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事?”聞言的蕭妧明顯一愣,怎麼總覺得眼前的陳深弘十分的怪異。
“可我怎麼總覺得你怪怪的呢?”說到這兒的時候,蕭妧小聲嘟嚷着,時不時擡起眸子,瞥了一眼陳深弘。
神色越發的質疑了起來。
就在這時,蕭妧猛地擡起腦袋,死死的盯着陳深弘:“老實交代,你說,你剛剛是不是在打什麼壞主意?”
說到這裏的時候,蕭妧上下打量了起來,眸子之中都是質疑。
擰着眉頭,越發的探究了起來。
蕭妧說到這兒的時候,緩緩的靠近着陳深弘。
望着越發近在咫尺的人兒,陳深弘瞬間慌了神,神色緊張慌亂,“……”陳深弘下意識的嚥了嚥唾沫,神色之中莫名的閃過了一絲緊張不安。
“蕭妧,你你,你離我遠一點——”陳深弘下意識的推了推蕭妧,神色緊張。
“好好說話。”
“你在怕什麼?”蕭妧嘴角微勾,多了一絲邪魅,笑吟吟的望着陳深弘,“嗯?”
蕭妧望着陳深弘挑挑眉,目光深沉:“說呢?”
蕭妧緩緩靠近着陳深弘,聲音變得越發的邪魅了起來。
“……”陳深弘瞬間徹底的呆滯住了。
凝視着眼前的女人,神色之中閃過一絲危險。
“蕭妧——”誰知陳深弘忽然反客爲主,直直的盯着蕭妧:“你是在勾引我嗎?”陳深弘凝視着蕭妧的眸子,低聲一字一句的說着。
聲音之中透露着深邃。
美男計!!!
蕭妧腦袋裏閃過危險。
隨即想都沒有想直接一把推開了陳深弘。
“砰——”
陳深弘一時不察,直接被蕭妧推倒在角落裏面。
陳深弘擡起眸子,有些不可思議的盯着蕭妧,眸子之中更多的都是錯愕,甚至是難以置信。
這個小女人還真是絲毫不手軟。
“將軍,夫人,發生什麼事情了?”外面的下人聽到動靜,低聲詢問着,聲音之中更多的都是好奇。
“沒事。”陳深弘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的說着。
“繼續出發吧。”陳深弘低聲說着。
“是。”外面的人雖然覺得奇怪,可見陳深弘都這麼去說了,也沒人再去說其他的了。
“蕭妧——”陳深弘轉過身來,意味深長的瞪着蕭妧,神色不滿的瞪着蕭妧,“你是要我命嗎?”
“呃呃……”
蕭妧神色尷尬的坐在那兒,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繼續去說了,這個,這個……他真不是故意的,就是一不小心。
“陳深弘,我如果說……”蕭妧試探性的說了一句,小心翼翼的低聲說着:“我真的就是無意之間推得你,並不是故意的,你看,要不……”
蕭妧說到這裏的時候,嚥了嚥唾沫。
現在陳深弘的眸子實在是太恐怖了,看的人不寒而慄。
這,這個男人該不會想打她吧?
想到這兒,蕭妧的神色剎那間變得緊張了起來,“君子動口不動手。”蕭妧忽然神色焦急的說着,“嘿嘿——”
蕭妧望着陳深弘傻傻一笑。
聞言的陳深弘,聽到這句話,瞬間滿頭黑線了起來。
哪和哪?
“蕭妧,你是從哪裏看出來我想打你了,如果我真要打你的話……”說到這裏的時候,陳深弘凝視着蕭妧的眼睛,“你怕是早已經捱打了。”
陳深弘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蕭妧。
“……”蕭妧面露尷尬,“那你想做什麼呢?”蕭妧搓着手。
“不想做什麼。”陳深弘坐直身子,隨即低聲說着:“安靜。”
說完,陳深弘直接閉目養神了起來,直接沉默了。
啊?蕭妧瞬間傻眼了。
這是什麼意思?就這麼完了?
剛剛都差點兒嚇死她了,結果這傢伙居然就這麼完了,還真是讓人有些難以置信。
馬車裏面一下子變得安靜了起來。
蕭妧生怕再惹到這陰晴不定的男人,整個人也安靜的靠在馬車上閉目養神了起來,今天折騰了一天,確實是有些累人了,她也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休息了。
…………
“該死——”女人暴怒不已:“今天沒讓這個女人受到懲罰,居然還讓她封了筠慧郡主。”女人說到這裏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徹底的處於怒火之中了,絲毫已經按耐不住了。
“你到底怎麼辦的事情?”女人陰惻惻的盯着眼前之人。
聞言的女人,擡起眸子,看向了暴怒之中的女人,隨即輕聲說着:“怪我咯!”
“南平蝶——”暴怒的女人,咬牙切齒的瞪着眼前的南平蝶,“是你說的要和我合作的,這就是你合作的態度嗎?你信不信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陶豔,我們只是合作關係。”聞言的南平蝶,目光平靜,“我說過了,我願意幫助你,可我沒說過,我願意對你指手畫腳。”
南平蝶淡淡的說着。
說着,南平蝶直接一臉平靜的拍開了陶豔的手。
“至於蕭妧,人家筠慧郡主是怎麼得到的?你又不是沒看到?有本事你也去得一個啊?”南平蝶語氣譏諷的說着。
聞言的陶豔臉色越發的陰沉了起來。
陰晴不定的盯着南平蝶。
“對付一個人,要慢慢來,不然的話,就失去了樂趣了。”南平蝶站在那裏,嘴角微勾,淡淡的說着。
神色一片玩味。
“嗯?你說呢?”南平蝶意味深長的望着陶豔。
陶豔望着比自己還小的南平蝶,明顯一愣,這個南平蝶,他還真是小看她了。
沒想到心機居然如此的深,還真是看不出來。
想到這兒,陶豔嘴角微勾,冷笑一聲:“沒想到你心機如此之深。”陶豔盯着南平蝶的眼睛,低聲一字一句的說着。
神色冷冽。
語氣之中更多的都是譏諷。
南平蝶絲毫不在意:“一般般而已。”南平蝶冷笑一聲。
蕭妧,她可不準備輕易放過的。
想到這兒,南平蝶看向陶豔:“陶小姐,你忘記了你的靠山了嗎?嗯?”說到這兒的時候,南平蝶嘴角微勾,淡淡一笑。
“嗯?”
聞言的陶豔目光一怔,隨即猛地反應過來了。
“你說的是……”陶豔緊緊的盯着南平蝶。
“嗯。”南平蝶微微頷首。
剎那間,陶豔的目光瞬間閃過勢在必得。
她非要蕭妧那個女人得到教訓不可,就算成爲郡主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