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
蕭妧擡起眸子,對着陳深弘招招手,笑容諂媚。
陳深弘聞言,緩緩走了過來。
似笑非笑的盯着蕭妧:“你準備和我說什麼呢?”
蕭妧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隨即低聲緩緩說着:“第一關於我們這個關係,第二關於這個和離的事情,我們都必須好好說上一說。”
蕭妧扳着臉,盯着陳深弘,神色嚴肅的說着:“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嗯,明白。”陳深弘附和着點點頭:“然後呢?”
“然後就來說上一說,該如何去決斷這些事情。”蕭妧緊接着說。
“首先我們這個和離的事情,之前來都城之前是不是說好的事情,爲什麼你總是給我推三阻四,不願意直視這件事情。難不成你真想出爾反爾不成?陳深弘,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蕭妧盯着陳深弘的眼睛,神色嚴肅的說着。
聞言的陳深弘點點頭。
“那我們什麼時候和離?”見陳深弘點頭了,蕭妧一下子變得急切了起來。
緊緊的盯着陳深弘。
“你倒是回答我啊!”見陳深弘不吭聲,蕭妧一下子變得着急了起來,語氣桌子都是急促:“你這個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爲什麼一直不說話啊!你以爲沉默,這件事情就可以當做沒有發生嗎?”
蕭妧氣急敗壞的瞪着陳深弘。
她真是要被這個傢伙給活活的氣死了。
明明已經說的這麼清楚了,可是偏偏這個傢伙彷彿沒有聽到似的。
“蕭妧啊,之前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等孩子們適應下來了,我就和你和離,讓你離去。”陳深弘終於開口了,擡起眸子凝視着眼前的陳深弘。
蕭妧頓時一陣頹然:“那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蕭妧懨懨的看了一眼陳深弘,不滿的嘟嚷着。
“很快的。”陳深弘安撫着蕭妧的情緒。
“是嗎?”
蕭妧瞥了一眼陳深弘。
總覺得這傢伙說話不老實,也不實誠,裏面似乎也是隱藏着些什麼。
想到這兒。
蕭妧擡起眼簾。
瞪着陳深弘:“既然說好了和離的事情,那我們之間的關係,也該好好的理一理了。”
“你想怎麼一個理法?”聞言的陳深弘也不着急,他今天倒要看看眼前之人到底鬧得哪一齣?
“我們既然是馬上就要和離了,那你就要遵守我們之間的相處規則。”
“相處規則?”聞言的陳深弘明顯一愣,這還是第一次聽到。
“第一不準無故靠近我,第二不準故意勾引我,第三我們之間的事情不準說與別人聽。”
陳深弘嘴角含笑,望着說得一本正經的蕭妧。
眼底的笑容,似乎在這一刻的時候,變得越發濃郁了起來。
幾乎都蓋不住了。
“就這些嗎?沒有了嗎?”
“沒有了。”蕭妧想了想,搖搖頭:“等我想到了,我會再補充的。”蕭妧接着說道。
“記住我剛剛所說的話沒有?”
“記住了。”陳深弘擡起眸子,滿臉含笑的望着蕭妧:“我記得清清楚楚的。”
“那現在你可以出去了。”說着,蕭妧直接拉開門,就要讓陳深弘離去了。
陳深弘站在原地沒有動彈,蕭妧擡起眸子,一臉納悶的望着陳深弘:“你什麼意思?”
蕭妧盯着陳深弘,難道這傢伙得健忘症了嗎?
剛剛纔說的話?這麼就忘記了嗎?
“你是忘記了嗎?這裏也是我的房間,你讓我出去,我去哪裏?”
說着,陳深弘直接坐了下來。
也不顧蕭妧那氣得牙癢癢的樣子。
隨即低聲解釋了最近幾天自己在做些什麼。
原來陳深弘因爲之前在戰場立的戰功,加上陳侯爺兒子的身份,皇上直接封了一個三品將軍的頭銜給他,最近幾天都在忙活着這些。
說着說着,陳深弘不由打了一個哈欠。
最近他都沒有好好休息過。
原本打算今天回來好好休息休息的,沒想到蕭妧會忽然鬧這麼一出。
現在已經困的不行了。
說着說着,陳深弘直接在自己剛剛鋪好的地鋪上睡着了。
瞧着滿臉倦意的陳深弘,蕭妧站在原地,所有的話一下子卡在了喉嚨裏面,怎麼都說不出來了。
不停的捂着腦袋。
這,這讓她還能怎麼去說呢?
算了,看在這個傢伙這麼辛苦的份上,她就不和他計較了。
…………
“嬸嬸,我過幾天再來找你和小淞他們玩。”小寒在這邊玩了幾天,幾乎已經流連忘返了,結果南明侯直接找上了門。
小寒站在門口,依依不捨。
臉上更是一片的不捨。
南明侯站在門口,望着自家兒子的舉動,神色無奈。
哎——
這個能讓自己去說些什麼呢?
除了看着,還是隻能看着,至於其他的,他也不知道該去說些什麼了。
只能是默默的盯着了。
“好,小寒要是想來玩的話,隨時來就是了。”蕭妧摸了摸小寒的腦袋。
“嗯嗯。”小寒用力的點點頭。
“我記住了,過幾天我一定會來找你們的。”
“小寒,我們該走了。”
南明侯瞧着這一幕,眼神之中都是無奈。
這事沒完了。
沒辦法,南明侯只有親自提醒了。
“爹爹——”小寒哀怨的看了一眼南明侯,眸子裏面都是控訴不滿。
搞得南明侯一時之間語塞了。
“狗東西,我說的嘛!”**蒙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旁邊,一副幸災樂禍的說着。
一時之間,南明侯的臉直接黑沉了一片,可謂是十分的不善。
似乎是要發泄着什麼。
“你給老子閉嘴——”
**蒙還想去說些什麼,卻直接被一旁的林詩音給提溜走了。
每次都要大打一架纔開心是嗎?
想到這兒,林詩音瞪着**蒙的眼神在這個時候,變得越發不善不滿了起來。
**蒙在林詩音這裏,也不敢再蹦躂了,乖乖的走了。
這邊的小寒也終於在不捨之中被自家爹爹給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