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被南明侯嚇得夠嗆的陶豔,現在又聽到**蒙的話,站在那裏瞬間傻眼了。
眼神之中更是一片驚恐。
顫顫巍巍的站在那裏,張嘴想去說些什麼,只是話到了嘴邊的時候,卻一下子怎麼都說不出來了。
“瞧你乾的好事——”陶知行恨鐵不成鋼的瞪着陶豔。
一天天就知道到處惹禍。
這一次好了,惹了不該惹的人了。
這南明侯和陳侯爺這兩個人哪個是好惹的。
誰知這件事情,會鬧成怎麼樣的?
想到這兒,陶知行瞪向陶豔的眼神越發的不悅了起來。
“爹,我……”陶豔也懵了,呆呆的望着自家爹。
下意識的嚥了嚥唾沫。
爹要是真生氣了,那就真是完蛋了。
想到這兒,陶豔不由惴惴不安的望着陶知行。
“侯爺,真是抱歉,小女不懂事,多有得罪,請見諒!”陶知行狠狠瞪了一眼陶豔。
可現在是他們理虧,陶知行也不好去爭辯什麼了。
只能默默上前。
滿臉歉意的望着**蒙。
“你們惹的不是我,和我道什麼歉?”**蒙站在那裏沉聲說着:“誰做的,惹的誰?陶大人這是分不清了嗎?”**蒙扳着一張臉,繼續說着,“需要我說得明明白白嗎?”
**蒙意味深長的盯着陶知行,陶知行被**蒙說的話明顯一愣。
看了看在的女兒。
隨即沉聲說着:“你還愣在那裏做什麼?還不快點兒過來給少夫人道歉。”陶知行緊緊的瞪着陶豔。
“爹——”陶豔一想到要去和那個賤人道歉,心有不甘。
說什麼都不願意。
“還不快點兒和少夫人道歉——”陶知行沉聲說着,語氣之中都是不容置疑,陶豔縱然心底十分不甘心,可也只能是乖乖點頭照做。
“對不起——”陶豔磨磨蹭蹭的來到蕭妧的面前,低聲說着,可語氣之中更多的都是不服氣,甚至是傲慢。
陶豔說完,緊抿着嘴脣。
咬牙切齒的瞪着蕭妧。
蕭妧瞧着陶豔那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冷冷一笑:“你確定你這是來道歉的嗎?”
蕭妧似笑非笑的盯着陶豔:“可爲什麼我絲毫沒有看出你道歉的意思呢?”
說到這裏的時候,蕭妧深深的看了一眼陶豔。
“你什麼意思?”陶豔一下子怒了:“本小姐已經道歉了,你還要我怎麼去做?你別給臉不要臉——”
陶豔惡狠狠的瞪着蕭妧,似乎只要蕭妧說出一句讓她不開心的話語,她馬上就可以打人的陣仗。
蕭妧要是真容易害怕,就不是蕭妧了。
“哎呦喂,我這真是大開眼界,第一次見到有人如此和別人道歉,真是開眼界,開眼界了,我還真是沒有想到。”
蕭妧嘴角微勾,似笑非笑的說着。
“這種道歉,我還真是不稀罕。”蕭妧話鋒一轉,死死的盯着陶豔。
陶豔被蕭妧的話說得臉色一陣青白,臉上寫滿了不甘心。
越是想着越是生氣了起來。
緊握着拳頭。
“陶大人——”不愧是侯爺,**蒙沉聲說着:“這就是貴千金的道歉嗎?那我陳某真是開了眼界了。”
**蒙的話讓陶知行的心爲之一顫,神色緊張。
下意識的嚥了嚥唾沫。
“我……”
“如果陶大人家不是真心願意道歉的話,那還是算了。”
**蒙站在那裏,神色傲然。
可**蒙越是如此,陶知行反而是越是心慌了起來。
看向站在那裏的陶豔越發惱怒了起來,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陶豔被自家父親的一眼瞪得一個激靈。
“重新道歉。”
陶知行沉聲說着。
“是是。”陶豔慌忙的點點頭,也不敢多說什麼了。
再次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到了蕭妧的面前。
望着眼前這個害得自己丟臉的蕭妧,陶豔心底簡直是恨得牙癢癢的。
她是絕對不可能放過這個賤人的,絕對不可能——
“少夫人,對不起。”這一次,陶豔倒是老實點兒了,乖乖的對着蕭妧道歉。
蕭妧微微頷首:“你罵的是我兒子還有女兒。”言外之意,你該道歉的是兩個孩子們。
聞言的陶豔這一次再也坐不住了,直接原地蹦跳了起來,“你你,你說什麼——”陶豔整個人顫抖的望着蕭妧:“你別太過分了,你居然讓本小姐對兩個小孩子道歉,你你……”
陶豔剛想繼續去說,誰知卻被一旁的陶知行一個眼神過來,嚇得直接閉上了嘴。
“陶小姐,你剛剛罵的可是我的兩個孩子,甚至對他們出言不遜,甚至連小雜種那種不入流的話都說出來了,難道讓你道個歉,都不行嗎?”
蕭妧直直的盯着陶豔。
搞得陶豔整個人毛骨悚然,一下子焉了。
“你說什麼?”一旁的**蒙和林詩音兩個人按奈不住了。
這幾天下來。
小淞和妮子兩個人簡直是成了夫妻兩個人的寶貝疙瘩了,現在居然有人如此來說他們的寶貝疙瘩,這樣的事情怎麼能容忍。
尤其是**蒙,更是直接跳了出來。
整個人更是吹鬍子瞪眼的:“陶知行,這件事情,你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我的孫子孫女是小雜種,那我**蒙又是什麼?”
**蒙死死地瞪着陶知行,就差直接衝過去了。
陶知行也是被這忽然的一個變故給弄懵了,徹底的傻眼了。
這……他也不知道啊!
這死丫頭到底是做了什麼?
居然惹了這麼多的事情出來?還想不想活了,一想到這兒,陶知行整個人也是被氣得夠嗆的。
憤憤不平的瞪着陶豔。
“死丫頭,你說沒說——”
陶知行現在就算有心去包庇陶豔,也沒辦法了。
這件事情,不管怎麼去說,都是他們家理虧。
這死丫頭,就不知道給他省心點兒嗎?
什麼事情都敢去做?
什麼話都敢去說?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