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擡頭的時候,卻只見蕭妧一蹦一跳的身影,一時無奈的搖搖頭,隨即快步追了上去。
“爺,你見到了那個筠慧郡主嗎?”大皇子剛剛回到府裏面,大皇子妃從裏面走了出來,目光之中都是好奇:“我今天一回來,就聽下人說你帶着下人說你去見那個筠慧郡主去了。”
大皇子妃笑吟吟的說着。
“我今天也只是遠遠的見了一眼,還沒有打什麼招呼。”
大皇子解釋着。
“長得倒是不錯。”大皇子大大咧咧的說着,絲毫沒有注意到大皇子妃微變的臉色。
“你說什麼?”大皇子妃陰惻惻的說着,眸子中都是探究。
“長得倒是不錯?你想做什麼?”
“啊?”大皇子明顯一愣,這是什麼?
眼神之中閃過了詫異:“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長得是不錯啊。”
大皇子神色認真的說着。
瞧着大皇子那一本正經的樣子。
大皇子妃的臉色一時變得陰沉了起來。
陰晴不定的打量着眼前之人,“向初單——”
“啊?”大皇子一臉莫名的望着眼前的大皇子妃,神色莫名。
一時根本就不知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你要不要去找父皇,求娶了人家筠慧郡主啊。”
大皇子妃陰陽怪氣的說着。
“……”大皇子再怎麼鋼鐵直男,這個時候,也終於是反應過來了。
“你以爲我是看上了那個什麼筠慧郡主了。”
大皇子瞪大了眼睛,緊緊的盯着眼前的大皇子妃。
“難道不是嗎?”大皇子妃沒好氣的嘟嚷着。
“哼——”
隨即彆扭的轉過腦袋,一聲不吭,說什麼都不願意去多說些什麼了。
“好了,別生氣了,人家筠慧郡主早已經成親了,甚至是孩子都有兩個了。”這些事情,大皇子也是從顏易徊那裏得知的。
“真的?”聞言的大皇子妃臉色微微變好,將信將疑的看了一眼大皇子,可是目光之中卻還是質疑。
“當然是真的了,我騙你做什麼?我當初不是和你說了嗎?這輩子我只娶你一人足矣。”說到這裏的時候,大皇子一把攬過大皇子妃,把頭輕輕的放在了大皇子妃的頭頂上,低聲說着。
“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大皇子說到這裏的時候,直接抱緊了大皇子妃。
聞言的大皇子妃神色之中明顯閃過了一絲不自在。
“我,我……”大皇子妃低垂着眸子,神色之中閃過了一絲窘迫。
“我沒有。”
大皇子妃矢口否認着。
“是是,沒有,你沒有。”大皇子點點頭,神色認真。
“那你好端端的去看什麼筠慧郡主?”想到這裏的時候,大皇子妃不由擡起腦袋,好奇的望着大皇子。
“我不是聽易徊說那個筠慧郡主的事蹟,對這樣的一個奇女子很是好奇,想去見一見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女子。”
大皇子低聲解釋着。
“然後呢?”
“這個什麼筠慧郡主再怎麼厲害,也沒有我家愛妻厲害。”大皇子說到這裏的時候,直接抱緊了懷裏面的女人。
“油腔滑調。”
大皇子妃嗔怪的看了一眼大皇子。
大皇子卻沒有說些什麼,只是一個勁的傻笑着。
第二天一早。
蕭妧興致勃勃的就要出去逛一逛。
“你要去做什麼?”瞧着蕭妧那躍躍欲試的樣子,陳深弘下意識的喊道。
“出去轉轉啊,不然做什麼?你難不成想一直窩在屋子裏面不成嗎?”蕭妧說到這裏的時候,不由偏頭看了一眼站在那裏的男人。
目光探究。
“那你等一下,我陪着你一起去。”陳深弘隨即說着。
“那你快點兒。”
蕭妧催促着。
陳深弘無奈的看了一眼,動作倒是麻溜,很快就收拾好了。
“你怎麼在這裏?”蕭妧和陳深弘兩個人剛剛一出去,誰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顏易徊。
陳深弘的臉色當即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沒好氣的說着。
“筠慧郡主,陳將軍,早上好。”
顏易徊並沒有因爲陳深弘的話有什麼影響,反而是在那裏神色淡定的說着。
“早上好。”蕭妧點點頭:“顏公子是有什麼事情嗎?”
“在下聽說筠慧郡主想了解我們陽霸國的風土人情,在下不才,想做筠慧郡主的嚮導,不知可否?”
“當然可以了。”
“不需要。”
兩個人同時說着。
話音剛落。
隨即一愣。
不由對視了一眼。
“你——”
“你——”
“既然筠慧郡主同意,那請吧。”旁邊的顏易徊直接無視了陳深弘的話。
“好。”
“我說了不需要。”陳深弘見蕭妧要走了,一把握住了蕭妧的手腕。
“不準去。”陳深弘漆黑的眸子緊緊的盯着蕭妧的眼睛,眸光之中都是認真。
“聽話。”陳深弘隨即低聲說着,“這位公子的好意,我們就不需要。”
“陳深弘,你給我閉嘴——”蕭妧瞪了一眼陳深弘,目光之中都是惱怒。
“……”陳深弘扳着一張臉,神色不爲所動,緊緊的盯着眼前的蕭妧。
蕭妧偏頭看了一眼陳深弘,真是沒完沒了。
一旁的顏易徊保持着淡淡的笑容。
“筠慧郡主,那你……”
“這位公子,我已經說了,不需要。”陳深弘見旁邊的顏易徊還如此的沒完沒了,不由的咬牙切齒低聲說着。
“陳將軍,在下詢問的是筠慧郡主。”顏易徊低聲說着。
神色平靜。
沒有一絲的慌張。
“公子,你口中的筠慧郡主,是在下的媳婦。”陳深弘直接宣誓着自己的主權。
說到這裏的時候,陳深弘直接二話不說把人攬入了自己的懷裏面。
神色一片認真。
“我怎麼就不能去說了呢?”說到這裏的時候,陳深弘目光深長,幽幽的凝視着眼前的顏易徊。
蕭妧剛想去說話,誰知陳深弘卻緊緊的把人按在了懷裏面。
說什麼都不準讓人動彈。
蕭妧目光冒火,死死的瞪着陳深弘,這個陳深弘到底要做什麼呢?
一想到這兒,越發的惱火了起來。
“乖。”陳深弘卻不爲所動,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揉了揉蕭妧的腦袋。
蕭妧揚起腦袋,憤憤不平的凝視着眼前的陳深弘。
這個狹義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