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蕭妧打量着來人,眸子裏面都是疑惑:“我們認識嗎?還是?”說到這裏的時候,蕭妧微微停頓了一下,目光之中都是探究。
在蕭妧打量時,陶豔也在不停打量着蕭妧。
可當看清楚之時,陶豔的眉頭頓時緊蹙了起來。
這個女的真是那個村姑嗎?
“你就是侯爺找回來那兒子的媳婦兒。”陶豔趾高氣揚的望着蕭妧。
“瞧着也就那樣。”
聞言的蕭妧並未生氣,只是淡淡一笑。
“你笑什麼?”陶豔見蕭妧居然在那裏笑了起來,整個人更加惱怒了起來,“本小姐問你話呢!你笑什麼笑?”
“我做什麼,似乎和你也沒有關係吧!”蕭妧揚起腦袋,凝視着眼前的陶豔。
雖不知眼前之人是誰,可蕭妧卻喜歡不起眼前之人,只覺得厭煩不已。
“怎麼就沒關係了,本小姐看你不順眼。”陶豔惱怒的瞪着蕭妧:“你再笑,信不信本小姐讓人撕了你這張臉,也不瞧瞧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陶豔不滿的嘟嚷着。
“不過就是一個鄉下來的村姑,真以爲攀上了侯爺兒子,就成了名門貴族了,野雞就是野雞,就算攀上枝頭也不過是一隻野雞。”
“……”聞言的蕭妧冷冷一笑。
倒是旁邊的小淞不滿了,“你是誰,憑什麼這麼說我孃親,你給我出去——”小淞挺身護在了蕭妧的前面。
雙眼冒火,惡狠狠的瞪着站在那裏的陶豔。
“你——”陶豔什麼時候被人如此說過,頓時惱怒不已。
“你這個小雜種給我閉嘴——”陶豔指着小淞怒罵着。
“你給我閉嘴——”蕭妧一聽這話,瞬間怒了,猛地擡起腦袋,眼神不善的瞪着眼前的陶豔。
“我的孩子輪不到你在這裏胡說八道。”說到這兒,蕭妧微眯着眸子,神色之中透露着危險,緩緩靠近着陶豔。
“你,你要做什麼?”陶豔瞧着蕭妧明顯一慌。
“你要對我們小姐做什麼?”一旁的丫鬟一把攔住了蕭妧的去路,說什麼都不讓蕭妧靠近。
“我要做什麼?”蕭妧低頭“嗤嗤”一笑。
“當然是收拾人了。”蕭妧滿臉玩味。
陶豔心底一慌。
可想到自己的身份,而蕭妧就是一個鄉下不起眼的村姑,和她根本就比不了。
“你以爲你是個什麼東西?一個鄉下村婦,還想收拾我,真把自己當成好東西了是嗎?”
陶豔揚起脖子,十分不耐煩的怒吼着。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兒,不然我家絕對讓你吃不了兜着走。”陶豔指着蕭妧居然大言不慚的叫囂着。
小淞眼見自家孃親被眼前的陶豔如此辱罵,雙手緊握着拳頭,眸子猩紅。
“我要是你,早就帶着你那兩個小雜種離開侯府,這侯府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呆的……”
“啪——”
蕭妧冷着一張臉,迅雷之勢直接一巴掌甩了過去。
“啊——”陶豔驚呼,捂着自己的臉,滿臉喫驚的盯着蕭妧,“你你——”
“小姐——”
“小姐——”
一旁的丫鬟被忽然的變故直接驚住了。
“給我滾——”
“滾——”陶豔惱怒的瞪着幾人,一把揮開幾人。
惡狠狠的瞪着蕭妧,“你個賤人,你居然敢打我——”陶豔怒了,整個人朝着蕭妧撲去:“賤人,我打死你——”
陶豔整個人不管不顧的朝着蕭妧撲去。
“孃親——”
“娘——”
妮子和小淞兩個人瞬間慌了。
緊緊的拉着蕭妧的衣角,神色緊張不安。
“沒事,相信孃親。”蕭妧低聲和孩子們說了一聲,隨即擡起眸子,神色變得危險嚴肅了起來。
望着朝着自己撲來的陶豔,冷冷一笑。
“啊——”蕭妧一個伸手,直接控制住了陶豔揮舞過來的手,“想打我?”蕭妧低頭,似笑非笑的望着陶豔。
“你鬆手,你這個賤人——”陶豔氣得直接對着蕭妧破口大罵了起來。
“你們幾個還愣在那邊做什麼?還不快過來,打死這個賤人——”陶豔氣惱的朝着旁邊的丫鬟他們大吼着,語氣之中都是不滿。
“給我動手,打死這個賤人。”陶豔大吼着。
丫鬟他們也是慌了,下意識的朝着這邊撲了過來,想都沒有想就朝着蕭妧撲去。
蕭妧見一羣人,也不慌,直接對着跑過來的丫鬟們橫掃一腳。
“啊——”
“哎喲——”
幾人被這一腳直接絆倒在地。
“賤人——”陶豔瞧着這一幕,整個人更加怒了,咬牙切齒的瞪着蕭妧:“賤人,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家人也不會放過你的。”
陶豔對着蕭妧大吼大叫着。
聞聲的蕭妧卻是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
“不會放過我是嗎?”說到這裏的時候,蕭妧手中忽然一個用力。
“啊——”痛的陶豔大叫了起來。
“你以爲鄉下來的都是軟柿子嗎?任由你揉捏?”蕭妧微眯着眸子,緊緊的盯着陶豔:“還有,我的孩子更不是你可以隨意侮辱的。”
蕭妧可以容忍任何的事情,卻絕不能容忍有人去欺辱她的孩子。
任何人都不行。
不管這個人是誰?
蕭妧都不能去容忍。
“你的孩子就是小賤種,你個小賤人——”陶豔到了這個時候,依舊死不悔改,對着蕭妧大吼大叫。
沒有絲毫名門閨秀的樣子。
蕭妧盯着陶豔擰了擰眉頭。
地上的那些丫鬟們剛從地上爬起來,正準備朝着蕭妧撲去。
可下一秒對上蕭妧的眼神明顯愣住了。
“你們想做什麼?”蕭妧偏過腦袋看了一眼幾人:“嗯?”
“……”所有人頓時驚得愣在了原地。
“你們這羣廢物,給我動手啊,你們愣在那裏做什麼?打,給我打死這個賤人,不然本小姐饒不了你們——”
陶豔見丫鬟們在哪裏都不動,瞬間變得暴躁了起來。
直接在那裏大吼大叫了起來。
丫鬟們被陶豔的話嚇得一個哆嗦。
可又礙於蕭妧的厲害。
一時之間,可謂是左右爲難,顫顫巍巍的站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