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這麼多油膩的東西,久久消化不良,陳深弘躺在那裏怎麼都睡不着,乾脆直接起身去了外面。
第二天一早。
“你這是怎麼了?”蕭妧望着陳深弘眼底的黑眼圈,佯裝驚訝:“你怎麼把你自己搞成了這個樣子了?陳深弘啊,你這到底是怎麼了?”
聞言的陳深弘擡起眸子看了一眼蕭妧,一片哀怨:“我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你難道不知道嗎?”陳深弘盯着蕭妧沒好氣的嘟嚷着。
“哈哈——”聞言的蕭妧直接鬨堂大笑了起來。
“你昨天晚上該不會去幹什麼壞事了,一夜沒睡吧,瞧你這黑眼圈,嘖嘖——”
說到這裏的時候,蕭妧也是不由嘖嘖稱奇了起來。
站在一旁的陳深弘聞言,擡頭,目光幽怨的凝視着蕭妧,看得蕭妧整個人不寒而慄。
“你這樣盯着我做什麼?”
蕭妧下意識的朝着後面退了退,目光之中更是一片的防備,彷彿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似的。
“我還有事情,先下去了——”說到這裏的時候,蕭妧轉過身,急匆匆的跑了。
站在原地的陳深弘,冷呵一聲,嘴角勾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下一秒,整個人跟沒事人似的,淡定的朝着樓下走去。
“陳將軍,早。”
“早。”陳深弘和使者打完招呼之後,目光直直的落在了坐在那邊喫早飯的蕭妧身上。
隨即旁若無人的走了過去,隨即坐了下來,淡定的拿起東西吃了起來。
蕭妧擡頭看了一眼陳深弘,眼底閃過一絲詫異,這個傢伙什麼意思?
居然一點兒也不生氣,整個人跟個沒事人似的。
嘖嘖——
不簡單。
喫完早飯,再次踏上了陽霸國之旅。
接下一路倒是順利的很,只是蕭妧瞧着某人的眼神總是怪怪的,搞得陳深弘一臉莫名。
盯着蕭妧又不知道該如何繼續去開口,只能是無奈的嘆息一聲。
算了。
不和這小女人計較。
使者一路看過來,看得可謂是目瞪口呆。
這筠慧郡主和陳將軍兩個人還真是情深。
想到這兒。
…………
陽霸國。
“皇上,已經傳來了消息,筠慧郡主他們今天下午就會到達。”
底下的人,低聲說着。
“什麼?”上首的皇上向慶裕瞬間驚的直接站了起來:“下午就到了,怎麼不早說。”
說着,向慶裕直接站起身來,一邊叫嚷着,一邊朝着外面走去。
下首的人一下子愣住了。
望着自家皇上的背影,一時有些愣住了,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呢?
簡直是……
“皇上,你等等我——”
說着,急匆匆的追了上去。
大皇子府。
“安槐國的筠慧郡主要到了?”大皇子向初單聞言,直接放下了手中的東西。
“之前易徊回來就在說,這個筠慧郡主是多麼的聰慧,多麼的厲害,我就對這個女子充滿了好奇,今天終於可以見識一下真人了,收拾一下,走,我們去會會這個筠慧郡主。”
說着,大皇子直接站起身來,急匆匆的朝着外面走去。
顏易徊剛到大皇子府,就見向初單急匆匆的朝着外面走去。
“易徊來了,我聽說那個筠慧郡主下午就到了,我想去見識見識這個筠慧郡主到底是怎麼樣的女子。”
她來了。
聞言的顏易徊一愣,隨即看向大皇子:“大皇子,那臣和你一起去,可好?”
“行啊,走吧。”
大皇子也沒多想,毫不猶豫的點點頭。
……
“這就是陽霸國,果然和安槐國不一樣?”
聽說已經到了陽霸國了,蕭妧好奇的探出身子,當望着和安槐國完全不一樣的陽霸國,蕭妧的眼底不由閃過一絲驚奇。
雖說陽霸國地處草原部落,可卻有着和安槐國相似的建築,但更多的還有蒙古包。
蕭妧看得雙眼冒光。
“喜歡?”陳深弘見蕭妧如此,不由偏過腦袋看了一眼蕭妧。
瞧着小女人眼底的亮晶晶,陳深弘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複雜。
“當然喜歡了,你瞧,這地方看着多好玩。”蕭妧絲毫沒有注意到陳深弘的情緒,興致勃勃的說着。
“有時間,我一定要好好的看一看。”
“筠慧郡主要是喜歡,到時臣稟告皇上之後,找人陪着郡主到處遊玩一圈。”使者在外面聽到蕭妧和陳深弘兩個人的說話聲。
隨即低聲說着。
“那麻煩使者了。”
蕭妧對着使者點點頭,這個使者倒是挺上道的。
不錯。
“不麻煩,不麻煩,這是臣該做的。”
外面的使者低聲說着。
很快,馬車行駛到了宮門口。
蕭妧在陳深弘的攙扶之下,緩緩的走了下來。
“這就是筠慧郡主,和詩音的兒子是吧?”向慶裕站在那裏,目光直接落在了從馬車上走下來的兩個人。
笑吟吟的說着。
“參加皇上。”
“拜見皇上。”
蕭妧和陳深弘兩個人一瞧眼前向慶裕的架勢,當即行禮。
“快起來,你們既然是詩音的兒子兒媳,就跟我的兒子兒媳一樣,來來,奔波了這麼多天,一定累壞了,走走。”
說着,向慶裕直接不由分說的帶着兩個人朝着裏面走去。
望着自家皇上的背影。
陽霸國的大臣們,不由對視了一眼。
哎!
都過去了這麼多年了,自家皇上怎麼還是改不了這個德行呢?
“傳言說父皇深愛着詩音姑姑,看來所言不虛。”
這愛屋及烏的架勢。
向初單都看得瞠目結舌。
“易徊,這個筠慧郡主到底有何奇特之處呢?”
他剛剛看了半天,只看出了這個女子長得特別的好看,可是要說有何奇特之處,還真是沒瞧出來。
“大皇子,你後面就知道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顏易徊的目光就沒有從遠去的蕭妧身上收回過。
大皇子瞧着自家好兄弟的樣子,一時不由“嘖嘖”稱奇了起來。
“易徊啊,人家筠慧郡主已經成婚了,你這樣盯着人家不好吧?”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顏易徊沒有絲毫的心虛,直截了當的說着。
“呃呃——”
這倒是讓他無言以對了。
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