的兩人把話都說的差不多了,漩渦空攤了攤手笑道:“具體如何實施如何去糾錯我不懂,我只是把自己能夠想到的告訴你們而已。”
“長久的和平已經到來,新的時代必然會有很多的試錯。甚至像大名府那樣新的高層也會慢慢重新滋生,我們能做到的永遠都只是相對公平,給普通人多留下一些活路而已。”
話音落下,空間通道開啓,漩渦空擺擺手消失在了辦公廳中。
超凡能力的世界,其發展形勢必然不可能照辦,而且作爲一個政治課沒及格的傢伙,也說不出什麼高深的理論。
一切都需要試錯,需要一步步的走出適合這個世界的道路。
宇智波雲和漩渦空的存在,僅僅是兜底的存在,能夠讓這個世界不至於一次錯誤就暴動打起來的兜底。
……
沒有回居酒屋,漩渦空隨意的在木葉四處閒逛着。
近二十年的時間,一開始只是爲了活下去,能夠讓家人和自己在那個所謂的滅族之夜活下去。
戰爭裏,死亡的一幕幕讓自己興起了和這個世界各個boss一樣的意志,和平。
和平到來了,但現在卻又有外星人了。
博人傳的劇情出現,讓原本已經可以退休養老的心態褪去,同時先知先覺的優勢也快喪失了。
公園的鞦韆上,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的漩渦空坐了上去,邊搖邊想着事情。
沒過一會兒,一個聲音在其身後響起。
“空君,想不到你也會有這種閒情雅緻。”
“不在科技部搞研發,跑出來找我敘舊?”
空瞥了一眼大蛇丸,指了指身旁鞦韆說道:“坐,不坐打屎你。”
呃!
大蛇丸猶豫了片刻還是坐了上去,扭了扭屁股還搖了起來。
“高高在上的時候,越是簡單的東西就越能讓你找到最初的意志。”
空說着看向大蛇丸:“在木葉過的怎麼樣?”
大蛇丸正想習慣性的吐舌舔嘴脣,下一刻又收了回去。
尷尬回道:“生命的另一種體現,很舒服……忙的時候在科技部搞一些自己喜歡的研究,空閒了可以找自來也和綱手坐一會兒……”
“如果當初我老老實實的做一名木葉忍者,或許這就會是我的未來不是嗎?很新奇,也算是另一種體驗課。”
說着大蛇丸看向空:“那麼空君呢?空君現在的生命層次,應該已經已經不是我這種取巧的長生不死吧?悠長的壽命,鎮壓整個忍界的力量……還真是讓人羨慕啊!”
漩渦空:“對這個世界的未來了解的越多,你就會越發的覺得自己還不夠強。最強這種中二的名號,擔負之後也會同樣擔負起世界的命運。”
“說起來如果不是那點意外,現在我也可以養老擺爛了。找個老婆結婚,每天喫喝玩樂過日子,爽!”
前半段大蛇丸還認真聽着,後半段他就覺得歪樓了。
良久之後,大蛇丸開口道:“生命層次的進化,我有希望嗎?”
漩渦空微微搖頭:“沒有,應該說目前是沒有的。單單只是柱間細胞,能適應的就絕無僅有,生命層次的進化以研究來達成,很難。”
微微點頭,大蛇丸下了鞦韆轉身離開。
而漩渦空也擡頭看向遠處的樹木:“聽了半天不下來,想讓我上去請你下來?”
戴着斗笠的帶土一躍而下,遮擋的萬花筒寫輪眼看向雲。
“我可不是故意偷聽的,只是有正事找你。”
“嗯,坐。”
“呃……你這是什麼惡趣味?”
“我記得你的過去裏,還是很喜歡坐在這裏盪鞦韆的。”
帶土面色一滯,最終還是老老實實的坐了上去。
半響後,帶土還是忍不住了。
“你答應過我的。”
“我答應過你什麼?”
“你這是想賴賬啊!信不信我……”
“你想做什麼?”
紅色的六勾玉輪迴眼一閃而逝,額頭上一股童力同樣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