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樂昔萌,爲非作歹,罪不可赦,貶爲庶民,囚禁於道觀一生——”
伴隨着皇上的旨意,三公主嚇得頓時臉色蒼白:“你,你,你說什麼?”三公主磕磕絆絆的望着上方的皇上:“父皇,不要,兒臣知道錯了,兒臣再也不敢了——”三公主望着上方的皇上苦苦哀求了起來,語氣之中都是請求。
“父皇——”
“拉出去——”父皇神色厭惡的看了一眼,絲毫不願意去多說了,旁邊的侍衛也是毫不猶豫的拉起三公主直接朝着外面走去,不顧三公主的大吼大叫。
這下子三公主算是徹底的慌了,怎麼都沒有想到居然會落到這個地步?三公主的哀求聲久久迴盪在皇宮裏面。
“三公主駙馬參與其中,打入天牢,查清罪名,再做處置。”
“是。”
太監總管在一旁點點頭,隨即一一吩咐了下去。
“既然這件事情和老四和陳深弘兩個人之間沒有關係,你去天牢裏面傳旨,把兩個人放出來。”
“是。”
很快,皇上的旨意一下,四皇子和陳深弘兩個人也終於被放了出來。
太子府。
“這樂昔萌,還真是一個廢物,連這點兒事情都辦不好,還把自己給搞進去了,嘖嘖——”
太子在說到三公主的時候,神色嫌棄了起來,倒是一旁的幾人,神色之中不由多了絲擔憂:“太子,我們之前和三公主合作的事情,萬一被抖出來了,那可如何是好呢?”
旁邊的人望着太子低聲小心翼翼的說着。
“這個世界上,只有死人不會亂說話。”誰知聞言的太子卻是冷冷一笑,神色之中更多的都是嫌棄,甚至是多了絲冷笑。
“是——”
旁邊的人聞言瞬間明白了太子的意思。
“好好照顧一下我這個好妹妹,讓她妹妹的走上最後一程。”太子嘴角勾起了一絲冷血的笑容,絲毫沒有一點兒心軟的意思。
無論是誰,只要是妨礙了他前去的道路,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想到這兒,太子眼底的笑容瞬間變得越發的深了起來。
“去吧。”
…………
“深弘,你終於回來了——”林詩音和陳蒙他們得知消息,早早就等在了門口,一看到陳深弘的身影,瞬間激動的走了過去,林詩音更是拉起陳深弘,不斷的檢查了起來,神色之中都是關切。
“這段時間受苦了,走走,回去好好洗漱,孃親給你準備了接風宴。”
說着,林詩音拉着陳深弘朝着裏面走去。
“嗯。”陳深弘微微頷首,目光下意識的朝着周圍的環視了一圈,所有人都在,可卻唯獨沒有看到蕭妧,陳深弘的神色之中明顯多了絲不解,她人呢?去哪裏了?
爲什麼沒有看見?
旁邊的小淞拉着妮子,也是眼巴巴的望着陳深弘,眸光之中都是激動,笑意越發的深了起來。
陳深弘也不知該如何去問。
“孃親,她呢?”陳深弘看向了林詩音。
目光之中還多了絲忐忑。
難不成那個小女人直接被自己給氣走了嗎?想到這兒,陳深弘神色之中莫名的多了絲緊張。
林詩音擡起眸子,望着陳深弘那緊張不安的樣子,先是一愣,隨即哭笑不得:“蕭妧人去店裏面了,最近店裏面比較忙。”林詩音淡淡的說着,隨即擡起眸子,嗔怪的瞪了一眼陳深弘。
沒好氣的嘟嚷着:“人家之前去天牢裏面看你,你自己說了什麼?現在還好意思問人去哪裏了。”說到這裏的時候,林詩音看向陳深弘的眼神也多了絲嫌棄。
“……”陳深弘一愣,神色之中多了絲尷尬:“我不是故意的。”他不是想着萬一自己遇到了什麼不測,也想這個小女人好好的,誰知……
“這件事情啊,反正你娘是不會去管的,至於事情怎麼樣,你還是自己去想辦法吧。”林詩音一副自己的事情,自己想辦法,絲毫沒有去幫忙的意思。
陳深弘微微頷首。
而這邊的蕭妧坐在店裏面。
目光飄遠,一時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呢?
柳念帶着季言旭從下面上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一時有些哭笑不得了起來。
“老闆,你這在想什麼?今天你夫君不是出來了嗎?你怎麼沒有回去呢?”柳念瞧着蕭妧的樣子,不由好奇一問。
誰知聞言的蕭妧微微擡起眼簾看了一眼兩個人,隨即語氣清淡的說着:“出來了,就出來了,與我何關?”
蕭妧輕描淡寫的說着。
可蕭妧的話卻是讓聞言的兩個人一時之間哭笑不得:“如果你真的是這麼淡定的話,之前急吼吼的那又是誰呢?”
柳念望着蕭妧打趣着。
蕭妧擡起眸子不滿的看了一眼柳念:“下面不忙嗎?”
“忙,忙,我先去忙了。”柳念無奈的搖搖頭,隨即拿起東西轉身朝着樓下走去。
而此時坐在旁邊的季言旭,嘴角微微勾起,帶着一絲淡淡的笑容,神色之中的笑意似乎一下子變得濃郁了起來。
“真的不着急?不在乎?”季言旭似笑非笑的望着蕭妧。
“你也很閒?”蕭妧偏過腦袋,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季言旭:“不忙,要不我給你找點兒事情去做。”蕭妧直直的盯着季言旭。
“……”季言旭望着眼前的人,一時哭笑不得。
這人還真是小氣的很,果然,古人說得對,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季言旭一時不由心生感嘆了起來。
“你這樣盯着我做什麼?”
季言旭一個側目,就注意到了蕭妧的目光,明顯一愣。
“呵呵,你說呢?”蕭妧偏過腦袋看了一眼季言旭:“我在想,要不給你做點兒事情,嘿嘿——”蕭妧凝視着季言旭,忽然陰惻惻一笑,笑容之中多了絲冷意。
“嗯,你說呢?”蕭妧望着季言旭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