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大步的離開了這裏。
幾天不願意搭理陳深弘。
陳深弘也十分無奈,實在是最近的事情太多了,陳深弘一時之間根本就無暇顧及。
誰知……
“娘,爹,你們說什麼?陳深弘怎麼會被帶走關進天牢了?”蕭妧一聽說消息,神色焦急的跑了過來。
蕭妧一聽說這件事情以後,整個人都慌了。
“我們也不知到底是怎麼回事?只知四皇子的案子查出來有蓄意謀殺皇上的嫌疑,之前你們進城的事情,又有四皇子的影子在,懷疑深弘和四皇子勾結在一起,這才被直接帶走的。”
林詩音他們也不太清楚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只能是把知道的事情簡單的說了出來,聞言的蕭妧頓時臉色大變。
“那爲什麼我沒有?和四皇子有關係的話,那天我也在啊,爲什麼只抓他,沒有抓我呢?”
說到這裏的時候,蕭妧整個人變得無比着急了起來。
“不行,我必須找皇上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說着,蕭妧整個人就要直接衝出去了。
卻被林詩音一把拉住。
林詩音得知了這件事情以後,此時也是滿臉淚水,神色焦急。
“蕭妧,你現在是冊封的筠慧郡主,那些使者都還沒有離開,皇上現在不好對你動手。”林詩音和陳蒙兩個人原本也在想怎麼回事。
後來忽然腦袋靈光一閃,這才恍然大悟。
只要蕭妧是筠慧郡主,沒有明確的罪證,皇上就不會去動蕭妧。
蕭妧的名頭已經幾國皆知了,一旦有不好的傳出來,那隻會讓安槐國蒙羞。
皇上不敢,也不會去這麼做。
“那陳深弘怎麼辦?”蕭妧低聲喃喃自語着,“總不能讓他一直被關押着吧。”
“先不着急,我們這邊再慢慢想辦法。”林詩音寬慰着蕭妧。
…………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蕭妧站在天牢門外,冷冷的盯着裏面的陳深弘。
陳深弘坐在那裏,擡頭看了一眼蕭妧。
“是。”陳深弘微微頷首。
“混蛋——”蕭妧低聲罵道:“爲什麼不告訴我?”蕭妧怒瞪着陳深弘:“你是不相信我是嗎?”
“如果不相信你,又怎麼可能把幾個孩子託付給你呢?”陳深弘緩聲說着,“我被抓的事情,我早就料到了,你也彆着急,事情我都已經交代好了,爹和大哥會想辦法的。”
陳深弘望着蕭妧緩緩的說着。
此時的蕭妧站在外面,紅着眼睛,神色不滿的凝視着裏面的人。
“那我呢?”
蕭妧直直的盯着陳深弘:“陳深弘,你就活該被抓——”蕭妧氣呼呼的瞪着陳深弘,說着惱怒的摔下東西,大步離開了牢房。
陳深弘起身撿起地上蕭妧扔下的東西,擡頭望着蕭妧離去的方向,無奈的搖搖頭。
這小女人。
明明在關心着自己。
可卻是不肯承認。
想到這裏,陳深弘默默的握緊了手中的藥。
…………
“玉添,之前深弘說的事情,你這邊辦的如何?”書房裏面,父子兩個人對立而坐,說起了之前的計劃。
“那就好。”陳蒙喃喃自語着。
現在只能祈盼着這件事情能夠快點兒過去了,不然的話……
“少夫人,這是門外有人傳來的消息,說是給你的。”雅兒拿着一封信急匆匆的從外面走了進來,神色急促的把手中的東西遞給了蕭妧。
蕭妧先是一愣。
“信?”給她的。
蕭妧接過信,大概的看了起來,可是看到後面的時候,蕭妧的臉色當即發生了微微的變化。
手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信紙。
“少夫人?”雅兒注意到蕭妧情緒的不對勁,隨即低聲詢問着,目光關切:“你這是怎麼了?可是這封信有什麼問題嗎?”
她真是粗心,怎麼能把這種來歷不明的信給蕭妧呢?
只是實在是那個人的神色太過於焦急了,而且再三囑咐着她,這封信一定要交給蕭妧的。
“少夫人,對不起,我,我……”雅兒見蕭妧一直不說話,一下子急的不行,“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把這種來歷不明的東西給你的,我現在馬上就去把這個給扔了。”
說着,雅兒就要去拿蕭妧手中的信,蕭妧卻是微微一偏。
“少夫人?”
雅兒動作一僵,不解的望着少夫人,少夫人這又是什麼意思?
“雅兒,你先下去,今天你給我說的事情,誰也不能告訴,記住了嗎?”蕭妧目光直直的盯着雅兒,神色認真。
看的雅兒神色一慌,少夫人這是什麼意思?
這封信難道真的有什麼……
想到這兒,雅兒整個人變得越發的緊張了起來,整個人都快要直接急哭了。
“少夫人,我,我還是把信給扔了吧。”雅兒苦巴巴的望着蕭妧。
“雅兒,你無需去管這些,只需要記住我剛剛和你說了,你和夫人說一聲,我今天有事,晚點兒回府。”
說完,蕭妧起身拿着信急匆匆的離開了這裏。
望着蕭妧離去的背影,雅兒站在原地,一時半會整個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這……這可怎麼辦啊?
雅兒急得不行,可剛剛少夫人又說不準讓她去多說,搞得雅兒一時之間左右爲難。
急得不行。
蕭妧把手中的信匆匆的塞入衣服裏面,隨即大步的朝着前方走去。
神色一片凝重。
“蕭姑娘,你這是要去哪裏?”陳深弘的事情,季言旭這邊略有聞言,見蕭妧神色匆匆,不由上前關切一問,“可是出什麼事情了?”
“季公子,沒。”蕭妧看了一眼季言旭搖搖頭:“我這邊還需要去做一些事情,就不和季公子多說了,以後有時間我們再聊。”
說着,蕭妧也不等季言旭回答,擡起步伐大步的離開了這裏。
整個人更是沒有絲毫的猶豫。
瞧着蕭妧急匆匆的目光。
季言旭的目光閃了閃。
神色之中閃過一絲微妙。
如此急色。
看來……想到這兒,季言旭微微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