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總管從外面進來,低聲說着。
“他們幾個怎麼在一起了?”聞言的皇上明顯一愣,“讓他們進來吧。”
“是。”
很快蕭妧他們幾個直接被帶了進來。
“兒臣拜見父皇。”
“筠慧見過皇上。”
“臣拜見皇上。”
“平身。”
上首的皇上揮揮手,只是下一秒在見到陳深弘和蕭妧的樣子時候,明顯一愣。
“筠慧郡主,陳將軍,你們二位這是怎麼了?”皇上瞧着兩個人狼狽不堪的樣子,不由低聲詢問着,“你們怎麼把自己搞成了這個樣子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神色之中閃過了一絲擔憂。
“稟皇上,事情是這麼一回事。”
陳深弘站在一旁低聲把事情解釋了一遍。
“臣和筠慧郡主一路回來,被人一路追殺,臣和筠慧郡主好不容易纔回到了這邊。”陳深弘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解釋了一遍。
此話一出。
上首的皇上頓時怒了。
“砰——”
“大膽,誰,居然敢對朕的臣子和郡主下手,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皇上氣得在上首直接怒吼了起來。
“回稟皇上,這是臣在那些刺客身上無意之間發現的東西。”說着,陳深弘把手中的一塊碎布還有一塊木牌遞了過去。
“這塊碎布上的特徵是每個刺客身上都有的,臣專門從他們身上扯下來了一塊。”
說到這裏的時候,陳深弘直接把東西遞給了太監總管。
太監總管接過東西,隨即遞給了上首的皇上。
“查,給朕去查,徹查——”皇上暴怒的低吼着,眼神之中都是怒火。
吩咐下去之後。
這纔看向下方的陳深弘和蕭妧兩個人,“筠慧郡主和陳將軍兩個人奔波了一路,回去好好休息,這件事情,朕定會給你們一個公道的。”
“謝皇上。”
蕭妧和陳深弘這才轉身離開了這裏。
…………
“什麼,居然讓他們兩個人進城了?”男人暴怒不已,怒瞪着站在那裏的低下的幾個人。
“之前怎麼和你們說的?你們怎麼去做的?”此時的男人再也按奈不住了,直接拍案而起。
臉上都是怒火。
“你們在找死——”
地上的幾道黑影,癱坐在地上,神色明顯多了絲緊張不安。
“主子饒命——”
底下的幾人低聲說着,忐忑不安的說着。
“那些尾巴給我處理乾淨了——”男子站在那裏沉思了一下,隨即沉聲說着。
“不然的話,你們的小命都沒有——”
男子瞪着幾人一字一句的說着,神色陰沉。
幾人一個激靈,猛地點點頭。
“是是。”幾個人隨即慌張的離開了這裏。
男人站在原地,黑沉着臉,神色越發不耐了起來。
居然讓他們兩個人給逃脫了,真是該死——
此時的男人臉徹底扭曲成了一團,神色越發不耐了起來。
…………
“這,這是怎麼了?”林詩音和陳蒙得知兩個人回來的消息,急匆匆的趕了出來,誰知一出來就看到了狼狽的兩個人,瞬間愣住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林詩音瞬間瞪圓了眸子。
瞧着兩個人傷痕累累的模樣。
整個人急得淚眼汪汪的。
就差直接哭起來了。
“走走,叫大夫去,快快——”說着,蕭妧拉起兩個人直接朝着裏面走去,路上也不停唸叨着。
“這到底是怎麼了?”
“孃親,我們沒事,就一點兒小傷而已。”
“這還是小傷——”林詩音低聲說着,神色緊張不安。
隨即也顧不上這麼多了,“來人,準備換洗的衣服,準備熱水,快去。”
林詩音直接轉身開始囑咐了起來。
“慢點兒。”林詩音小心翼翼的扶着蕭妧朝着裏面走去。
至於陳深弘則是直接被陳蒙給接手了,陳蒙看了一眼陳深弘,擰了擰眉頭:“你們不是出去玩耍了嗎?怎麼鬧成了這個樣子了?”
“說來話長。”
說到這裏的時候,陳深弘不由嘆息了一聲。
“這件事情,怕是藏着不少事情。”說到這裏的時候,陳深弘的神色明顯多了絲無奈。
不由的嘆息了一聲。
“好,事情怎麼樣,等會兒你收拾好了,我們再商討。”
“嗯。”陳深弘微微頷首。
蕭妧和陳深弘兩個人一陣收拾下來,終於舒坦了。
“呼——”終於不再埋汰了。
之前的樣子,蕭妧都不用去想,都知道是多麼埋汰了。
“來來,收拾好了,大夫剛好來了,大夫,快來看看他們兩個人情況。”見兩人出來了。
林詩音直接把大夫叫了出來。
好在大夫檢查下來。
陳深弘除了腿上的傷比較嚴重,好好處理一下,休息一段時間就可以好了。
而蕭妧胳膊上的傷也只需要好好休養幾天即可了。
只是這個腳,雖然陳深弘之前做了正骨,可兩個人這一路奔波下來,蕭妧的腿沒有得到好的休養,現在的傷已經變得嚴重了起來。
怕不好好休息個幾天,這腳後期都可能會留下問題了。
一聽這個話。
林詩音頓時急得不行。
“大夫,那我兒媳婦情況怎麼樣了?問題大不大?”
“問題暫時大,只是後期需要好好休息,畢竟傷筋動骨一百天。”大夫隨即低聲解釋着。
聽到大夫如此去說,林詩音也終於是可以暗暗鬆口氣了。
那就好那就好。
等大夫一離開,林詩音拉着兩個人,就絮絮叨叨的說了起來。
“你們兩個人好好出去轉一圈,怎麼一個個把自己搞成了這個樣子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林詩音不由嘆息了一聲。
擰着眉頭。
神色都是糾結。
“還有那個向慶裕怎麼搞得?你們回來,居然一個保護的人都不排——”
一說到這裏的時候,林詩音頓時一肚子的火氣,神色之中都是惱怒,恨不得直接把人給吃了。
如若向慶裕在面前的話,說不定林詩音非得把他給生吞活剝了。
林詩音整個人越說越惱怒,可謂是暴跳如雷。
好在蕭妧的勸慰之下,林詩音漸漸平息了怒火,可越想還是越不滿。
目光充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