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皇上,臣這邊已然查清楚了——”下首的侍衛總管站了出來:“臣在他們的身上查到了雨墨國的東西,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羣人應該是雨墨國派來的——”
聞言的皇上黑沉着臉,神色變得越發的不善了起來,陰晴不定的凝視着幾人,咬牙切齒的瞪着幾人,彷彿是要把人給吃了似的:“雨墨國——”
微眯着眸子,皇上的神色之中閃過了一絲微妙,冷冷的凝視着幾人,“人現在在哪裏?”
“已經被關押起來了。”底下的人一五一十的說着。
“給朕好好的審問,這一次朕倒要看看,這個雨墨國還有什麼話好說。”皇上說到這裏的時候,冷笑了一聲,譏諷的眼神,讓人卻透露着一股寒意。
底下的人也不敢去多說些什麼了。
隨即轉身處理事情去了。
陶府。
“爹,你,你要做什麼?三公主駙馬神色驚恐的望着自家的爹,眼神之中更多的都是恐懼:“爹,爹,不,不要——”
望着眼冒兇光的兵部侍郎,此時的三公主駙馬已經徹底的傻眼了。
爹這到底是要做什麼?難不成真的是準備把自己給殺了不成嗎啊?
一想到這裏的時候,三公主駙馬,一時不由越發的驚恐了起來,甚至是下意識的想離開這裏。
誰知卻發現……
“砰砰——”無論他怎麼去用力,可眼前的門就是紋絲不動,“爹——”到了這個時候,三公主駙馬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的親爹是要他的命啊!
想到這兒,“爹,爹,我知道錯了,求求你了,你饒了我好不好?”
“饒了你,誰饒了我們陶家滿門?你不死,我們陶家就難逃一死——”兵部侍郎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冷意:“你,必須要死——”
兵部侍郎瞪着自家兒子,低聲一字一句的說着。
“誰讓你要去做那些——”
“爹——”三公主駙馬瞬間怒了:“我去做的那一切,難道不是你讓我去做的?難道不是你默認的嗎?”
三公主駙馬對着兵部侍郎大吼着,可聞言的兵部侍郎站在那裏卻依舊無動於衷。
神色冷漠。
“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我動手,要麼就是你自己動手——”兵部侍郎目光冰冷的目光,緊緊的盯着自家兒子。
“我……”
三公主駙馬下意識的嚥了嚥唾沫。
“我不要——”三公主駙馬嚇得猛的搖頭,“我不要,爹——”
三公主駙馬說着,掙扎着就要跑。
可誰知卻被兵部侍郎一個用力,直接按在了地上,根本就動彈不得。
“爹,爹,我錯了,爹,求你了,饒了我,我,我不想死——”三公主駙馬此時已經急的“哇哇”大叫了起來。
可此時的兵部侍郎聽着三公主駙馬的求饒聲,依舊無動於衷。
冷冷的望着三公主駙馬。
皇上現在還沒有顧上他這邊,如果一旦盯上他們了,他們陶家就徹底的完蛋了。
想到這兒……
兵部侍郎瞬間目光一凜。
“兒子,你就當爲陶家做貢獻了。”說到這裏的時候,兵部侍郎目光一冷。
“啊——”
整個屋子瞬間迴盪着三公主駙馬的慘叫聲,而聽到動靜走到這邊的陶豔,站在門外,眼睜睜的看到了這一幕。
瞬間瞪圓了眸子。
神色之中都是不可思議。
怎麼會?陶豔整個人瞬間癱軟在了地上,神色之中都是驚悚。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陶豔臉色慘白,直到這個時候,還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直到……
“爹……”陶豔白着一張臉,神色僵硬,錯愕的望着緩緩從屋子裏面走出來的兵部侍郎,整個人嚇得一個哆嗦。
“爹,哥……”陶豔顫顫巍巍的說着,隨即抱着腦袋之間尖叫了起來。
“啊——”
陶豔此時此刻已經徹底的呆滯住了,“你,爹,你到底做什麼了?”
陶豔整個人發軟,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完全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爹,哥哥,哥哥……”陶豔手指發顫的指着兵部侍郎手中三公主駙馬的腦袋,牙齒顫抖的“咯吱”響個不停。
兵部侍郎居高臨下的望着地上的陶豔,冷冷的看了一眼,神色冷漠:“你,給我老實呆在家裏面,讓我發現你再給我出去胡作非爲的話,你哥哥的下場,就是你。”
說完,兵部侍郎深深的看了一眼陶豔,隨即轉過身去,毫不猶豫的離開了這裏。
獨留臉色發白的討厭跪在那裏,久久沒有反應過來。
“啊——”
“不,不會的……”陶豔整個人哆哆嗦嗦的癱坐在那裏。
完全不知該如何去反應。
“皇上,兵部侍郎求見,而且兵部侍郎還……”太監總管神色有些慌亂的從外面走了進來,隨即在皇上耳旁輕聲說着。
聞言的皇上神色之中明顯閃過了一絲異色,似乎在爲這件事情感到了意外。
“讓他進來——”皇上深深的看了一眼門外,隨即多了一絲意味深長。
“是——”
太監總管點點頭,隨即轉過身把兵部侍郎帶了進來。
兵部侍郎一進來,直接跪在了地上:“皇上恕罪,罪臣養了一個不忠不孝的孽子,罪臣已經處置了他,只求皇上可以寬恕罪臣一家,他們都是無辜的——”
兵部侍郎跪在地上,把三公主駙馬的頭顱奉了上去。
聞言的皇上冷冷的看了一眼兵部侍郎。
神色冷漠。
“確實是養了一個好兒子。”
兵部侍郎跪在地上,依舊不敢去多說些什麼,只敢默默的跪在地上,一聲不吭。
只是那顫顫巍巍的身軀,出賣了兵部侍郎的一切。
皇上坐在那裏,沉默了良久。
兵部侍郎的神色也隨即變得越發的緊張不安了起來,想去做些什麼,可卻不敢。
只能默默的承受着皇上打量的目光。
“既然愛卿已經爲朕解決了問題,那就不存在什麼問題了,至於其他的,愛卿以後記得約束好自家的小輩。”
“是——”兵部侍郎的腦袋緊緊的扣在了地上。
“下去吧——”
兵部侍郎從大殿裏面退了出去,這才驚醒,滿身冷汗。
“呼——”